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病撬我门

    “方洲绵,你大晚上发什么……”

    白芜被人抵在墙上。

    话未末落,唇上一软。

    随即又分开。

    白芜瞪圆了眼睛,“你……”

    唇上又一软。

    依旧是蜻蜓点水的吻。

    方洲绵“嘿嘿”一笑,歪了歪脑袋,“说不出来话了吧?!”

    白芜耳朵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脸上,死死挣脱被禁锢的双手。

    方洲绵眼眸一黯,低下头,两人的呼吸彼此交缠。

    他抬起白芜的下巴,声音轻挑,“白叔叔也有这么迷人的一面啊。”

    白芜扭头,不愿看他。

    M的,死.小孩!!

    欺负他生病没力气是吧!!

    方洲绵不乐意了,将他的脸板过来,一时看愣了。

    黑发凌乱,呼吸沉重,眼底一片水雾,薄唇轻轻喘着气。

    白芜本身穿着睡衣,上面的纽扣没有系,露出锁骨,锁骨处有淡淡的粉。

    方洲绵喉结上下滚动。

    俯身亲吻白芜的脖子。

    “你,他妈的……”

    白芜被迫仰头口中忍不住骂道,眼尾泛红。

    他一般不骂人,除非忍不住。

    比如现在。

    白芜屈脚,一脚踹上方洲绵的腹部,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手臂勉强扶住墙,才没有跌坐下来。

    “咳、咳咳咳……”

    好消息,方洲绵成功被踹。

    坏消息,他只是倒下了。

    白芜:……

    这憋屈身体。

    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芜漂亮的眼睛眯起来,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方洲绵是吧?你给我等着。

    缓了一会儿,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睡衣,绕过地上男人走到床边。

    白芜拿起床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一会被接起来了。

    “喂?小芜,这么晚了什么事?”

    听筒处传来一道和蔼的声音。

    白·告状·芜瞥了一眼还在地上的方洲绵,轻声道:“方叔叔,咳咳……不好意思,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其实是因为小绵咳咳……”

    他用手抵在嘴边,不经意咳嗽了几声,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缘故,咳的脸都红了。

    死.身子,早晚给你换了。

    “小芜,你还好吗?”方父听着对方的咳嗽声忍不住皱起眉头,语气更加轻了些,生怕吓到他。

    “我还行,只不过小绵今天对我做的事属实过分了些。”白芜垂下眸子淡淡道。

    方父皱着的眉头更紧了,语气也有些冷,“我家逆子又做了什么?!”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恹恹的,“他喝醉了,跑来我这发酒疯。”

    “他强吻了我。”

    最后一句,是白芜咬牙说的,一贯清冷的语调也带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方父:……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好大儿强吻了一个男人,且对方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人见人夸、传说中别人家孩子且已继承家业的孩子?!

    对方继续说道:“方叔叔,你知道的,我昨天才回来,身子也不太好,今天小绵他就这样闯进来,亲了我一下,他还想进行下一步时,我踢了他一脚,他倒地上睡了。”

    “话又说回来,亲一口这应该是没什么的,大不了洗一洗,冲一冲。但是小绵才几岁啊就喝酒,喝醉后净干这种事,要是别人碰到该怎么办?”

    “听说人喝醉后会显示出本性,怎么?方叔叔,这就是小绵的本性啊。我不在的这些年,您是怎么管教他的?”

    压力给到方父这边。

    方父满头黑线,“他现在在哪?”

    白芜薄唇微勾,侧头看了一下,轻飘飘回了一句,“还睡着呢。”

    方父强压怒火,“抱歉,小芜,是我教子无方,改天赔礼道歉。”

    “嘟嘟——”

    长发男子看着别挂的电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又不是只有一间房,他干嘛要和一个可能随时发酒疯的人待在一块。

    方洲绵想睡地板就睡呗,今天睡舒服了,明天可能就不舒服了。

    白芜突然想起来,自己和朋友的对话。

    ……

    “对了,方洲绵认识不认识啊?”

    “……方洲绵?”

    “是啊,圈子里说你俩是死对头,一见面就插。”

    白芜罕见的迷茫了,他一年四季差不多都待在家,原因无他,身子太弱。

    他向哪和方洲绵插?不怕把自己提前弄走?

    况且,他是前辈,前辈会跟孩子一般见识吗?

    事实上,会的。

    白芜吃不了亏,他对吃亏过敏。

    不过,今天不同于往日,他和方洲绵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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