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

    本文主攻且泥言泥语,自行避雷qwq

    ——

    “嗯?”我漫无目的地游走于此处——不知名的,我降临之地。

    就在此时,我的目光聚集于一处并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

    我看到了一抹金色的影子。

    被红光包裹着,似乎正与人激烈地打斗。他的动作其实是非常快的,普通人甚至只能看到残影,他似乎在抢夺什么。

    唔啊……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小家伙呢。

    我决定了,我要得到他。

    让他成为我于此世的「妻子」。

    我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忽地,我伸出手,远远地,将他抓过来拢进怀中。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面上露出了惊慌地有些狰狞地表情,像我发起了攻击,像只炸了毛的猫挠人似的,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但也仅此而已了。

    就在此时,一股强大的能量忽然扩散开来。

    下一秒。

    “轰——!!!”

    周围的人类,建筑,地面全部毁于一旦,甚至没来的及说一句遗言,就被这如同天灾的,摧枯拉朽的爆炸所侵害。

    而我在爆炸中,静默地转头看向能量中心,同时也是爆炸的中心。

    那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是我此世的妻子方才争抢的的物什。

    我将被我控制住无法动弹的妻子搂在怀中,将那个孩子抱进怀中——既然是妻子想要,那带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我就这样,如瞬发地爆炸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事发地。

    带着我美满的家庭。

    真好啊,只是第一天,就得到了我在此世的「家」。

    ——

    魏尔伦突然消失了,分明上一刻还与他打的激烈,下一刻却不知所踪,但来不及了,

    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的故国在等他,他的老师,他的羁伴在遥远的土地与他邻海相望,他不能辱没自己的使命,也万不能叛国,所以即使面对保罗……他的亲友,他也不会这样做。

    而这个实验体,作为日//本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官方得到这样的战场武器。

    刚才和魏尔伦打斗的动静已经引起了这个基地的军事人员的注意,恐怕无法全身而退,即然无法将实验体带回法国,那么……

    他心念一动,异能力「彩画集」发动。

    就只能毁去了。

    但就在他动手那一刻,巨大的能量从手下开始爆裂,而他,只来得及用异能力生成金色立方体空间将自己保护住。

    ——

    “我”手上抱着妻儿,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并得出结论:这是个相当糟糕且混乱的地方,当然,这是以普世理论得出的结论,在我看来,此地其实不错,至少与我见过得的混乱而言算是小巫见大巫。

    啊……又来了,暗地里不怀好意的老鼠,不胆子不小,对自己极为自信,他于此世的降临虽算不得高大(其实非常高大…只是在他眼中并非如此)却也能在这里的人看来如小山般,怀中的妻子即使在此世鹤立鸡群也在他手下显得娇小,倒底哪来的胆子?

    ——

    山下贤治盯看一个目标很久了。

    虽然外表高大,怀中也有个不小的人,但……衣服面料上乘,面庞也干净英俊,在此地显眼的就像将“我是肥羊贴在了脸上,俨然一幅漂亮废物的花瓶模样。

    他本起手中的武器,正要对着那毫无察觉的羔羊伸出罪恶的的手时——

    他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

    而花瓶静静地转身,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盯着他。

    等…等等…?怎会如此?他惊愕地抬头,睁大双眼盯着眼前的人,一一阵巨大的悔意袭上了他的心头,该死!他早该知道的样貌金贵的公子哥在这个地方走路,怎么看分明都有鬼。

    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他想求饶,却发现对面的人,似乎有些不对。

    周围的画面开始发黑,面前人的脸也开始如变化,他的脸上出现了像汽油倒在水中的彩色,并随着脸周的黑色开始旋转,扭曲……

    是这样吗?

    而“我”看着自己手上又一笔进帐账,果断地将其塞在妻子怀中。一个好的丈夫藏私房钱什么的,绝对不允许嘛。

    而面前疯疯颠颠已经开始呓语的人……丢在这吧。继续抱着妻子往前走。我只是拂去了身上的灰尘罢了。

    然而在寻找住处时,我忽地想起一件事,我在此事世是「无名」的,即此世与我无任何连线,是一个没有「锚」的世界。

    诚然,无「锚」的世界于我而言再常见不过,但这个世界理应有所不同,我垂下头温柔地看看怀中的妻子,他正看似乖乖巧地窝在我怀中,手上抱着我们的孩子,这孩子和他的母亲长得相似的脸上正闭着眼,睡的恬静。

    在我一降临此世时,这个世界的所有知识与情报便在我脑中显现。我将我可爱美丽的妻子固定在怀用中,坐在旅店的沙发上,用手轻轻地刮了下他挺翘白皙的鼻子:“夫人,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雾隐知世」,也可以叫我□。”

    就在我说出「雾隐知世」这个名字时,在此间的户籍,相关证件,过往经历几乎在

    一瞬间生成,而我后面说的那个名字,则是

    我的「本名」,只有一个人能知道,且若此人喊出这个名字,我便会知道他身处何处,甚至能瞬间到达他的身边。也意味着从此以后,我们之间便有着无比难言之羁伴。

    “当然,叫得再亲密些我也不会介意的,

    比如「だんな」(旦那)或「あなた」(阿娜达),或者也可心叫我[知世大人」。”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夫人叫我「だんな」(旦那)哦。“我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不过声音非常温和——为了不惊到我胆子和猫咪般大小的小妻子。

    “啊,你叫保罗·魏尔伦?法国谍报人员,有个叫……阿蒂尔·兰波的搭挡……?”我看到这,表情有此危险,我能看到他们之间深深的牵绊,也能看到他们交换的姓名,我自然是不希望我的妻子和其他男人关系过密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不介意。

    于是我希望将其「斩断」。

    ——

    保罗·魏尔伦还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诡异的,自称「雾隐知世」的男人的手缓缓蹭过他的面颊,动作轻柔,甚至称得上是爱抚,他又听到男人说:“亲爱的小妻子,看起来你身上的小秘密还不少,不过,作为你强大的「丈夫」,我会替你摆平这一切的。”

    他又感觉男人温热的,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捏他的脸。

    好气,想说话。

    但不行,他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连转头表示拒绝都做不到。

    “好了,”他又听到男人说:“我们该找个住的地方了。

    秉承无论如何都不能委屈孩子老婆的原则,雾隐知世订了这个横滨最好旅店的最好房间,即使有人预订,也能和其“好好谈”,订了几天,先前黑吃黑得到的钱财并迅速缩水一半。他看来挣钱养家这个任务仍是任重而道远啊。他站在足矣俯看城市夜景的巨大落地窗前如此想着。

    再一转头,美丽的妻子正抱着他们可爱的孩子坐在沙发上。

    画面温柔安适,仿佛下一秒就能入画,雾隐知世看着他们,不由入了迷。

    果然,这是我渴求的“家”啊,他心想。

    却是突然,异变陡生,沙发上的金发美人忽然发难,将安静睡着的孩子往上一抛,以人类肉眼难辨的速度朝攻击而来。

    他的身上开始冒出象征人类的重力能量,红色亮光将他裹住,而只是蔽开了他的攻击,轻轻捏住了他白皙的腕子,两只腕子并在一起,将他再次拉入怀中,仿佛这不是“一人可灭一国”的超越者的全力一击,而是夫妻间调剂生活的小情趣。

    保罗见异能被男人一只手轻而易本地捏散,有些惊惶地向后看去,只见一股黑色能量代替了原本红色的能量,将那孩子包裹住了。

    魏尔伦轻轻松了口气,却又被雾隐知世提着下巴将脸转回。

    他两只手被男人单手捏着,身体被对方箍在怀里。

    “だんな(旦那)……”魏尔伦呼吸一室。

    等等……怎么……他分明是想叫「阁下」的。

    “嗯?”面前的男人轻轻了应了一声,像是在询问,丝毫不觉得称呼有什么不对。

    好,现在知道是谁搞得鬼了。

    但他依旧将那句话说完:“你是在戏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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