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迟起的很睌。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觉得身体很沉,有种昨夜被狗啃的感觉,特别是大腿根部更甚。
楚迟撑腰坐起,环视四周。
没人。
正合他意,楚迟笑了。漂亮的脸上哪有半分昨夜的清纯。
理智告诉楚迟应该马上离开,但思想的羽翼很丰满,在现实中往往难以实现。
别的不说,单说身上的疼痛就战胜了离开的想法。
楚迟索性不起了,柔软的沙发和真丝的薄被不香吗?
楚迟鄙视了自己几秒,然后躺在沙发上想着接下来的事。
比方说如何让谢重把他留在身边?如何取得他的信任之类的。
谢氏对内的管理非常严,父亲那边决计没有谢氏的关系,那又有谁能搭的上这个关系呢?
楚迟虽然是搞生物学的,即使现在专业不对口,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嘴成功搞定人际关系。但和谢重的关系却是拿嘴和钱都无法建立的。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楚迟如此告诉自己。
“Nothing is impossible.”!!!
躺了一阵,他摸到了手机,一打开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给父亲发去消息后他忍痛起身出去了。
出去后他叫了一辆出租,去了临湖北苑——那是他父亲现下的住所。
姐姐和父亲早已在房子里等他,见他时两人都是无法掩饰的心疼。
“昨夜成了。”对于楚清和楚江两人的关切,他似乎有些无动于衷。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楚迟打断了两人的问候并对于这种亲情嗤之以鼻。
他们要是真心疼就不会让他去干这种事。
楚迟是在初升高那年被楚江收养,至于为什么从那么多人里一眼相中他,楚江给出的解释是:“当时你在人群中很耀眼,像颗小太阳,很吸引人。”
是啊,那么优秀的成绩和那么出众的脸能不耀眼吗?
果不其然,在高二那年楚迟被临川大学提前录取。
他不相信在领养的八年中能培养出比养了二十二年的亲生世儿还重的感情。
至少楚迟没有。
如他所愿,楚江闭嘴了。
屋内的氛氛度陷入尴尬。
“ 那日在场的人中是不是还有柳璟?”楚江打破了沉寂。
楚迟觉得有点好笑:昨晚的领班不就是你的人?还费得着问我?
虽说楚迟心下不满,但面上的工作还要做,他温顺地嗯了一句,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柳璟与谢重不对付已久,我恰好与柳璟手下有点联系,过几天安排你们见面,”楚江说“到时候你借着柳璟的势到谢重身边。”
楚迟心下觉的荒唐:让所谓的儿子再陪柳璟睡一觉?他凭什么觉得柳璟会上套?况且从昨夜看柳璟也不是个好男色的人。
这是抛给他了个大问题。
想着想着楚迟觉得大腿根部又隐隐做痛。
他一瘪眉,看了看窗外:正午已过,但外面的太阳依旧热辣辣地照。
纵使夏天很热,但对于阴冷冷的室内,他还是不会选择这里。
毕竟人都是有追求光和热的本能。楚迟也不例外。
“我饭还没吃,我就先走了。”楚迟脚底抹油地想要开溜。
“我们这边也忙,就不留你吃饭了。”楚江也不做挽留,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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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一觉醒来照常往公司赶,只一个眼神,门外的助理就心领神会地打电话去银行办理业务了。
不多时,楚迟的手机发来短信,提示入账。
他潦草地看了一眼手机,没数清是几个零手机就熄了。
楚迟心中狂喜,面部却不动声色。
没想到被狗咬一口还有这么多赔偿金!!
于是吃完饭的楚迟决定旷工几天,回家好好歇歇,为以后的斗争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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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的领班找了个新助理跟着Caberlary并寻了个正当理由将楚迟辞了,同时删除了记录。
研究院的陈云对这位历害的楚组长很是仰慕。她在整理月末考勤表时多看了几眼楚迟的签名,意外地发现这一周楚组长的签字和上一周的不太一样。但她也没当回事,抱着考勤表去里面的办公室了。
半夏:楚迟24岁,主攻生物学,在临川研究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