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写作保持生活的激情,还有辛辣的叩问。
许久没有被问父母情况,我好端端端坐的时候,似乎被惊到了,慌乱中问了我妈吗,我妈她…迅速折叠起了双腿,手贴着大腿,不安地说出口,终于结束了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就像安妮埃尔诺说的那样我们终究朝着曾经鄙夷我们的阶级迈进。特别可悲,我急切地要洗刷掉旧的记忆,尴尬地褪色、浮白。实际上,背地里仍然不忘追忆往日,曾经在系统内部自得其乐。
哭泣着行走,四处的焦虑好像都涌进了我的内心,所有的声音一下就浸润了海马体,雄赳赳地闯入我空空的生命。如歌的行板,迷思之必要,脱手之必要,流淌之必要,指尖之必要,堵塞之必要,化解之必要…
不要为自己哭泣,鲜花盛开在哪里…大路上,尘土中,遥远的太阳,孤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