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彰将最后一枚黑棋摆下,周子盛笑道:“是父皇赢了,儿臣自愧不如。”
周彰说道:“别让他们起疑心。”
周彰起身,走到桌前指了桌上地图布鲁的位置。
此地极好,地虽没有我大荣十分之一大,但胜在丰饶。若是把此地拿下,我大荣才算真真正统一。”
“是父皇,儿臣先行告退。”
到了晚宴
“二皇子呢?”周彰问了一旁的太监。
“二皇子向来不喜这种场合,定是躲哪偷喝酒了。”
“也罢。”周彰将酒杯端起,道:“辛苦公主了。”
卓玛端起酒杯,道:“多谢陛下款待。”
过了一会儿,卓玛起身向周彰行礼道:“许是酒喝多了,有些醉了,还请陛下容我去外走走,散散醉意。”
“公主请便。”
周子期手里拿酒,坐在树杆上,背靠在树身,悠哉悠哉。
“没想到宫里还藏了琼玉酿,父皇也是,我也没喝多少,把洒藏那么掩实。前些天跟御厨要,竟被骗了。”周子期喝了口酒,低头便看到了两人。
“公主,你要先回房吗?”侍女跟在一旁。
“我想走走。”
“那奴女婢陪您。”
“不必你去盯着他们,免得出什么乱子。”
“是公主。”侍女退下。
卓玛转身抬头。“二皇子,你这是...”
“被发现了。”周子期跳下来,道:“公主怎在这。”
“出来散散步,解解酒。”
虽说这里是皇宫,但公主一人还是要多加小心。”
“哦,这话听起来,皇宫也不安全。”
“世上哪有安居之处,不过在下愿陪同公主一行。”
“男女有别,二皇子莫要说笑。”卓玛道。
“也是,在下叫周子期,公主可直接唤我名。
“在下卓玛别霖。”
“卓玛别霖,我以后就叫你卓玛吧!可否,你也可以唤我为子期。”
“”二皇子可莫要说笑了。你我非亲非故,这样的亲呢,还是算了。”
“现在无旁人,你我就是朋友,朋友亲近点不好吗,卓玛。”
“二皇子开心就好。”
"我明白,你们女儿家就是必须这样,因为世间就是如此定格好的,你肯定也觉得我这人很奇怪吧!见几次面,就跟你这样说话,肯定觉得我这人有什么毛病。”
“二皇子,可切莫要...”
“行了,这无旁人,你也是一国公主,就别来这一套了,现在自我介绍也做了,以后你在这京都,我罩着你。明日我带你去外面玩,我先走了。”周子期说完,便跑了,留下卓玛一人在那呆呆地站着。
“这人还真是奇怪。”
第二日,周子期果然来找卓玛了,一大早就守在人家门口。房门打开,卓玛走出周子期看向卓玛,眼睛盯着卓玛额头上的抹额,道:“你们布鲁都要带这个。”
卓玛用手摸了下额头,手把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道:“你指抹额,在我们布鲁未满十八岁的人之前都需戴着。”
“未何!”周子期问道。
“就跟你们大荣男子未行冠礼前一样头发大多像二皇子一样是马尾辫,待行冠礼,便成把头发卷在一起用发冠固定,是一种礼仪。”
“哦。”
“不过二皇子怎能到这来,我一女子恐有不便吧。”
“我偷偷进来的,走吧,今日带你去看看我大荣的繁华。”说着便拽着卓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