或许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即使是骸,也从未束缚过我。
在实验室,我是最令人恐惧的初代实验体0001号,是基于世界欲望的科技产物,因为难以捕捉的情绪,所以他们永远只能观望我,迎合我。
在意大利,人们皆惧我,畏我,血色的山茶花是里世界的噩梦,就像是一场迅疾的红雾,卷的里世界天翻地覆,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取走你的性命,让你永远沉睡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离去,留下来陪伴你的只有一朵幻术幻化的山茶花。
可在并盛中学的日子,我确实没想到我竟然被一个“学生”给束缚住了。
我向来像是一缕难以捕捉的风,一朵自由散漫的云,一片难以看清的雾我所拥有的,从来不曾透露。
风无法被捕捉,云不受拘束,雾难以看清,但也这样和命定的人交织在了一起。
毫无疑问,我应该厌恶他的,毕竟我讨厌一切打乱我思想的陌生人,可看着那双执着的充满战意的眼睛,我却怎么也做不到狠下心去厌恶。
我真切的认识到,我喜欢他。
可是这不能是我现在堕落的借口,我还要救骸大人,所以即使觉得自己对指环争夺战胜券在握,我也拼了命的压榨自己,准备打算如果有哪场站不行,就强制幻化顶替对方上场。
“我需要毫无悬念的胜利来迎接他从地狱归来”这是我对reborn和十代说的原话,我的光明,他只需要迎接胜利,等待我双手奉上。
可恶的复仇者监狱……迟早给你们好看。
压榨透支身体的潜能的后果就是——我病了。病来如山倒,纵然是一个常人在高强度压缩自己后都容易一下子病倒,更何况是我这种身体不太健康的物种。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期待那个夏马尔能拿着他的某只有用的蚊子蛰我一下,但感觉自己现在连起床打个电话的力气后,我还是放弃躺着了。
我想着,如果实在不行,强抢了那个监狱也不是不行,过程没什么重要的,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