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乱动哦,你体内的毒还在呢?”白雪从恶龙身后探出身子,手指轻轻的拂摸他通红的脸。
两人的气场太强,以至于门外的人都只能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食物,企图找到破绽。
恶龙将头偏开,不再看他俩的互动,手上的力更重一分。
“你…什么…时候…”时逾白用手拼命扯着随时可以令自己死亡的手。
“什么时候?”白雪美丽的杏眼弯出弧度,露出一个标准的笑,语气变得轻快:“当然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啦~”
“不用担心,我很喜欢你,会让你死得痛快的”
她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脑袋轻轻蹭着,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对面的恶龙,娇羞的哼出声,胸前的□□挤压着时逾白的后背,披肩被挤掉,白中透粉的直角肩和背后的蝴蝶骨一览无遗。
温热的气息在脖子上的手背停留:“嗯~”
“我们杀了他就回家好吗?回我们俩的家,现在我热死了。”
“嗯。”恶龙收回打量的视线,与她的眼睛对上。
一枚怀表悄无声息的掉落在地上,也不知是从多高的地方开始下落,回弹的高度与时逾白的眉眼齐平,怀表开盖,时间禁止。
一把单手剑被掷出,竟直接将恶龙的手腕切下,定在地上。
时逾白从白雪的怀里挣脱开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位女子轻轻落下,伸手拔出地上的剑,拿着在胸前转了几圈,向门外走去,脸上的印记变得比上次更红。
熟悉的声音传出,忘珩捡起怀表盖上盖放进怀星:“我来到这里可什么都还没玩呢~”
傅初霁一脸阴沉的走到时逾白身边将他打横抱起,仅是一个眼神就让白雪和恶龙跪在地上:“动我的人,找死吗?”
怀里的人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他也不再掩示什么的,眼里的金光带出杀气。
“不敢”
“呵,没时间跟你们费话”傅初霁收回眼神,向外走去,黑暗色裹着的对象成了白雪二人,他们发出凄惨的尖叫,也不知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持继了多久,最终与地上的血泊融为一体。
门外的忘珩还在嘶杀,血液染红了衣服,手中的剑默默地吸收着他们死后残留的能量。
傅初霁没管那个疯女人,拉开眼前的门走了进去。
甘莫在殿内摔东西发泄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只差一点儿!”
物体破裂的声音十分刺耳,他的周边涌出深紫色的气体,像个疯子一样,双手一上一下的抓着自己的脸:“一群废物。”指间的眼睛哪怕被黑带遮住也能感觉到惊悚。
他看着底下的忘珩,渐渐恢复了理智,抬手终止了游戏。
[惊喜游乐场因特殊原因提前关闭,感谢大家的付出,接下来请各位有序离开]
忘珩一刀横切,切到的却是空气,笑声猛的止住,园内的怪物如同蒸发一般,凭空消失,她一脸烦燥,眼里的不爽很明显,她就这么盯着面前的血湖,直到疾星出来轻轻拍拍她的脸,将她的意识拉回,又变成那个安静的忘斑,淡定的向园外走去。
侥幸活下来的人们,留下了眼泪,拥抱着身边的人,太阳高照,刺破阴埋带来自由,游乐园的恐怖氛围在一瞬间被打破。
系统在此时发出提示[第四次副本将在四天后开启,清各位好好休息]
门内。
一片水池在月光的照耀下像银河一般闪炼着,淡淡的雾气在池边飘荡,玫瑰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原来枯萎着的都迅速挺直的腰板,释放出气人陶醉的芬芳,这是先前时逾白的疗伤圣地——月星池。
傅初霁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将衣服褪去后两人一起浸入温水中,他靠着墙壁,双腿微微弯曲,让时逾白更好的倚坐在自己身上。
为了方便,又离开地球,傅初霁变回了原样,近一米九的身高衬得怀中之物更为娇小。
霁盯着他逐渐放松的脸,仔细感受平稳的气息,孩子气的说:“你怎么还不醒啊。”
世人皆称他为疯子,说他残酷,行事无拘无束,与众人格格不入,不配称做为神。
直到风将他的声音带入他的身中,他才清楚的认识到——原来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爱让一切毁灭,也可以让一切重生。
他们都是傻瓜,小心而笨拙的表达自己强烈的爱意,无声的泪滴顺着脸颊滑下,落在时逾白的脸上,他的睫毛扇动几下,度极其细小,但还是被霁注意到了,他迅速将脸撇开,怂几下微红的鼻头。
在月星池的治疗下,加上游戏对身体素质的增强,时逾白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化完美的下颚线。
“这是在哪里?”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语气中还带着慵懒。
“一个治疗的地方,不重要。”霁还是没忍住,又将头转了回来,他看着时逾白撑着他的腿坐起来了些,臀肉蹭得他下身痒痒的,从水中抬起手揉眼睛,脑前的两颗红豆看得霁的身体有了一点反应。
“你是不是变高了。”也许是在暖气的作用下,时逾白到现在脑袋还懵懵的。
霁看着他的身体,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压下自己心中的火,笑着说:“被当成苗拔高了。”今天这样的时逾白是他之前都不曾见到过的,真是……太想将他弄脏了。
“哦~”时逾白还真的应下了,他抬眸对上他金闪闪的眼睛,竟直接站起来,然后跨过他的腿,面对他坐下,双手捧住他的脸,“你的眼睛,好熟悉。”
“喜欢吗?”下真的两个部位抵在一起,弄得霁口干舌燥,火苗变得旺盛。
“嗯……喜欢。”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酒精味,他突然想起时逾白当真碰不了一丝酒精,连只闻闻都会醉。
霁还在想着,莫名有些不开心,皱起了眉头,下一秒,一个柔软的东西覆上他的嘴唇,刚触碰上就分开。时逾白的手还没离开,就呆呆的望着他。
火焰突破牢笼,霁将他扯进怀里,唇瓣相交,近乎残忍地掠夺着时逾白嘴中的氧气。窒息的吻让时逾白感到有些不适,抬手想要将霁推开,却被他扣住手腕带到身下。
待到霁终于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后,时逾白看着他,眼里泪光闪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紧接着霁用手抬起时逾白的下颚,望着时逾白不知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因为窒息而染上绯红的脸庞,霁情难自禁,再次吻上了时逾白。
时逾白的手被霁带着向下。
“唔……”
抑制不住的闷哼声勾得霁心间的□□烧得更旺,他的唇终于不满足浅止的亲吻,开始顺着时逾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像被蚊虫叮咬的红印在白嫩嫩的皮肤上,时逾白被他的动作搞得腰身发较,只能无助地靠在霁的身上喘息,他没有注意到霁眼中的欲望。
霁将时逾白托起坐在池边,不安分的手顺着纤腰向上抚摸,霁埋头于时逾白的颈间,发泄对他的不满,傻子,快想起我啊,时逾白躲不掉也躲不了,抬头伸长脖子被动承受这份攻击。
见他俩这样,花仙们回忆起曾经主人对她们说的话——以后这香味都慢慢变成浓度更大的酒精吧,我可个想每次都被那个混蛋糊弄。
看样子还是没起到克服的作用,默默的继续执行,毕竟已经太久没见过主人了,做完这一切,花仙们默契的离开了这里。
单纯的她们不知道外面对主人的看法,只知道主人永远是主人。
随着浓度加深,时逾白的头越来越昏了,刻在骨子里的爱意让他并不反感此时正在做的事儿。
他被咬得有些敏感,因为霁咬下牙印后,会用手去抚摸那块红印,眼睛愣愣的看着,勾人心神,时逾白不再抵御,回应霁的动作。
霁感受到心上人的回应,将最后一点理智抛弃。
他将时逾白放倒在地上,吻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纤腰微颤,白暂修长的腿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可以吗?”霁的声音很小,像是问时逾白,也像是问自己,汹涌的爱意在此刻凝积。
“嗯……”时逾白的声音传来,话落一瞬,停留在腰间的手向下攻击城门。
那未曾探索的禁地,如一条四月初绽的桃花,娇嫩可人,受到一点攻击便靡烂了。时逾白紧紧抱住高大的男人,紧紧闭着嘴,只发出一点闷哼,可两人贴得这么紧,这一点细微的声音也助长了化的□□。
攻破城门,时逾白感受到,也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了。
“啊哈……”带着情欲娇气的一声,让霁加快了自己的运动,他很急,但也不想让两人难受。
霁抓住时逾白的腿,顺着曲线向上停在大腿处,抬起。
霁看着他,又看看自己,低声笑了一下,这笑声时逾白感觉很熟悉,但神经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思考不了。
明明傅初霁的破绽很多,但是时逾白还是下意识避开了那些破绽,也许是因为自己什么都还没有想起。
“啊…嗯…”撕裂般的疼带着快感涌来,在时逾白的眼中涌出泉水向下流淌,霁吻掉泪水,温柔道:“乖乖的,一会儿就没事了。”时逾白紧咬下唇轻点点头。
“我们还是去池中吧”霁抱起时逾白,慢慢浸入水中。
月星池的疗伤效果然好,这一整天他们两个都呆在这里面,根本感觉不到寒冷,身子直冒热汗。
终于,时逾白在霁的怀里睡着了,还微微有着哭泣的动作,看得霁感觉很心痛,一边懊悔一边帮他治疗着。
月光洒向人间,也照进这里,没有人知道,这两个神界最强的神也是有弱点的,那就是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