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

    “怎么,殿下不是觉得茶楼的茶甚妙吗?跑什么,不是赶着去尝吗?那我们今晚就去尝个边遍。”裴扶横抱起文鸺,径直向厢秀阁走去,文鸺见状,便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还没等他说一句话,裴扶就走到了阁内,把他放在软榻上,裴扶把下颚抵在文鸺的颈间,轻声道:“殿下,学课不可荒废,我想殿下应当知晓逃学...是何等罪责吧,陛下最不喜您这般懒散模样、不学无术的模样了。”

    文鸺开始心虚了,“我...我不是,出去玩的...你看,我给你买了这个...”文鸺边说着便向腰带摸去,他想哭,因为他发现那只木雕麻雀不知道何时掉了,“你是在找这个吗,殿下?”说罢,裴扶举起右手,那手中拿着的便是刚刚“消失”了的木雕麻雀。

    “啊..啊这个,对,我想出去就是因为想给老...老师您买礼物。”文鸺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差点就喊裴扶老东西了,那侥幸的模样自然是被裴扶尽收眼底。

    “哼,我看殿下倒是没这般乖巧,茶,今个不喝了,戏咱也不听了,阿鸺你要知道,若是没有着木雕麻雀,你今晚过的可就没这般舒坦了,那我们该来商讨商讨殿下逃学之事该如何处置了。”

    文鸺就知道,一切都逃不掉,老男人一旦喊了“阿鸺”就准没好事,下一秒,言出法随。

    裴扶用唇齿将文鸺的衣领掀开,朝着文鸺的锁骨处咬了咬。

    “殿下,出生在皇家,没有不想,只有不能,你早该知道的。切不论你今天的行为,我们讲讲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文鸺颤颤巍巍的回答:“就..就去了趟竹溪楼,逛了逛市坊。我...我没有到处乱..乱跑。”文鸺感到锁骨间的痛感更甚了,心里一慌,“我..我不该喊你老东西,我不该说你是活阎王的,呜呜呜,我错了,裴扶,我不敢了。”

    裴扶嘴角渐扬,“殿下,臣是的确已过弱冠之年,同龄的陈家侍郎的孩子都会诵读诗赋了,但臣相较于殿下您来说只不过才大了六七岁,既然殿下觉得臣老,臣是活阎王,那臣就让殿下...好好见识见识,臣比您多活了的这几年都学了些什么。”

    “来吧,殿下自己说说,有几错,不要有侥幸心理哦,臣对殿下的了解,远不止殿下所想的那般。”文鸺咽下心中的无措,“第一我..我不”该偷偷溜出去。第二...唔呃,裴...裴扶...”文鸺感觉到不对劲了,“殿下,继续,臣帮您数着呢,一个错处就算一个。”

    裴扶继续了他的动作,“第二,我不应该..不应该去烟花巷柳之地...第三,我不应该喊您老东西。”裴扶一次性把该罚的都罚了,文鸺缓过来后,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裴扶见小家伙不愿了,便缓说着:“既然殿下不想,那臣斗胆替殿下一一列举。”

    文鸺听闻,顿时僵了身子,紧抓着裴扶的手怎么也不放,“第四,不该在临近亥时才想着归府。第五,不该抱有侥幸心理,第六,更不该觉得仅用一个木雕就能将臣打发了。这一桩桩,一件件,殿下说该不该罚。”

    文鸺感受到裴扶的动作越来越猖狂,硬着头皮应下了:“是...不过裴...”裴扶一听不高兴了,“殿下应该喊我什么?”文鸺心想裴扶是真生气了,连臣都不以自称了,“老..老师?”文鸺发现动作还是没停下。

    “爱卿?”裴扶还不罢休,文鸺没了办法,“徵衾,我错了,徵衾...我真的不敢了,听你的呜呜呜,都听你的。”“既然殿下都这般说了,臣也不怠慢了。”裴扶将手放下,继续了刚才的动作。

    别院处,黑幕挂起,还算漫长,月光似那三山池水般,明亮剔透,瞧着倒是个休息安神的好地方,但也有人不这么想。

    那厢秀阁倒是“热闹”,语声不绝于耳,若是门外有侍女站着,估计都脸红了。房中的娇郎自有他的去处。

新书推荐: [世界之外]狄拉克流星 哥谭手记 千次死亡与一次婚姻 锁云情 临诏天下 你才自私 大女主成长日记 久别难逢 晏晏春日 外室他魁梧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