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总之,君遥已经被苏墨关了很久,久到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几天,他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
在床上,苏墨也是可劲的折腾他,将他之前许诺的东西都在他身上用了个遍,可把他累坏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口枷被解下来了,不用在感受嘴巴合不拢的不适。
但眼罩还是戴着,黑色的眼罩遮住了视线,让他一直处于黑暗中,分不清白日与黑夜。也让失去视觉的他清晰的感受到他是如何一点一点被苏墨占有的。
曾经的他一直以为苏墨是朵小白花,现在才明白,苏墨一直在陪他玩善良修狗游戏。
现在善良的修狗暴露了,取而代之的是面具之下的恶犬。恶犬肯定没有修狗好哄,也不知道这恶犬什么时候能放了他,让他早日回归正常生活,君遥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还没沉思多久,就感觉有人在动他手腕上的锁链。能进这间屋子的就两个人,那来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苏陌?还是苏墨?
“阿遥,饿了吧?去吃饭吧!”男人解开锁链,将床上浑身情yu的美人抱了起来。因为不间断的qing事,美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遍布吻痕,特别是脖颈处,新旧交叠的草莓印昭示着对方的占有欲。
想起这一个星期以来美人是怎么在他身下意**迷,瞳孔涣散的陪他一起到达极乐,男人就控制不住情/欲,呼吸急促的起了反应。
他一开口,君遥便知道是那个人格了,他不自在的皱了皱眉:“你搁到我了。”
“抱歉。”嘴上这么说,苏陌却是没有一点放他下来的意思。反而抱着他快步下楼,而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座位上。
因为蒙着眼睛,视线受限,喂饭这种美差自然落到了他身上,他像对小孩子一样给君遥喂饭:“阿遥,你最爱的糖醋小排,啊。”
君遥偏过头躲过面前的筷子,他质问道:“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苏陌放下筷子,微微一笑:“阿遥,不是我不想,是他不想。”
“你敢说不是你怂恿的?”君遥道。
“是又怎样,我只要结果。现在的结果就是,你除了我们身边,那也去不了,不是吗?”苏陌面带笑容。
“何况,关你的是他不是我,他若是不想,任我用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动他,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即便看不见,君遥也能想象苏陌现在洋洋得意的笑容:“他不想,难道你不可以放。”
“人人皆知我是个好哥哥,好兄长,一个好大哥,怎么可以违背弟弟的意愿呢?”苏陌倾身靠近,他抬起君遥的下巴,强迫他面对他:“解铃还须系铃人,与其让我放了你,不如让罪魁祸首来?你是舍不得还是?”
“滚!”君遥恼羞成怒的挥开他,他承认自己是在迁怒他,但不可否认,如果没有苏陌,他的小白花也不会黑化。
苏陌及时躲过,他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看他一副别扭的样子,他不忍心建议道:“和他说清楚吧!他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什么?苏陌没有说,君遥心里却是和明镜似的,他点了点头,配合着吃饭。
苏陌苦笑着继续给他夹菜,他瞥了眼君遥身上的痕迹,明明心里难受的和被上万只蚂蚁啃过一样,却还是装作无事发生。他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
不久之后,他怕是没有理由在触碰他了吧?苏陌心里酸水直冒。
他将吃完饭的君遥重新抱回了床上,而后去厕所洗澡。
听着厕所的水声,君遥脑海里一片复杂。他不知道待会怎么和苏墨说,苏墨又会不会相信他的话。
厕所的水声停了,男人随意的披了件浴袍,带着一身的热气出来。他解开床上美人的铁链,将他抱去了厕所。
一进厕所,男人将君遥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水顺着花洒流了出来,衣服都没来的急脱的君遥直接被水淋了一身。
“苏陌!”君遥擦了擦脸上的水,脸色愠怒的质问他。
“怎么了哥哥?在我面前叫大哥的名字,是喜欢上他了吗?”获得身体主导权的苏墨嫉妒的说。
君遥一愣,见他不回话,苏墨气得咬牙切齿:“和他说话说得和我就说不得?”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任他怎么撒娇卖萌装可怜,君遥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不给自己好脸色就算了,却能跟他的好大哥和颜悦色(不是)的聊天,让他如何能忍?
“哥哥不想说话,那我们就说点别的,□□会吧?哥哥好好叫,叫的我开心了,今天说不定能少做几次?”苏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口枷给他戴上。
身下传来刺痛,君遥心里那叫一个苦。平日都是夜间在床上两个人格才会互换,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面前的是苏陌,没成想今天这么早两个人格就换了,让他猜错了人。
反应过来的他刚想解释,嘴巴就说不出话了,思绪也因着身体的舒适无法思考。
浴缸里春光明媚,口申口今声夹杂着水声硬是半夜才停。
翌日
醒来的君遥浑身酸痛,从厕所到床上,他已经记不得做了多少次了,只知道自己下半身估计肿了,稍微动一下就酸涩**。
君遥吸了一口凉气,他动作轻柔的扒拉开抱着他的手,准备自己一个人睡,没成想还是将对方吵醒了。
苏墨揉了揉眼睛,晨起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身体就诚实了。
他将君遥捞到怀里,君遥挣扎着拒绝:“zhong了。”
“我看看。”他扒开他的月退,毛茸茸的脑袋凑近认真的看了看:“没有。”
温热的呼吸Spraying在皮肤上,加之苏墨**的视线,君遥的 body 不受控制的泌出water,看的苏墨两眼放光:“Once a again。”
很快,卧室里又传来了难耐的声音。
过了许久,苏墨才放过他,君遥用脚踢了踢:“出来。”
苏墨苏爽的埋在他体内,他小孩子气的拒绝:“不要。”
“哥哥,我要给你打个标记。”苏墨粗喘着说。
君遥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就懂了。
苏墨恶劣地笑着,还带着高chao过后的温热呼吸:“我要在哥哥里面尿尿。”苏墨一脸兴奋。
君遥瞳孔地震,他挣扎着拒绝:“不行!……你要是敢……”
“要尿,墨墨要尿尿。”容不得他拒绝,苏墨固执的像个孩子。他只是在通知他,而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的进来了,君遥再也受不了,等水流结束,一把将他推开:“滚。”
这是君遥第一次对他说重话,哪怕被他囚禁了一个星期,被他折腾了一个星期,他都没有骂过他一句。
可现在,君遥骂了他,仅仅是因为他在他体内打标记了。是的,苏墨并不觉得这一行为有什么问题,他觉得他像小狗抢地盘一样在心爱的哥哥体内打了标记,并没有错。
但看着君遥偏过头去不理他,他还是慌了神。他连忙解开眼罩,就看到君遥红了的眼眶,苏墨心里顿时一痛。
“哥哥,对不起。”他解开铁链,一边道歉一边小狗式安慰的舔舐他,见君遥还是不理会,他急的都快哭了:“哥哥,哥哥对不起,我,我……”
不是故意的?这个解释很牵强,何况和他何止是故意的,简直是蓄谋已久,但现在他不敢说实话了,他怕君遥会彻底厌恶他。
豆大的泪珠落在君遥脸上,他心软的叹了口气:“厕所。”
滚烫的液体在体内并不好受,苏墨连忙将他抱去了厕所,等重新回到床上,苏墨像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跪坐在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审判。
君遥看着面前安静乖巧的小狗,心中五味杂陈。换做以前,看到苏墨这幅样子,恨不得承诺一堆事情哄他开学前,但经历刚刚的事,安慰的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哥哥,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请你不要抛弃狗狗,狗狗什么都没有了,哥哥。”见君遥没有动作,苏墨立马抛弃黑化那一套,开始服软的跑过去抱着他的腰。
摸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君遥最后还是选择了原谅。苏墨今天这么极端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有错,不该因为生气就对他长达一个星期的冷暴力。
两个人应该好好坐下来谈谈的,现在的机会就不错。
等苏墨情绪稳定下来,君遥才和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闻言苏墨一脸难以置信,他开始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两份生日礼物,已经很能说明一切了,也只有他傻不拉叽的认为两份礼物都是给他的。
“下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锁我了,知道吗?”君遥语重心长的叮嘱他。
“嗯。”回过神来的苏墨拿毛绒绒的脑袋拱了拱他:“哥哥没走,是原谅我了吗?”
锁链开了,人却没走,君遥的心思不言而喻。
“嗯。”他拍了拍他的背。苏墨立马跟得了肉骨头的小狗一样开心的笑着。
至此,两人的关系终于和解了。抱着君遥的苏墨无声的在心里说了句:谢谢大哥。
要是苏陌知道必然会说一句,不必。
很久之后苏墨才知道,商人本质的苏陌早就算计好了一切。让他帮忙,迟早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