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微暗,村子旁的树林就传出些许声苦无划过的声音。
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树枝打下几分碎闪的阴暗,和鼻尖汗水反射出的亮光,似乎也毫不违和。轻盈的翻转,眨眼间,树上就多了几把苦无,转身从收纳袋里又射出几发手里剑。想来是太累了,与这个年龄完全不符的身手表现,还是给累晕了,我无奈,只好躺在草丛上休息。抬头看可以看到很多云是如此的自由,似乎没有终点,也不知起源……
时候还是太早了,回到大街的时候,路上也没几个人,在路上急行,心里默念着回去父亲会不会安排更重的修行任务?
“害,什么嘛”想到这里,心中就一顿烦闷。十年前,来自那个骄傲的大族的父亲,不顾全族的反对,和外族被当做质子俘虏的母亲在一起,然后生下了我。自从我出生起,仿佛就是个错误,虽然我还背负着宇智波一族的姓氏,但却和父亲一起住在族地最偏远的地方,母亲因为难产去世,自那以后,父亲也只把我当成了一个可塑的兵器,一个宇智波血统不足的特殊血继界限……
自打我有记忆起,只有训练不完的修行,和所有人厌恶的目光。
今天也不例外,天还没亮就开始了手里剑的训练。虽然我对查克拉的掌握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天赋,但在体术方面,却远远不如宇智波的后人那般的凸现。而这一份的不凸显,似乎成了父亲的痛点,仿佛这是我作为外族人的又一个证明,辜负了他给我带来的莫大的骄傲的姓氏。
宇智波一族,向来是黑发黑瞳,眼眶深邃而迷人,都说宇智波的眼睛会说话,但我却读不到父亲眼里的任何温度。也许是因为,身中流淌的血液本就有一半不属于这个骄傲的大族,自然就没有那一头飘逸的黑发,每一次看到我栗色的发顶,父亲忍不住会流出一丝丝失望的目光,仿佛那是他最大的罪恶所在。
唯一还值得他有所欣慰的是,母亲也有特殊的血继界限,只是族中的秘术向来传男不传女,倒不是重男轻女那一说,只是在永久的战争年代,女性被赋予了生育的任务,来保证一族的血脉得以传承,战场上的厮杀可能会减少一族的人口,因而大部分的忍者都是男性。
而父亲的工具人不需要性别……我被当成男孩,接受了母亲一族的特殊训练——查克拉绝对操控。实如其名,我对查克拉的掌控甚至可以比传说中的纲手大人的医疗术还要更精确,包括查克拉的变性与转化我也手到擒来。
回到家后,父亲通知我,明天我将正式成为忍者学校的一员,手里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心里百感交加。一是想到以后可能有更繁重的训练,二是……我特么性别还是男。从小父亲并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女生来培养,再加上要研习秘术,我对性别的认知不如正常人一般明确,中性的长相与穿搭,雌雄莫辨的美脸(自以为是版),除了父亲以外,没人知道我的真实性别。
父亲看我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并没有生气,他对我从来是这样没有情绪的,生气也好,高兴也罢,他的情绪一切与我无关。
好不容易熬过了今天的训练,我倒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已经是七点半了,往常我已经做完了第一轮的训练,昨天父亲网开一面,允许我今天不做训练,代价就是昨天还是把今天的量加练上了…
匆忙赶到,今年入学的人似乎比较多,许多女生都挤在门口,我只好尬站在那等人群疏散一点。因为是“杂种”的原因,大部分族人不愿与我交谈,而我因为繁重的训练,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我有些羡艳的看着他们聚众在一块讨论着什么,我稍微侧耳,隐约着听到了他们在讨论今年的新生,似乎是一个很厉害的“同族人”。
我这才发现,大部分堵在班门口的女生都是高层年级的,专程跑一趟只为一睹我的那位同族的芳容。。心里暗念着有那么好看吗?我磨蹭着走进去了,位置坐的很满,除了最后一排还有两个空缺的座位,我快步向前,方才未仔细看,抬头发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已然坐下了一位眉眼深邃的少年。
“长的真好看啊……”我不禁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那少年愣了一下,耳尖一下子就红了。我连忙道歉,说自己在玩笑,他缓缓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我的道歉,我心中惶恐不安的坐下。不忘偷瞄身边的少年,也许是他的眼睛太大了,他的泪沟十分明显,竟然不显得有几分老态,倒是平添了几分特别的成熟与帅气。
许是第一天上课的内容太过于无聊,无非就是一些入学的提醒之类,我无聊的转过了身,目光不禁又望向了旁边的少年,他长的是真好看,有一点女孩的清秀感,他的眼睛水光粼粼的,哦对了,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我望向他的头发,果真是深深的黑色,我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 “你好,我叫宇智波祁川,你可以直接叫我祁川!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少年测了侧身“宇智波鼬”简短而不礼貌……哈哈我心中干笑了两声,只好转过身来。
原来刚才讨论的就是他,我不禁收回心中对那些女生的评价,这长相确实对得起多跑几趟。让我更吃惊的是,下午的实战对练。
为了掌握学生的实力,下午有实战的测试,只见那位鼬同学,三除五下就打败了前面的所有人。我作为他的最后一个对手上场,颇有几分紧张,起手式准备,他飞快地对我展开了攻击,我从腿中的收纳袋摸索出了一把苦无与他争斗,他的体术和大多数族人一样完美的不可挑剔。我几乎是快要败下阵来,情急之下,我将查克拉集聚在掌心全力打在了他的腹部,他因是没想到,被查克拉加持过的力有这么大,身形不稳背后着地。最终我还是胜了,心中颇有几分小得意,倒不是因为赢了,而是因为挑战完他,我就不需要再多挑战几轮了哈哈哈哈哈哈,心中对他感激不已,向他投去一个微笑,他点头示意,似乎有几分不甘,依旧爬起身来,和我结了一个和解之印。
第一天的学校生活很快就过去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又看见了他,和一个女孩,我反应过来,那个女孩就坐在我的右侧,中间隔了一个我,也算是鼬的同桌。他们两个是什么情况?我心中不禁八卦,那个女生看见了我,向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跟上他们,我快步走向前。“祁川同学,我叫宇智波泉,你叫我泉就可以了”她微微一笑,我发现他的眼下有一颗泪痣,将她衬得十分的可爱。
我和他们一起走在回族地的路上,族地偏离木叶的中枢区,路上我不怎么发言,默默的听着他们两个闲谈。似乎是从小就认识的同族,关系似乎也不错,不过我那位高冷的鼬同学,很少说话,到显得关系有几分疏远。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家了挥手告别后,我也回到了家中,和父亲共进完晚餐之后,准备进行夜晚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