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主是什么东西?”
冥逆转头疑惑的看向季宴礼,又看回言柒,眼神中充满懵懂无知。
“没脑子。”
言柒白了一眼冥逆,跟着季宴礼走了。
二人在季宴礼的带领下来到“地下城”,这是早在他们知道会有怪兽来袭建造的,据说有几万平方米,足够容纳外面一半的幸存者了。
“到了,二位进去就好,我在外面等着。 ”
“等等,而且我看着下面地方这么大,为什么他们还生活在上面?”
冥逆突然叫住季宴礼疑惑的问道。
“啊?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还是先去见营主吧,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营主。”
季宴礼挠了挠头,脸上满是抱歉的笑容,等领他们到达后,报告门口的守卫后就退到外面。
守卫将保险门,类似于银行金库的保险门打开后,作势让言柒和冥逆进去,然后跟在二人后面一起进去。
入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炫耀夺目,四周的墙壁挂满了名贵的艺术品,脚下的地毯柔软而厚实。
整个屋子的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方桌,周围已经都坐满了人 ,他们大多都衣着华丽,至少比外面的人衣衫整洁,尤其是主位的男人更是油风满面。
两个守卫分别站在言柒和冥逆身边,而言柒和冥逆则站在桌子的前方。
“你们俩个就是三阶末日杀戮和五阶灵魂枷锁?”
离二人最近的一个男人开口,语气高高在上,满是质疑 。
“你还没有资格质疑我。”
一柄血刃凭空出现快速直接的贯穿男人的脑门。
鲜血喷涌而出,最近的几个人无一幸免。
旁边的守卫立马掏出枪指着冥逆的脑门。
下一秒也躺到了地上。
冥逆平常最厌看不起他和他看不起的人,巧了倒在座椅上的男人全占。
言柒饶有意味的看着主位已经变得有些慌乱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
“既然动手了,那就全部清理干净吧,我们今天也做个人情。
剩下的人听到言柒的话,脸色更加苍白,尤其是主位的男人整个人浑身横肉,像块猪油一样满脸虚汗,颤颤抖抖的威胁道。
“你什么意思?连二阶都得乖乖听我们话,就凭你们也敢随便动手杀人!”
“哦?慕风那家伙都得听你的话,那我好像知道是谁的人情了。”
前半句是给座位上的男人的,后半句则是看向言柒,一副明白了的意思。
接着冥逆动动手指,空中停止的血刃也动了起来,穿梭在一个又一个血红的身躯,他们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句遗言,最终停在了主位已经吓瘫的男人。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男人瘫倒在座椅上,眼泪和鼻涕糊的满脸都是。
“我就杀。”
就这样在这间富丽堂皇的安全屋内除了言柒和冥逆以外,就剩下了个早就吓得瘫软的守卫,眼神充满祈求的看着冥逆。
“好了,该杀的都杀了,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冥逆本想杀个一干二净,但谁让言柒阻止了,那就不杀了留他一命吧。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季宴礼本来还想偷偷眯一会儿,没想到二人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
“快进去看看,里面有惊喜。”
言柒一脸坏笑,轻轻的拍了拍季宴礼的背催促他赶紧进去。
“啊?算了吧,我的等级现在还不能进入高度机密的地方。”
季宴礼拒绝道。
“以后你就能随便进了,现在去也无妨,快去吧。”
没人亲眼欣赏他们的杰作岂不是很无趣,言柒再次催促,同时眼神中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真的吗?那我进去了。”
言柒的话季宴礼还是很相信的,毕竟他们是人类的恩人,没有他们的话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就将怪物清理完毕,所以如果言柒他们提要求营主他们应该是会答应的。
说罢,季宴礼就兴冲冲的跑进去观看此生都会难忘的一幕。
“啊!”
季宴礼尖叫声如约从里面传出来。
“哈哈哈,真好玩。”
言柒捂嘴轻笑,眼神天真又残忍。
“原来你看我就是这样的,确实有趣。”
冥逆嘴角也起了弧度,手中转着那把里面人丧生的指尖刃,突然一顿,淡淡道。
“听话的小狗回来了。”
“那可要去告诉他可以不听话了。”
慕风从虚空之门出来后就看到言柒和冥逆饶有意味的看着自己。
“任务都完成了?”
慕风眉头一皱,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
“完成了,不仅完美完成还帮你把那几个猪油给解决了。”
冥逆过去一把搂住慕风的肩膀,语气里都是“快夸我”。
“干的不错。”
慕风也搂过冥逆的肩膀,拍了拍。
“到底发什么了?可以解释了吗?”
言柒手中玩着之前慕风给的时空之匙,语气不耐。
原本的生活过得好好的 ,突然被这个世界之外的怪物给摧毁了,还要重新回到没有自由的世界,最好不要让言柒知道是谁破坏了她的生活,不然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言柒的问题也是慕风的问题,收回了手严肃的看着慕风。
“确实不是现在 ,这个世界的异变提前出现了。 ”
慕风看向远方的天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手中出现一个菱形发光的类似于纸牌抛向空中,霎时四周就划出了无数道切割线,就像镜子破掉时出现的裂痕一样,这是慕风的魂术之一——镜面空间。
也就是这期间如果有处在慕风之外空间的人或者魂师想要破坏,就会被切割成无数段像破掉镜子一样破碎不堪。
待到魂术布置完成后,慕风才继续说道。
“不知道多少年前,我们根据神司的旨意来到这里,你们两个被迫陷入沉睡,我运用空间换移,得以保持清醒,但是也有弊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魂术,也是不幸,出现在这里时恰巧被他们发现了,被抓走做了几天研究,也就是那几天无力反抗,才让他们误以为可以随便拿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