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妙。
“张浪浪,你没事就好。赶紧起来干活吧!”
她悚然一惊,这破名字现在是她的吗?
“张浪浪!”得不到回应,来人声音陡然拔高:“要不是顾念你是姨母的唯一骨肉,老娘才不想管你的死活!”
她僵硬着手脚爬起来,按照来人的吩咐干活。在来人几天唠唠叨叨中,她大概了解了她目前的状况。
张浪浪,女,云国人,时年二十,独生女,入伍三个月。和她的表姐张玉琴一起在火头军共事。据张玉琴所说,她们赶上边境战事,一时半会撤不回去,运气好的话,还能立个功退伍。
她,呃,张浪浪,她只想逃跑,小命要紧。
当然,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张玉琴说处罚是斩立决。好吃懒做但是奉公守法的张浪浪前世今生都不能这么做。
“不是女尊吗?怎么主要战斗力还是男人?”
张浪浪头一次一次看到驻地回来乌泱泱的男人,目瞪口呆。张玉琴骂骂咧咧地拍了她脑袋:“除了红缨军,单兵作战,哪个女人比得上男人?”
女人打不过男人,还玩什么女尊啊!
随着时间推移,张浪浪越来越觉得危机重重。云国是目前已知世界唯一的女尊国,虽然幅员辽阔,但接壤国家甚多,每隔四五年陆陆续续会有局部冲突。所幸云国战力高,以武德服人之后,又十分大度包容和敌国交好。张玉琴以云国悠久的女尊传承自豪。张浪浪可不这么想,按照历史发展规律,男尊才是潮流好吧。
张浪浪所在的小队十二人,仅有两个男兵。一个伤了腿负责打杂,一个做饭嘎嘎好吃。军人们在营地稍作休整又上前线。火头军暂时闲下来也会聊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