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细节,所有人都信了,除了如玉,若没仔细调查过,差点就信了,姚姨娘知道自己生了双胞胎吗。
一开始还害怕的丫鬟,见魏姨娘只对老爷夫人发泄,就放松下来,听着一个又一个大瓜,吃的真快乐,暂时忘却了恐惧。
“哈哈,看着姚丽娘苛待自己的亲生孩子,我就暗爽。看着姚丽娘的亲生孩子自相残杀,我就高兴。”
“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凭什么姚丽娘看不起我,还辱我父母。”
“凭什么被你看上,我就要家破人亡。“
“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魏姨娘发泄。
发泄一通后,看着秦思道怪异一笑,从荷包里取出了一个火折子,直接点燃了秦思道的衣服,很快传出一股烤肉味。
管家秦来福在书房安置贵客,等老爷过来招待,派小厮去通知老爷,久等不到,自己亲自去。
发了晕倒在主院门外的小厮。
到了主院,院门关闭,意识不对,撞开门进去,正好看见老爷夫人浑身起火。立马喊人救火,如玉、秦桑绵、秦桑柔等被救出,除了老爷夫人,没一个受伤死亡。
将晕倒的小姐送回院子,请郎中。
将在现场的丫鬟关起来,审问详情。所有丫鬟异口同声说当时闻到一股香味就昏倒了,什么也不知道。
魏姨娘则被关在一间屋子里,等候处理。
管家到蘅芷院让如玉拿注意,碧柳给推了。“小姐病倒,高烧不退,昏迷前曾交代,可找族老处理。”
秦桑绵浑浑噩噩,秦桑柔惶恐不安,一会来如玉这里,一会儿去秦桑绵那里,想要找个依靠。
秦家族老听到消息,立马赶来秦家,要主持大局。
暗中打听库房在哪里,财产几何,端是热热闹闹。
混乱中,如玉的二舅卢立业来了。从如玉让杜嬷嬷向武安侯府报丧开始,都好几个月了才来。
如玉本还猜测卢明月与娘家不合,所以连外嫁妹妹去世都不来,但杜嬷嬷说卢明月在娘家时非常受宠。
如玉很怀疑。
直到了长安,如玉才知晓缘由,原来卢明月去世时,武安侯府也正在遭遇困难,全家被下了大狱。远在的北疆的大舅舅卢建功被诬陷通敌叛国,证据充分,皇帝只能将在都城长安的武安侯府众人关押。
直到大舅舅打了胜仗,雪了冤屈,所有人才被放出来。
一出狱,得知妹妹去世,二舅舅快马加鞭的赶来。
“死的好,这王八蛋肯定是知道了长安的消息,才逼死妹妹的,真是个白眼狼,要没武安侯府扶持,他一个寒门出生的,能这么年轻顺顺当当的成为苏州知府。”二舅舅拍着桌子骂。
觉得死的太便宜了,还偷偷的放了魏姨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之后就是与秦家族老扯皮,顺利要回了卢明月剩余的嫁妆,虽金银器物、名画珍品都没了,但剩下的不好处理的田产铺子也值不少钱,又分割了嫡长女应该分得的财产。
将财产该处理的处理,该打包的打包。田产铺子按如玉的意思只留了两个,剩下的都变卖换成了银票,至于其他能处理的也都尽量处理了,轻装上路。
如玉想着外祖家遭逢大难,侥幸脱身,但危险并没有消除,多备些银票,总是不错的。
果然如玉的这个举动,藏起的银票在未来发挥了巨大作用。
可惜被赖上一个秦桑柔,真是狗皮膏药,甩也甩不开。
在魏姨娘消失时,秦桑绵也跟着失踪了。
半个月后,终于到了长安。
都城长安自是一派繁华,城墙高耸,街道宽敞干净,处处透露着庄严肃穆,连街上的小贩都比苏州的要矜持严肃。
武安侯府在朱雀大街,车轮滚滚,从过了城门大概一个时辰到了侯府。二舅舅卢立业带着如玉、秦桑绵直接去了卢老夫人的荣安院。
卢老夫人也就是如玉的外祖母,听到报信的小厮,早早的在中堂等候,眼睛不时的往门外看。
直听了下人请安的动静,立马站起来,看到两个素净的女孩跟在老二身后,不待卢立业说话请安,就上前抱住了如玉,“心肝肉”的喊,如玉也跟着流泪。
大夫人、二夫人恐外祖母哀毁过度伤了身体,极力劝解,才使老夫人止了泪水。
“拜见外祖母、大舅母、二舅母。”如玉、秦桑绵行礼。
起先都以为秦桑绵是如玉的丫鬟,见她和如玉一起行礼,才知道是如玉的庶妹。
大舅妈立马起身扶起秦桑绵,“好,好,快起来,来了这里就当到了自己家,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
之后又是一番亲切问答。
大夫人将如玉安排在了梅香院,秦桑柔跟着如玉这个大姐,如玉住正房,秦桑柔住在西厢房。
这次会面,外祖母慈爱、大舅母爽利热情,而二舅母虽温柔但笑意不达眼底,隐隐有打量自己的感觉。
这次会面,一个表哥都没见到。
大表哥武安侯世子卢向远,和大舅卢建功一起在边疆驻守。这次对抗敌军表现不错,已被升为正六品昭武校尉。二表哥卢向学,已是一枚小举人,在国子监读书,休沐时回来能见,这二人暂时都不得见。
三表哥卢向明,卧病在床。大表哥是大舅舅的独子,二表哥、三表哥是二舅舅的儿子。大表哥少年将军,年少有为英姿飒爽;二表哥爽朗清举、儒雅文正,都是长安城中热门的夫婿人选。三表哥,顽劣肆意,调皮捣蛋,是都中有名的纨绔子弟,被二舅妈打发去大悲寺上香去了。
如玉判断二舅妈应该是不想让自己见到三表哥。
如玉、秦桑绵、二夫人、大夫人一离开,卢老夫人就变了脸,“砰”一声将炕桌上白瓷茶杯摔在地上。
气二夫人态度冷淡,明明都私下定好了要把明哥儿与如玉凑一对,结果见面这么冷淡,是不满自己的安排。
她也不想想明哥儿文不成武不就,生性贪玩,好逸恶劳,长安城内好人家有谁会看上他。明月经营有道,嫁妆翻了好几倍,虽被其父消耗了不少,但剩余的田产铺子也够二人逍遥一世了。
况如今皇帝对候府疑心甚重,侯府处境岌岌可危,如履薄冰,更不敢与文臣权贵联姻,就怕触动了老皇帝那敏感多疑的神经。
娶了如玉,不受经济之累,有自己和她舅舅看着,明哥儿也不敢欺负如玉,两全其美的事,老二家的怎么就不明白。
“老夫人息怒。”贴身大丫鬟珍珠劝道。
卢老夫人破口大骂,骂卢立业管不了自己媳妇,骂薛采薇不知好歹,薛采薇就是二夫人。
卢老夫人脾气暴躁,年轻时因这脾气得罪了不少人,也是后来慢慢改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是从当面发作改为了背后唾骂。
卢老夫人发完脾气就舒服的睡了,从不把气留到明天。
二夫人薛采薇回了自己院子,与心腹赵妈妈谈论如玉。二夫人觉得如玉身体羸弱,性格柔和,并不能管好自己顽皮的二儿子,自己希望找个强势厉害的,最好能辖制住明哥儿的儿媳妇。
最重要的一点,二夫人觉得如玉父母短短数月内俱亡,有克亲的嫌疑,怕娶了她,害了自己儿子。
赵妈妈劝了又劝,恐二夫人今天的行为惹老夫人不高兴,引致夫妻失和,二老爷抱怨。
“行了,我听得头都疼,你明天把那套碧玉首饰给表姑娘送去。”二夫人受不了赵妈妈的劝说,吩咐道。
“这才是正理。”
碧柳服侍如玉睡下,碧桃、碧荷、碧梅三人整理带来的东西,将日常用的东西拿出来摆上,将屋子收拾的更和如玉的习惯。
西厢房秦桑绵安静的躺在床上,分析老夫人、大夫人等的性格,翠缕、翠绦在外间收拾东西。
往后的日子,秦桑绵本分呆在院中,轻易不出,还常做些抹额、鞋袜孝敬老夫人三人,惹事不作妖,与以前在苏州的样子判若两人。
侯府中没有女孩子,大夫人对两个女孩非常照顾,对如玉更是亲近,仿若亲女。
几天后终于见到了二表哥、三表哥,两位表哥都带了礼物给如玉二人,彬彬有礼,行止有度。
一天后,这个好印象就被打破了。如玉带着碧柳从荣安院回来,被三少爷卢向明拦住。
“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的,死了那份心。”
如玉猛一听到这些,有些反应不过来,碧柳反应却快,立马反驳,还要找老夫人告状。
卢向明着急,慌乱说碧柳没规矩,以下犯上要罚她。反应过来的如玉,三言两语挤兑走了三少爷。
三少爷气不过,偷偷的往如玉院中放蛇,如玉没有惊动碧柳几个将蛇全部抓住,晚上潜进卢向明的院子,将蛇一把倒在其床上,冰凉的触感惊醒了卢向明,瞬间醒来看见满床的菜花蛇,吓出尖叫。
如玉听到尖锐的爆鸣声,嘴角一勾,快速离开。
第二日听到消息,三少爷玩物丧志被罚抄家规。
如玉与卢向明梁子算是结上了,不过谁都没有告家长。卢向明不甘心,使了几次诡计都被如玉反杀回来。
你来我往。
二夫人对如玉却越来越满意,眼神越来越慈爱,如玉对这种情况真是摸不着头脑,自己与卢向明的闹剧想必瞒不了府中几位巨头,自己越收拾卢向明,二夫人越满意,真是怪哉。
诚意伯府夫人静安县主举办赏花宴,大夫人带着如玉、秦桑绵参加。
大夫人让如玉、秦桑绵二人去找别的小娘子顽。
如玉认识了几位小姑娘,分别是左羽林大将军温家温屏、兵部尚书家钱家钱凤儿、左威卫将军府李家李敏,这几个姑娘都是爽利人,带着如玉二人去认识其他女孩儿。
如玉、秦桑绵认识了不少长安城中的贵女。
“亭中那几个,与我们不合,也不必认识的。“钱凤儿指着那几个袅娜清丽女子说道。
“那几人最是看不上我们这些粗鲁的武将家女孩的。”李敏阴阳怪气说到。
“我们也看不上她们矫揉造作,心胸狭隘。”温屏说道这里,连忙住嘴,忙解释说的不包含如玉、秦桑绵二人,毕竟如玉、秦桑绵二人的父亲也是文官。
如玉并不在意,秦桑绵不发表意见。
“温屏,说谁矫揉造作呢。”一道骄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吆,我说谁乱叫呢,原来是黄大小姐呀。”温屏转过身对着黄若瑶说道。
“你才乱叫,胸无点墨、粗鲁无礼,我耻与你们呆在同一个地方。”
“我也不屑与你们呆在一个地方,怕被你们的酸腐气熏着了。”
“哼。“黄若瑶看李敏挽袖子,一副嫌弃的样子转身离开。
“跑的到快。”李敏遗憾的说。
李敏又指着一个穿粉衣服的女子曾璇,说她的姐姐曾慈曾经与大表哥卢向学定亲,前段时间武安侯府落难,就退了亲事,如今进了三皇子府做了侧妃,在王府中很是受宠,让自己小心曾璇。
如玉不明白,为啥要小心。直到曾璇找上,才知道这个曾璇对大表哥有意思,将自己当成了假想敌。
在自己面前很是说了些心机表妹的故事,言语中尽是贬低,如玉只当故事听了,不以为意。
秦桑绵却听不得,双手都捏紧了,隐忍的模样落入了不少人眼中。同样是表妹身份借住外祖家的程媚娘却表现得很得当,起码不会让人瞧出,程媚娘是光禄大夫程之戒的幼女,母亲去世由外祖母教养长大,心中对表哥诚意伯世子芳心暗许,听到曾璇意有所指的话,心中一阵气恼,以为曾璇看上了自家表哥,想着早晚要给她个好看。
人有三急,秦桑绵带着翠缕跟着伯府丫鬟去净房。出来时碰到了一个独自哭泣的女孩,女孩是京兆府少尹家的庶女,受嫡姐欺凌,在这里暗自垂泪。
秦桑绵劝解,感怀身世也红了眼眶。那姑娘句句诉苦,又句句挑拨,扰的秦桑绵心中火气大盛,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翠缕听着感觉不对,立马拉走秦桑绵,仔细分析,秦桑绵恍然大悟,这都成中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女子见秦桑绵被翠缕三言两语平息了怒气,心中恨恨。
惊魂未定的两人路过荷花池时,被一股大力推进了湖中,挣扎喊叫,听到喊叫声的小厮跑来,赶紧叫婆子施救。
如玉赶到时,秦桑绵和翠缕被平放在地上,一个婆子正在施救。
如玉快步跑过去,看过后确认秦桑绵二人无碍。跟着一起来的黄若瑶对着温屏大喊,“是不是你干的,你也太恶毒了。”
好大一口黑锅从天而降,黄若瑶叉腰反驳,“你胡说,找不到人来污蔑我。”
“就是你,除了你还会有谁。”钱凤儿与黄若瑶早有间隙,趁此机会驳斥。
“你们这些人就是头脑简单,也不想想就诬陷黄姐姐。”文官家的一位小姐出声。
“我们是没你们擅长阴谋诡计。”李敏插嘴。
……
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方人马打了起来。
主子动手,丫鬟自然不能闲着,你扯我头发,我掐你胳膊,一场乱斗。
如玉方加上丫鬟也才十人,而对面文官家小姐丫鬟加起来三十多人,动起手来,武将的女儿如李敏各个都有一手,与对方打的难解难分。
不知道是谁下黑手,把李敏推到了湖中,李敏高喊:“不用管我,揍她们。”
如玉稍微多用了些力,各家丫鬟小姐纷纷落入水中,如一个个鸭子在水中扑腾
这下好了都成了落汤鸡。
醒来的秦桑绵看着这闹剧瞪大双眼,长安果然不同凡响。
诚意伯府的婆子也顾不上阻拦劝解了,纷纷下水救援。
等大夫人、静安县主等各家主母收到消息赶来,看着一个个毫无形象的女孩,眼前发黑,重视规矩的清流家主母女眷更是气黑了脸,武将家的妇人看见自家孩子无碍,脸色略微好点,还不忘嘲讽那时时讲规矩的文臣清流家女眷。
“都住嘴,赶紧把人都捞上来。”静安县主大喝,场面顿时安静了不少,命人将落水的贵女扶入屋内,命人救治。
等人都收拾好,详查原因,确是七嘴八舌,理不出头绪。
大夫人知道了秦桑绵被害,要求静安县主必须查明真相,给个交代。
静安县主大怒,先是有贵女被人偷袭落水,后有文武两方贵女打架,真后悔办了这个赏花宴。
长安城中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自的的一世英名全毁了,连办个赏花宴都错漏百出,以后还怎么管家理事。必须要把这件事查清,清洗污名。
静安县主发了狠,不拘手段,有嫌疑的仆妇严加拷问,不到一刻钟,抓住了凶手,是个打扫花园的婆子,交代是收了十两黄金干的,指认了指使者,是曾璇的丫鬟。
大夫人见查出罪魁祸首,直接扑向曾璇的母亲,新仇旧恨狠狠拽掉了曾夫人的头发,口中还骂骂咧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静安县主头疼的让人拉开。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小的打架,大的也打架。
黄若瑶硬气的看了眼李敏,高昂着脖子,仿佛说看就说不是我干的,你们这些头脑简单的傻瓜。
曾璇不认,可那又怎么样,静安县主查到不是自家府上人松了口气,有了凶手哪还会继续查。
看着齐全的证据,曾璇百口莫辩,还是曾夫人反应快将罪名都推到了丫鬟身上。
虽然摘出了曾璇,也只是掩耳盗铃,名声还是臭了,一夜间,曾璇恶毒的名声传遍长安城,再加上之前曾侧妃退婚的事,曾家名声算是没了。
后来有小道消息,因为此事曾侧妃被牵连受了淑妃的责难。
在大夫人的争取下,曾家赔偿了秦桑绵三千两银子。
如玉分析,这件事很可能不是曾璇干的,她只是个替死鬼。自己又苦于没有人手查清真相,遂回去找了卢向明帮忙,果然卢向明告诉了如玉一个消息,诚意伯府有意与曾家联姻。
那就对了,这件事之后,诚意伯府绝不可能再与曾家联姻了。
如玉怀疑是程媚娘干的,也只有她有动机和机会,如玉晚上悄悄飞出院子,到了诚意伯府程媚娘的院子,直接逼供,确认是她干的,将她扔进了荷花池。
程媚娘掉入池中不久就被救了出来,但病了好几天,静安县主也察觉之前的事和她有关,将她送回了程家。
自从一起打过架,如玉和李敏等人的感情一下进步了许多,常结伴出去玩耍。
出去玩,秦桑绵跟着去了一次,不能玩到一起,就减少出去的次数。倒是与那个哭泣的庶女木婉柔走的挺近。
如玉忙着玩,也不太关注秦桑绵,等关注时,发现她常常做些扇套、香囊送给二表哥。
如玉善意提醒,二表哥已经与青山书院院长子女订了婚了,秦桑绵眼睛一闪装糊涂,如玉提醒到位了也就不管了。
这日如玉、李敏、温屏、钱凤儿四人到抱朴园游玩,玩闹时衣服脏了,如玉去更换衣服,路过一间院子时,听到里面有争吵声,好奇走过去,却见里面是黄若瑶与一身着白衣柔弱袅娜的女子争吵。
白衣女子声音温柔,眼角带泪楚楚可怜,可手却紧紧的抓着黄若瑶的胳膊:“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吗?我真不知道那个屏风是你绣好送给沈老夫人的。”
沈老夫人是黄若瑶未来婆家的祖母,屏风是黄若瑶花费了三个月绣好准备送给沈老夫人的寿礼。
可这么一件耗费心血的礼物,却被白衣女子给毁了。
“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别叫我姐姐,我嫌恶心。”黄若瑶寒着脸。
“姐姐是嫌我不是父亲的孩子,看不起我吗?我虽不是黄家孩子,但我一直当你是亲姐姐。”
“我自知毁了姐姐的心血,愿意受罚,姐姐打我吧,直到姐姐消气。”白衣女子拉着黄若瑶的手往脸上扇。
“你又耍什么花招。”黄若瑶狐疑,这个潘安安惯会装可怜扮柔弱,我可不能上了她的当。
“姐姐不动手,我就自己来,直到姐姐满意。”白衣女子居然动手打自己。
黄若瑶见盘安安如此反应,料定自己又被算计了,到时别人见了,定会认为是我打的,反正都要被误会,不如自己干了。
“行,这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黄若瑶说完,还真就打了上去,白衣女子的脸立马红了起来,接着又是几个巴掌,啪啪作响。
如玉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立马推门进来。白衣女子看见是如玉,得逞的眼神错愕住了,表情收起,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不要误会,是我犯了错,嫡姐正教训我呢。”
如玉听到这话并无反应,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可能会指责黄若瑶霸道狠毒。
黄若瑶见如玉进来,立马停了手。
仅接着一位男子跟着一个小丫鬟急急的跑过来,喘着粗气推开门,看到白衣女子脸上的伤,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骂:“黄若瑶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开口的是黄若瑶的未婚夫沈重,白衣女子是黄若瑶的继妹,继母带过来的妹妹。
黄若瑶听到未婚夫的指责眼睛立马红,“我就恶毒怎么了,有本事你退了这么亲事。”说完红着眼睛推开他跑了出去。
“公子你误会了。”如玉开口,沈重才发现屋内还有个人,这时盘安安立即柔柔弱弱的解释起来,言道是自己做错了事,嫡姐教训的是。
沈重立马反驳说不管犯了什么错,也不应该打人,犯了错应该禀告父母长辈,岂能下此毒手。
如玉清楚的讲了是白衣女子自己先动手打的,是她拉着黄若瑶打的。沈重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