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识:“……”你们这这么开放的吗?
“我可是男子。”孟识站了起来:“你快吃,我出去找找有不有什么药草,你身上还有伤。”
“哦…”
……
孟识一家都是学医,包括自己也准备上大学报这个专业。
多多少少是认得古代这些药草。
找了几个时辰后孟识就沿路回去了,回去后看见岑迟初不知道从哪弄的火堆,在旁边烤火。
孟识把草药给岑迟初敷上,揉了几下。
岑迟初一直死盯着他的手,孟识猛得抽开:“你想干什么。”
岑迟初愣了秒,随后又笑笑:“你手真好看。”
孟识警惕地离他远了点,小声说了句:“不怀好意。”
谁知岑迟初听到笑得更开心了。
孟识:“……”有病是不是。
他们在这山上呆了差不多半个月,岑迟初身体好,经常吃一些灵丹妙药,好的快。
好了之后也没怎么勉强自己吃饼了,带着孟识出去捉野兔,打肥鸟,刺鱼儿。
是孟识来到这里第一次吃的这么好,在啃野兔腿的时候不经意地向岑迟初抱怨:“太好吃了,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倒是岑迟初愣了几秒,问:“你以前很少吃这种东西?”
孟识乖乖点头。
自己在上辈子根本没吃这么好,这么有味的东西,自己刚刚毕业,以前吃的都是学校的猪食。
“我以前吃的都是猪食。”孟识委屈说。
岑迟初心里觉得好可怜嘴上还是说:“哦,那你多吃点。”把另一个鸡腿给了孟识。
孟识感觉岑迟初怪怪的,但也没在意,认真的啃自己的鸡腿。
俩人就这么“和和睦睦”又过了半个月,突然有天晚上,岑迟初发高烧了,孟识一直在想办法,什么物理降温都用了,还是滚烫的要命,实在没办法了,孟识咬牙跟岑迟初说:“你先好好呆着,应该死不成,我去县里给你买药!明天回来!”
岑迟初笑着调戏孟识说:“我没事,你快点回来,别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孟识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跟岑迟初说好就赶路去抓药了,走了几个小时,都快天亮了,孟识不知听到什么动物的吼叫,摔了一跤,强撑着起来,发现膝盖等多出都被摔伤了,脚心也磨出血泡,腿酸疼的要死。
几次都要放弃,要不算了,别管他了,反正他也活不了,但他可是除了主角边予运气最好的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这时候不救后面得被岑迟初复仇,而且做的那些事就白费了!
想到这孟识又开始急匆匆地赶路了,好不容易到县里,一刻都没休息,拿着岑迟初给的玉佩去当了,一瘸一拐地走药店里了。
殊不知。
很快,被当的玉佩被送到了边予手里,边予皱了皱眉,吩咐道:“跟着刚刚那人。”
孟识买完药出了药房,准备离开,发现门口居然是李桂!
李桂的眼线布满整个县,一看到孟识进了药房就回去通知,如今正在外面等着抓孟识。
李桂还没看见自己,反正迟早都是要被抓的。
孟识眼急抓到旁边一个没钱买药的乞丐,快速说:“我把这些钱给你,你去山里那个破寺庙里给里面一个人送药。”
乞丐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多钱,直点头。
“等会我出去后你就赶紧走!”孟识交代完就把东西一股脑全部塞给了乞丐。
直向门口走去,表面没有一丝波澜,心里已经急死了。
完了完了完了。
一出去果然就被李桂的人逮住了。
李桂看着孟识这不在意的表情,恨得牙痒痒,放狠话:“今晚回去就弄死你。”
孟识准备骂回去。
忽然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是有人打晕了他,迷迷糊糊孟识听到什么“把他带回去,送到我房间。”
晕死之前孟识都想骂死李桂这个死变态。
等醒来时,孟识躺在穿上,手脚被捆绑着,孟识感觉动了动身体,随后才放下心来。
身体没有不舒服,衣服也完整的在身上套着。
坐在一旁的李桂看着孟识这模样,咬牙切齿。
李桂走到孟识旁边坐下,孟识想离他远点,扭了扭身子想往墙靠,谁知,在李桂面前就是另一幅模样了。
李桂猥琐笑道:“你别急。”
孟识现在只想远离变态,大骂:“滚啊!”
李桂的手已经摸到孟识的衣服了,一下下在解系。
孟识:“……”老子草尼玛。
大丈夫能屈能伸,孟识吸了口气,讨好的说:“李公子,咱们就别这样了……我还没洗身呢…”呵呵。
“不用我不嫌弃你。”李桂温柔地看着孟识说。
孟识现在只想大呕特呕!
李桂已经把外层那件剥开了,开始解里面那层了,快要解开的时候,李桂停住了。
孟识以为李桂不弄自己了,还没开始庆幸,李桂就开始脱自己衣服了,边脱边柔声对孟识说:“你等会。”
孟识:“……”
李桂把下身脱得精光,张开手臂喊道:“宝贝,我来了!”
扑了过去,孟识赶紧缩成一团,没等到李桂恶心的抱等到了一声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孟识赶紧挣扎起来看,发现李桂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脖子上一道银飞镖。
孟识愣住了,这咋回事?
突然,房间里的窗户被人扒开,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男子。
不用说,猜就是岑迟初。
孟识松了口气,岑迟初走了过来给孟识解了绳子,轻声道:“没事吧?”
孟识无力的摇摇头。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是李桂的护卫问:“公子?你怎么样了?”
孟识冒冷汗地看着岑迟初,唇语:“怎么办?”
岑迟初从架子上扯了衣服全部蒙在李桂身上,拉着孟识钻进了被子,蒙着。
护卫打开了门,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这李公子也太猛了吧……
岑迟初在床上唔着孟识的嘴,压着嗓音大声吼道:“还不快滚出去!”
护卫屁滚料流的滚了,随便把门给合上了。
孟识在床上吓得喘气,忽然他感觉岑迟初没声,以为岑迟初伤还没好,急问:“你怎么样了?”
岑迟初犹豫了一会,说:“没事。”
孟识赶紧拍拍胸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岑迟初撇眉,说:“你刚刚喘气……”
“喘气怎么了……”
“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