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洁儿寡言，琴芷就静静陪在一旁。

    次日，清晨，琴芷起了个大早。早到糖人铺子都没有出摊。

    琴芷默默等。

    大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老叔也推着糖人小车小心翼翼走来“来，姑娘，麻烦让一下”

    琴芷占着地方了。她往旁边挪了挪。见她不走，老叔猜测她是在等糖人。

    “姑娘，莫非在等糖人？”

    琴芷笑笑默认。

    “虽然我这小摊生意火爆，可是也没必要这么早吧？”老叔佩服琴芷的卖糖人毅力。这大清早的，就为了买个糖人？

    “我要糖人孔雀，……要十个吧”琴芷说道。

    “十个？”老叔怀疑自己听错了。

    琴芷重复刚才的话“没错，十个”

    “好嘞！”

    老叔动作娴熟干练。看似复杂的形状，却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动作极快。

    “姑娘，你的糖人好了”

    琴芷两只手差点都没拿完。

    “走了，谢谢叔”琴芷说罢离开。

    琴芷回去，柔洁儿还在睡着，她几乎到天明才合眼，所以此时睡得极香，琴芷动作静悄悄，生怕打扰她。

    琴芷坐在桌子旁边静静看守着柔洁儿。不知道柔洁儿睡了多久，琴芷等着等着昏昏欲睡。

    柔洁儿醒了，她起身。只见琴芷支着脑袋睡着了。柔洁儿怕阿姐冻着，拿着小被子想要给她盖上。尽管动作极轻，琴芷还是醒了，因为她睡得并不安稳。

    “阿姐”柔洁儿喊琴芷。

    “醒了？”琴芷笑的温柔。

    “嗯”

    “阿姐去床上睡吧。别着凉了”柔洁儿说着。

    琴芷指着桌上的许许多多的糖人“对了，看阿姐给你买的糖人！”

    柔洁儿哭笑不得“阿姐为何买这许多”

    “不多，我们慢慢吃”琴芷拿起一个，递给柔洁儿。

    柔洁儿接过，放到口中轻轻咬一口糖片。脆甜。

    “甜”柔洁儿笑了。“阿姐也尝尝”柔洁儿把手中的糖人递到琴芷嘴边。

    琴芷心花怒放的咬了一口。

    两人心照不宣的将此事翻篇了。在烂人身上消费情绪价值是一件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