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蚜虫岛,连海水都被烤得温热。兰波受不了海水的潮热,坐在树荫下的岩石上,兴致缺缺的看白楚年训练。
陆言耷拉着兔耳朵,离毕揽星和萧驯都远远的。毕揽星看着小兔子晒得发红的脸颊,自责的想:“都怪自己只能开出花,而不能长树给阿言遮阳”。
萤和于小橙,一个屁股都被烤的滚烫,一个尾巴都快被热出来了。
白楚年穿着一身无袖黑背心,裸露的皮肤上了一层小麦色,汗水将背心打湿贴在身上,腹肌若隐若现。他也皱着眉,热的心烦。
兰波,实在受不了太阳的炙热,皱着脸来到白楚年身旁,指了指自己被烫红的尾尖,没好气的吼:“烫,走!”白楚年捏了捏兰波皱巴巴的小脸,随即头也不回的吩咐:“解散、休息!”
陆言的兔耳朵“咻”的立起来,拉着毕揽星就朝休息室冲去。
一群人光速离开后,白楚年抱起兰波,心疼的看着他的尾尖:“哎呦,老婆辛苦了~老公回去给你冰敷一下。”兰波很吃这一套,嘴边的训斥变成“en”傲娇的转过头。
教官宿舍里。冰敷后的尾尖还带着点粉,看的白楚年心痒痒:“老婆,obe~obe好不好~”他撒娇时的嗓音黏黏的,头不由自主的埋在兰波颈间,贪婪的嗅着若有若无的花香,猫似的舔着腺体。
房间里,白兰地酒香逐渐浓烈起来。带着爱和欲望,敬畏又饥渴。
“不要,烫”偏偏兰波还在记他上一次疯狂的账:“你不乖,不给obe”
白崇年黏糊糊的又叫了几声老婆,手也不老实的,在鱼鳍周围乱摸。兰波垂下,眼看着疯狂求欢的小猫,只是摸一下毛茸茸的脑袋,捏捏耳朵,就发出“呼噜噜”愉快的声音。
“obe可以,不放进来”白楚年舔了舔兰波的耳垂,低声应了句“好~”
猫科动物舌上的软刺,放电般刮过鱼鳍里最柔嫩的地方,兰波微微颤抖起来:“randi,乖,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