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城市灯红酒绿,蓝调酒吧是少爷小姐玩乐的去处,也是项目的成功之地。
昏暗的酒吧,温玉灿强忍着不适陪其他老总喝酒,就为了谈成个项目,说得好像挺容易,但对不喜欢热闹,讨厌昏暗的温玉灿来说,不是件容易事。
温玉灿被包厢里的其他老总灌着酒,唯一漫不经心看着的人做在角落里,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如何被他人捕食。
白的啤的轮流灌酒,虽然温家是市里有头有脸的家族,肯定不会有人动脏手,但灌酒这事,是任何家族都不管的。喝多少酒,谈了多大项目,都凭自己本事。因为那些老古董就是这么过来的。
凌晨两点在这座城市并不显得安静,项目才谈成,没吃饱的去找找路边摊,家里管的严的被接回家。酒喝足了,项目就成了,饭无所谓的。
等那些人都走后,温玉灿躺在椅子上,打算今天就睡这里。突然耳边有着温热的呼吸声,把温玉灿吓了一跳。
昏暗的灯光让温玉灿不适应,同时看不清脸,只有个轮廓:“你谁啊,没事就走吧,哥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喝酒。”
男子还是那副样子,漫不经心的托起温玉灿的头,让双眼对视。
还没等温玉灿睁眼,男子就吻了上去。
温玉灿边擦口水边破口大骂:“你TM有病是不是?你恶不恶心啊?神经病吧!我……”温玉灿随便拿起一个酒瓶就往男子脑袋上砸。
温玉灿给管家打电话:“叔,我被人打了,来蓝调酒吧找我,我头流血了叔,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摸着头,懵懵的,他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但在听见声音后变得放肆起来。
男子双手捧着温玉灿的脸:“再叫我就上嘴了,头好痛,帮我揉揉。”
“艹,你敢!”温玉灿拿脚踢着,次次都被男子的身体接住,没有一处没有脚印。
10分钟后,温玉灿抱着管家大哭。
“你再不来,我都要被他打死了,叔,救我啊,他是神经病。”
“好好好,叔看看,你先回去啊。”管家安抚得拍着温玉灿的背。
待温玉灿离开后,管家打着手电筒看清了男子的面容:“燕少爷!?”
管家扶燕逢文起身,医生在旁边上药:“燕少爷,你怎么?”
“哦,叔,我没事,等下你把我送温玉灿那儿去吧,我在路上跟你聊。”
“好的少爷。”
“叔,你不用跟我客气,我还是原来那个小子,不用说这些生分的话。”
李管家从小陪燕逢文和温玉灿玩,如果抛开身份,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一个很暖心的家人。
凌晨四点,温玉灿洗完澡睡在床上,已是熟睡状态。燕逢文洗澡就躺在温玉灿旁边一起睡觉。
早上七点,燕逢文已经醒来,抱着温玉灿发呆到10点被温玉灿惊醒。
温玉灿看着床边陌生的男人:“你谁啊,睡我旁边。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温玉灿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只剩燕逢文在床上。
“你不认识我了吗?”燕逢文可怜巴巴得看着温玉灿。
“艹,我都不记得我昨天晚上干嘛了……”温玉灿小心翼翼得往门口移动。
“你昨天晚上强吻我,还叫我宝贝,说要跟我睡觉。”燕逢文满口胡言,装出可怜样。
温玉灿抱着被子就往楼下跑:“神经病,我记起来了,明明是你亲我,神经病……”
温玉灿下楼后就跑到自己母亲生后:“妈!我不干净了,昨天晚上有一个神经病把我清白毁了,他还理所当然得跟我睡觉!”
燕逢文穿好衣服不慌不忙得下楼,站在温玉灿旁边:“苏阿姨好。还记得我吗?”
“妈妈妈,别跟他说话,他有病,就是他!”温玉灿靠的更近了些。
苏阿姨起身握住燕逢文的手:“是文文啊,阿姨怎么会忘记呢,玉灿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温玉灿坐在旁边一脸懵:“不是啊妈,他不是什么好人啊,我怎么就错了呢。”
苏阿姨把燕逢文拉到中间坐下,直接让温玉灿跑到沙发末端:“燕逢文,你那个玩得好的哥哥,你不记得了?”
温玉灿盯着燕逢文看了好久,想起了一些不愿意记起得事:“哦,燕少爷啊,但是我好像不太熟,就不必认识了。”
温玉灿忍着挤出一个笑:“既然是燕少爷,那昨晚的事就这么了结了吧,我对我砸你头道谦,对不起,防止我再这样,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妈,我上楼换衣服去了。”温玉灿头也不回得往楼上走。关于他们说了什么,有什么声音,温玉灿一点也听不见。
温玉灿换好衣服就直接出门,眼睛没有往沙发那儿瞟一眼,像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