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内,就有人杀死了新村洸吗?
不,还要认真验证一下,之前的案子就遇到过犯人用玉米淀粉操作出假死的经历……
「好,那么,先由我拆开洸先生的衣服来验一下伤口吧。」神崎宗四郎开口道,「各位没有异议吧?」
「那个,我、我可以帮忙的!」
「好啦千惠,」高山真纪拦住她,「别露出那么期待的表情啊!」
「咿!!!我、我没有!!!」
神崎宗四郎蹲在那里开始一件件地脱掉死者的衣服,只是在脱下大衣时,男人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衣袋里哗啦哗啦地响起来。
衣袋里……有东西吗?
「抱歉,失礼了。」神崎宗四郎摸索了一下,从衣袋里找到了一个被折的方方正正的小纸条打开,「这是……洸的遗书?」
「……遗书?」海堂美保闻言转过身走过来,「我记得自己当时提出写遗书这种事情时,洸君的反应还是很抗拒的啊。」
「先看看内容吧……算了,看起来好像和本案关系并不多。」
「确実呢,宗四郎先生,所以请快一点把洸君的衣服脱下来吧。」
「好吧……我会尽量快一点的。」神崎宗四郎看了看那四位女性,开口说,「请问女士可以回避一下吗,谢谢你们。」
「呜哇,好、好可惜……」小宫千惠嘟囔着,被另外三个人拉着出去了,「那我们就先去客厅那里了。」
在确认她们真的离开了之后,神崎宗四郎坐到了列车的椅子上,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如果是新手的话,用玉米淀粉假死的话的方式或许可以骗过去啊。」
「那你为什么刚才没有举报我?」
「也许是觉得比较有趣吧……」神崎宗四郎没有看新村洸,反而托着腮盯着列车车窗上的花纹出神,「或许洸君愿意讲讲关于小盐的事情给我。」
「她?哼,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傻的人。」新村洸一脸不屑,「本来杀了你她就可以免于处刑的,但她在迷昏你之后反而还把你藏了起来……呵呵,其实上一轮你的身份也是狼,对吧。」
「的确如此……不过我和小盐之间的关系远远不只是恋人而已,我们之间还有着很强的信任。」
「哼,那种东西……」新村洸似乎想起往事一样顿了顿,「有没有也很无所谓吧?」
「那一切就随洸君便吧,」神崎宗四郎站起来,「虽然刚刚是因为担心被狼杀死或者是被处刑而死制作的假死伪装,但是还是要记得把尸体放回尸体安置室啊。」
神崎宗四郎推门走出去,在走到客厅之后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样坐在沙发里出神,而在另一边,那四个女生在很热切地讨论哪一款护肤品比较好用。聊着聊着,高山真纪就很自来熟地坐在了神崎宗四郎面前,「宗四郎先生介不介意我采访一下呢?顺便我也可以为你讲一讲盐小姐的所做所为哦。」
并不是很想被采访呢……不过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多听听小盐做了什么啊。
……还是答应她吧。
「真纪小姐先讲讲吧。」
「好,根据千惠与美保的说法,盐小姐先是在将你迷晕后把你搬到了监狱室的床下,然后易容成你的样子去了军火库,并支走了千惠小姐。在此之后,盐小姐又迅速地换回了自己的打扮,在外点火并伪造出密室自杀的假象,最后以自己的身份找了千惠去军火库……大概就是如此了。」
很缜密的思维呢,这确実相当符合小盐的风格……
「如果没有洸和亚织,盐小姐说不定就真的可以成功了啊……」高山真纪嘟囔着,抓了抓报童样的蓬松头发,「但是亚织小姐太敏感了,似乎拥有可以看穿所有人思想的能力……啊,对了,宗四郎先生有找到洸君的死因了吗?」
险些忘记了,新村洸其实并没有死,那我该如何回答她呢……
【选择正确的回答!】
【A、他没死,你们被骗了。】
【B、不清楚啊,不如我们再一起看看吧。】
【C、不用研究了,反正不是我们杀的。】
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证明新村洸的死亡啊……
好吧,洸,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清楚啊,不如我们再一起看看吧。」
【Good Choice !】
「先不用这么着急地调查吧。」海堂美保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小口,「狼还没开始行动呢,不如我们一起在这里休息吧。」
「咿——!!!可、可是如果像是之前翔马先生的死因一样……」
「之前相隔五米以上,自己自行休息,」筱崎亚织从衣服口袋中取出游戏机开机,「这是我可以想到的最安全的方式了。」
「哦哦哦,我赞成!」高山真纪点了点头,与神崎宗四郎分开了一点距离,「这样的话就是可以了的吧。」
这种方法确実可以比较有效地避免狼杀人呢……况且我也是羊,这样对我是没有坏处的……但是如果想要调查该建筑的话,就只能等到抽到狼卡的人忍不住杀人的时候了吗?
还是洸的现在身份比较方便啊……
那几个女生隔空聊了一会,但是没多久就放弃闲聊开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高山真纪受不了这么安静沉默的气氛,又像是无法安下心做什么事情一样没一会就躺进沙发中睡了过去。海堂美保拿过书看了起来,身边5m处是专心玩自己占卜塔罗牌的小宫千惠,而筱崎亚织已经截上了耳机,正在专心致志地用溜璃川优斗送给她的游戏机打游戏。
神崎宗四郎侧趴在桌子上,一边看着两张三人合照一边出神。
按照之前的发现,一条椿现如今既没有尸体,但是也没有找到她的人偶。
可是在之前的人中,无论是「处刑」还是「被杀」或者是「祭品」的参与者都存在人偶,但是死者中却只有一条椿什么都没有。
而且,一条椿也是除了当祭品的饭田伦太郎与森美咲之外,唯一一个尸体不在安置室的人。
……所以说、一条椿有什么地方是特殊的吗?
【选择在意的地方!】
【A、她是单身女性。】
【B、她是没有杀人的狼。】
【C、她是躲起来过的。】
让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
她在第二局抽到了狼卡,但是没有选择杀人。
【Good Choice !】
那么以此推定的话,情况与她相同的水树盐也应该是既没有尸体,也没有人偶才对。
如果两个人真正情况相同的话……
!
如果说没有尸体存在于安置室的话,那么可不可以说明,她们两个人并没有死亡!
海堂美保也熬不住一样地睡着了,手中的书也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神崎宗四郎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双目沉静却炯炯有神。
真相、在一点一点地靠近。
如果说,假没两个人都有存活的话,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主办方在处刑中赦免她们呢?
是因为抽中了狼卡但是没有杀人吗?
……要是再对应上5年前的列车杀人案呢?
也许是受害者夫妇那一对还存活着的儿女们对之前的经历怀恨在心,想要以此进行报复呢?
那么我们,是不是也与那场列车杀人案存在着什么关联呢?
或者说,我们有做错什么.这是他们对我们的报复。
如果是这么考虑的话,那么一切都也许可以解释清楚了。
之前高山真纪同水树盐商量结盟的时候曾说她自己是一位「有得罪过太多人的花边记者」,因此,可以假定她是报道该事件的记者,给未死亡的孩子们添了麻烦。
而筱崎亚织、永井司以及赤村翔马似乎曾经是一个学校的人,而赤村翔马与「裕也」的年纪似乎相仿,那么可以假定两位是曾经的同学,而永井司则可以暂时假定为他们当年的班主任,而筱崎亚织则是他们的心理老师——
既然他们被抓来进行杀人游戏报复,那么是否可以推断出——他们对「裕也」做了什么,从而导致了「裕也」在列车上杀人的行为?
剩下的人中应该就比较好猜了,米森侑是负责「裕也」的心理医生,海堂美保大概就是那个为「裕也」或者是那对姐弟进行比受理的律师,而小岛健男则应该就是看守「裕也」或者是处理案件的警察——
那么剩下的人又是如何与那场案件有关的呢?
身为大学生的霜月雪成与神木律,作为演员的土屋拓也,刚满18岁的使用饭田伦太郎与瑠璃川优斗、cosplay 爱好者森美咲,IT男新村洸又是怎么牵扯进去的呢?
从身份上去分析的话,与那场杀人案并无关系肯定有小盐,毕竟从年龄上倒推的话,在那场杀人案发生的时候只有11岁的她还没有来日本,正在中国和父母还有姐姐生活在一起,生活幸福没有任何的作案动机,那么她又怎么与那场杀人案牵扯到一起的呢……?
神崎宗四郎思考着,伸了伸手臂,在环顾四周后发现房间裡似乎少了一个人——
高山真纪不见了!!!
神崎宗四郎仔细又看了看四周,在确认高山真纪真的不见了之后坐椅子上坐了起来,抬腕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晚间24:00】
那三个人还趴在桌子上熟睡。
这么晚了,高山真纪是去了哪里呢?……刚刚思考得太投入了,竟然没注意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是什么?高山真纪留的……纸条吗?
【各位:我去一下卫生间,很快就回来。外面都是死人,很安全,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现在是22:50,为了保险,还是留一下时间为好。 by、高山。】
22:50?上什么卫生间会需要一个多小时?
不!等一下,这张纸条有什么地方不太自然!
【选择在意的地方】
【A、高山真纪。】
【B、新村洸。】
【C、神崎宗四郎。】
【D、海堂美保。】
【E、筱崎亚织。】
【F、小宫千惠。】
对……是新村洸,他并没有死。但是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因此不会对他设防。
【Good Choose !】
或者说……本局的狼,难道是通过假死从而减轻了所有人警惕的新村洸吗?
我帮助其掩护是我的责任……不行,我必须去看看!
【故事发生了进展……】
。
吱嘎——
神崎宗四郎推开了门,小心地探身走了出去,门外灯很暗,勉强可以照亮前方的路。男人压了压帽子,如同一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
先去浴室找找她吧,如果高山真纪还在那里的话就可以回去了。
神崎宗四郎放缓脚步走过去,然后透过浴区的遮拦帘一位女性正在那里洗澡,而水流声似乎像担心扰到大家睡眠一样开得很小。
呃,对不起,真是冒犯了……
神崎宗四郎转身就走,却在走廊中看见了一个戴着狼面具的黑衣人正在向厨房的方向走过去。
!
是新村洸吗?!!
现在的话,要怎么做呢?
【选择正确的选择!】
【A、快离开!】
【B、跟上他!】
那个人……要做什么呢?
还是跟上他吧。
【Good Choice !】
神崎宗四郎跟在面具人的身后无声无息地走着,与他保持着5m的容错距离。前方的人走得很慢,似乎在一边走一边寻找着什么东西的样子。神崎宗四郎屏住呼吸地跟踪过去,一点点地无声地蹭过去……
面前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猛地回过头去。
!
狼面具突然出现在了面前,而那个人的手里,拿着一只巨大的钝器。
?!!
这么巨大的钝器,新村洸那么狡猾的人绝对不会选择它作为凶器!!!
所以说,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新村洸!
这个人又会是谁?!!
比起追问,神崎宗四郎的腿已经先一步以肌肉记忆跑了出去。而在那时,他听见了身后面具人的呼喊:
「姐姐,快抓住他!!!」
姐姐?他指的又是谁?
是高山真纪吗?
莫非游戏中有人隐藏了姐弟身份参加吗?……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想一想如何从险境中脱身吧!
【可以藏身时地方是……】
【A、娱乐室的桌子下。】
【B、卫生间的隔间中。】
什么地方好呢……不如躲在隔间中吧,看起来保险比较高。
好,就如此决定了!
【您选择了错误选项,看广告可以重新选择。请选择「确认」或「取消」。】
【取消】
神崎宗四郎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而戴羊面具的少女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少女用力拽住了逃亡人的手臂,大声呼喊起来。
男人推开她.冲进隔间中划上了门锁,胸口因奔跑而剧烈喘息着。
敲敲!
头顶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嗨,向上看啊~」
他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但未及他讲述出来,那只钝器便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眼前突然出现了斑斓的色彩,然后又是突然深重下去的黑暗。
就这样、神崎宗四郎的意识消散了下去……
【BAD END】
达成结局:【未及真相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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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将播放广告…】
【十分抱歉,本游戏因为基本免费的缘故,需要播放广告维持收入,请您谅解。
若您觉得广告碍事,可以前往商店购买「去除广告」功能,之后广告将消失。如有需要的话,一定要去商店看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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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从险况中脱身吧!
【可以藏身的地方是!】
【A、娱乐室的桌子下。】
【B、卫生间的隔间中。】
那个人一定会很难在黑暗中发现矮处的东西吧,那么还是躲在娱乐室的桌子下好了——
【Good Choice !】
神崎宗四郎全力奔跑着,拉开门滑进了桌子底下躲好。
嗒......嗒......
脚步声似乎小了下去,狼是走开了吗?
不过,我依旧不能大意,一定要多等一会再出来......
嗒、嗒、嗒......
嗒嗒、嗒嗒......
唰!!!
娱乐室的门被大力拉开了,戴了狼羊面具的一男一女从门口走了进来。
叭叽——咔!!!
呼啦——!!!
哗——!!!
他们在翻找娱乐室的东西!!!
所以,看来我已经被姐弟两人锁定了啊......
他们越来越近了!!!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想想办法吧……
【选择正确的选项:】
【A、冲出去!】
【B、大声喊!】
喊的话,一定会被那两个人成功应对的吧……不,也许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冲出去会更加有效吧。
【Good Choice !】
神崎宗四郎深吸一口气,一把撩开桌布从桌子下迈出腿,向门口的位置冲了出去。身后紧紧地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似乎还持着手上的武器。
快……转弯!!!
门到了!!!
男人推开门冲了进去,客厅里的钟动了一下,凌晨1点钟!
那三个人依旧趴在桌子上安睡着。
神崎宗四郎呼了一口气,摘下帽子放在桌上然后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额上的汗。而那两个人也没有再追过来。
这次应该是走了吧…...
神崎宗四郎看向客房内,却发现高山真纪依旧没有回来。
她到底去哪里了呢……还是先把这些人都叫起来吧。神崎宗四郎如是想着,将客厅内的大钟拨了拨。
铛铛——!
「咿——!!!什、什么声音!!!难、难道是……巫术!!!」
「……啊、宗四郎先生,您在做什么啊……」
见三人醒过来,神崎宗四郎开口道,「很抱欺现在就把大家叫醒了,但是在22:50出去的高山真纪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在出去找她的时候,这曾被戴狼面具的一男一女追杀。」
「……追杀?」海堂美保的表情严肃起来,伸手去够放在桌子上的眼镜,「那真纪她……」
海堂美保没有再讲下去,但大家明白他没有说完的意思是什么。
恐怕真纪小姐已经凶多吉少了。
「那我们还是去找找她吧,」筱崎亚织开口,「就算真的死了也该把尸体找到才对啊。」
。
——探索正式开始——
。
客厅。
【桌子上的便签:是高山真纪的亲笔字,上面说她在22:50时动身去了卫生间。】
【镜框:这里原来不是镜框吧……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记起来了!这里原来有一对狼羊的面具!是追杀我的人拿走的吗... ...?】
等等!我突然记起来他们的称呼……他们是姐弟二人。而电车案子中的幸存者也正是未成年的姐姐与小她一岁的弟弟!
难道说,我遇见的那两个人,其实是恶狼游戏的主办方吗?
【证据一:追杀者来客厅拿去并使用了面具。】
【证据二:追杀者像是姐弟二人。】
【故事发生了进展……】
再去别的地方探索一下吧。
。
军火库。
已经被小盐烧成一片废墟,完全不能再用了……不过也算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选择使用钝器杀人的吗?
再去别的地方探索一下吧。
。
子供的房间。
【围裙:像是被精心保存过的样子,但已经很旧了,似乎与真相有什么关系吧。】
【图书:书吗?看看吧……狼与羊是很要好的朋友,又一天猎人来了,羊没有告诉狼,自己跑掉了。许多年后,羊又看见了狼,狼说,我的父亲因为你的沉默而死,我是他的儿子,我要替他报仇!于是一口吃掉了羊……这真的是给儿童看的绘本吗?总觉得是在讲述电车杀人案那件事情啊。】
【面具:这是……狼羊面具吗?上面还沾上了血,那么是不是可以判断,他们戴着面具杀了人呢?】
【证据三:在子供的房间找到了面具,上面有血。】
【故事发生了进展……】
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
大部屋。
这是……洸?!!
新村洸如同之前被他杀死过的霜月雪成一样仰倒在地上,流出的大量的血在地上蔓延了一大片,已经死透了。尸体双目大睁,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快来!洸的尸体在大部屋!!!」
那三个人很快就赶到了,对着死去的新村洸面露同情的神色。
梅丽:「咩……这么快就发现尸体了……」
威尔夫:「桀桀桀,狼审判在12个小时后进行!」
「咿!!!洸、洸君怎么会变成这、这个样子!!!...…」
「好残忍的手法……」海堂美保捂着口,似乎要吐了的样子,「你们看,插在他胸口上的木刺造成的伤口很明显被旋转过的!」
确实如此啊……看样子应该是把木刺插在胸口后用力旋转后扩大的伤口吧。
不过,假死的新村洸为什么又真的死了呢?难道说,是幕后主办方知道他没死之后来特别杀死他的吗?
「这是什么?」筱崎亚织弯腰捡起被血浸透的小纸片,「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这是谁写的呢?」
「让我看看……」海堂美保接过小纸片,「看来,真的是对洸君又相当大的恨意啊……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呢?」
所以,新村洸究竟为什么会被痛恨到如此地步呢,因为他做了什么吗……?
「咿!!!等,等一下!!!」小宫千惠突然远远避开神崎宗四郎,「明明在到车室时,洸君的身上并没有木刺吧?而且当、当时检查尸体的人也只有宗四郎先生一个人吧!!!」
啊……果然如我所料……被误认为凶手了……
「你、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尸体搬到这里!!!而、而且还要破坏尸体?!!呜哇!!!…...你、你不要过来啊!!!」
神崎宗四郎无奈地举起双手,示意手里没有武器,但小宫千惠依旧吓得直向海堂美保身后躲。
男人叹了一口气,在距离几人3米处停了下来,说道:「好吧,我不动,这样可以了吧?」
「噫,好可疑……」小宫千惠抱住自己,「我要离你远一点!!!」
铛铛——
筱崎亚织把插在新村洸胸上的木刺拔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木刺?!!
不对,刚刚袭击我的那个人明明拿了巨大的钝器……所以说,这根木刺是另一个人——即戴羊面具的姐姐所使用的武器吗?
「抱歉,洸先生,我们又要脱掉你的衣服了。」海堂美保低声说着,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无意冒犯……请您原谅我们……」
唰啦——
两人小心地把衣服从尸体的身上撕下来,然后把新村洸翻过去。
在尸体的背上,有一个钝器砸出的伤口!!!
「咿!!!好、好大的伤口!!!」
「是什么重器砸出的吗?」筱崎亚织看了看,收回手去,「看起来凶手力气很大啊。」
「是啊。」海堂美保说,「而且带了好几种凶器啊。」
「宗、宗四郎先生杀死了他!咿——!!!」
「等一下!」神崎宗四郎突照开口,「是两个人合力杀死了洸。」
「原因呢。」
「你们看,尸体是被钝器砸伤了后背,但是木刺却是从前胸扎进来的。」神崎宗四郎指了指尸体,「既然是单人作案的话,又为什么要在后面用钝器袭击他之后不一击杀了他,反而要特意将武器换成木刺后又特意要绕到前面来才殺掉他呢?」
「是啊……凶手确实可以用钝器直接砸碎他的后脑或者自后刺穿他……特别绕到他前面再杀死他这件事情确实相当不合理。」
「而且,杀死洸君的原因正是这根木刺。」筱崎亚织翻开新村洸的手,「他还进行了反抗,所以凶手在前留下的木刺并不是干扰伪造。」
「不仅如此,凶手一定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人。」神崎宗四郎沉思着,「否则他的脸上不可能露出那么惊恐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
在新村洸认为中不可能杀死自己的人,又会是谁呢。
是极其柔弱的人吗……还是说,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吗?
「……等等!我、我还是觉得宗四郎先生有问题!!!」小宫千惠突然叫起来,「洸君这么诡异地被移到这里,一定是你与真纪一起杀死了他吧!!!」
「不,并不是我。」
「那已经在列车室死去的洸君为什么又会多了伤口并躺在这里呢?!!」
「是啊,宗四郎先生。」海堂美保推了推眼镜,「请您回答吧。」
【选择正确的回答】
【A、谁知道呢。】
【B、洸是假死。】
【C、大概是凶手做的吧。】
「好吧,我承认。」神崎宗四郎摘下帽子,「洸在列车室的时候其实是假死,我向各位隐瞒了这一点,真的十分抱歉。」
「假死吗?」
「是的,而且使用的道具是玉米淀粉,这个在厨房就可以找到。」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揭发他呢?」
「我当时只是觉得很有趣,而且假死的话确実也可以不必担心被杀害……看来还是有人在暗处观察我们所作的一切的。」
「宗四郎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推测,杀死洸的两个人应该就是主办方......或者说,就是父母死于5年前列车杀人案中的那对姐弟。」
海堂美保惊呼着后退了一步。
「现在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了,」神崎宗四郎开口说,「其实你们都与那次列车杀人案有关吧。」
小宫千惠咬着唇点了点头,「他们一定恨死我了......」
「等一下,先抛开这个不谈,我依然觉得你很可疑。」筱崎亚织开口道,「你又该如何证明你这次不是狼并没有对真纪小姐动手呢?」
我也很想知道高山真纪在哪里啊,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一切就很好解决了。
不、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选择正确的选择!】
【A、真纪是凶手。】
【B、洸是凶手。】
「也许,真纪小姐是凶手。」神崎宗四郎反问道,「她无法在众人面前下手,所以有意躲起来了也有可能。」
「很有可能,」海堂美保点了点头,「我们两人分组探索吧,这样至少可以安全一点。」
「我、我要和美保小姐一组!!!」
「那好吧,」筱崎亚织点了点头,「那宗四郎先生和我组队吧。」
【证据四:新村洸胸前与背后都受了伤。】
【证据五:凶器是钝器与木刺。】
【故事发生了进展......】
。
——探索正式开始——
。
既然军火库已经被小盐烧毁了,那么凶器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
木刺......啊,我知道了......
那段木刺,其实是来自于植物室吧。
那么就去植物室看看吧…...
。
植物室。
【照片:一对夫妻的合照,很久之前的照片了,看起来是被精心保存过的。】
【植物:似乎少了一盆的样子……很奇怪啊,连花带盆都没有了,之前摆在这里的……是骨刺花吗?】
……等等!如果是花与盆一起不见了的活,我大概可以猜到它们的去向了。
盆与花,应该分别成为了钝器与木刺!
「亚织小姐,我猜杀死新村洸的凶器应该是花盆与骨刺的枝干,」神崎宗四郎指了指空地,继续说,「那么,只要找到花盆就可以证实了。」
筱崎亚织看着他,点了一下头,「我们把这项工作让给美保她们找吧。」
「亚织小姐的意思是……」
「其实,早在之前我就有发现了,自首没杀人的一条椿既没有尸体也没有人偶。所以,我想找一找盐小姐的情况。」筱崎亚织淡淡地说,「宗四郎先生也是如此想的,对吧?」
和小盐说过的一样,筱崎亚织不仅很敏锐,还几乎可以洞察每个人的内心……既然被识破了,不如就直说出来吧。
「确实如此,那我们就先去找一找吧。」
。
尸体安置室。
……这个应该就是写有她的名字的棺材了,真不希望在这里看见她啊。
「抱歉小盐,我现在要打开它了。」
吱——
果然!!!
棺材里面是空的!
太好了,那么这样说的话小盐还有可能活着。
「果然是这样的啊……」筱崎亚织喃喃,「如果假设不在棺材里的水树盐和一条椿还活着的话,那么她们的被赦免的原因是放过了羊吗?」
……放过了羊吗?与列车杀人案件真是极其地相似啊……我也许可以推定这场杀人游戏与那件杀人案有关了,那么,这就是游戏中的真相了吗?
但是,在此之前,还是要判断出高山真纪的情况才行啊。那个人倒底是什么身份,至今还是不清楚的样子。
不、等一下,在晚间24点的时候,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淋浴间洗浴,而且在子供室的面具上还沾上了血的痕迹……所以,有没有可能,是高山真纪杀完人之后用浴室洗掉了身上的血迹呢?
「宗四郎先生,麻烦您请帮我开一下真纪的棺材,谢谢。」
「好的。」
神崎宗四郎走了过去,用力掀开了棺材盖子,棺材中并没有尸体,但是躺了高山真纪的人偶和两张小字条。筱崎亚织看了看,得出了结论:「这裡的纸条……一张应该是真纪小姐亲自写的,而另一张与洸君尸体边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
「先看看像是真纪小姐写的那张吧。」
哗——
【与她合作太危险了,先留下条子为证吧:如果我死掉了的话,一定是海堂美保杀的我,她是狼。】
哗——
【你真的是一点也没变,依旧那么自私自利,我对你失望透了!】
筱崎亚织平静地把纸条又收了起来。
「我只能肯定,第二张条子是主办方写给高山真纪的话,」筱崎亚织开口,「至于第一张亲笔字,我无法判断它的真实性。」
「不,其实第一张字条应该是真实的。」
「您有什么理由吗?」
【选择在意的地方!】
【与她合作太危险了,先留个条子为证吧:如果我死掉了的话,一定是海堂美保杀的我,她是狼。】
对,就在这里——
「如果一个人与狼进行合作的话,那么那个人有很大的几率也是狼。」神崎宗四郎思考着,谨慎地分析下去,「假定这个条子是虚构的:话,那么它一旦被人捡到,无论美保小姐是不是狼,真纪小姐都必死无疑。因此,这张条子上说的话一定是真实的,所以真纪小姐与美保小姐都是狼。」
【Good Choice !】
「听起来很有道理,」筱崎亚织赞同道,「那么现在去找真纪小姐吧。」
高山真纪究竟去了哪里呢……不过,既然是人的话,无论是死是活,都必须要在一个较大的空间内吧……
按此推定的话,去找找大容量的藏身地吧。
【证据六:真纪的条子上的留言。】
【故事发生了进展……】
。
浴室。
【隔间:没有人。】
【一侧的画报:上面绘了一人高的女子像,似乎是整形广告。】
【浴缸:没有人。】
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
厨房。
【橱柜:可以装下一个人,但是里面是空着的。】
【咖啡:没心情喝,还是放在那吧。】
【灶台:没什么可调查的。】
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
大部屋。
【洸的尸体:还躺在那里……】
问问小宫千惠她们的调查结果吧。
「千惠小姐,你们有查明花盆的下落吗?」
「呜哇!!!你这么可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是这样的,宗四郎先生,」海堂美保回答,「我们在军火库的废墟里找到了被打碎的花盆,所以大致可以推测这个是杀死新村洸的钝器了……那你们现在有找到真纪吗?」
「没有呢,要不一起想想还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吧。」
「植物室里有一个废弃的大鱼缸。」筱崎亚织想了想,像是不经意一样地看了一眼海堂美保,「那里也藏得下一个人呢。」
「好,那我们赶紧去找找吧。」
。
植物室。
鱼缸上面有一层防尘罩,还是揭掉它吧……
「咿——!!!」
!!!
高山真纪被扔在鱼缸的里面,双目圆睁,脸色憋成了紫色,已经死了。她一看就是被随意丢进去的,不仅身体被扭成了诡异的形状,连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
梅丽:「咩……真纪的尸体被发现了啊……」
「打扰一下,这次的狼有几个人?」
威尔夫:「桀桀桀……无可奉告……」
狼玩偶无视了海堂美保的询问,与梅丽一同离开了。神崎宗四郎看着尸体,伸手压了压帽子。
高山真纪……果然是死了啊……
不过还是要把她拿出来才行啊,否则也找不到她的死因的。
【故事发生了进展……】
「为了各位的安全起见,我还是提议两个人一起行动。」筱崎亚织开口,「美保小姐不介意做我的队友吧」
「……我是当然不介意的。」
「那请千惠小姐与我一同找梯子吧。」神崎宗四郎说着,像是要解除后者警惕一样率先推门出了植物室。
。
储物室。
【梯子:原来在这里!快拿去美保他们那里吧。】
。
植物室。
「谢谢你,宗四郎先生,帮大忙了。」海堂美保接过梯子架起来,把高山真纪从鱼缸中拽了出来「终于弄出来了,所以还是要脱掉她的衣服吗?」
「还是脱掉吧。」筱崎亚织说着,也动手脱起来。
为了回避,神崎宗四郎转过身去,在那三个人把衣物保留样地脱完后才转回来走向尸体。
抱歉了,真纪,请让我检查一下死因吧。
神崎宗四郎蹲下来仔细查看起尸体的表面,然后在尸体肿胀的脚踝上压了压。
明明看样子是窒息而死,但是为什么脚踝处还会有反常的肿胀呢?
是挣扎时碰伤的吗……不、不像,反而像……
被用力摁压后形成的淤伤肿!
啊……我知道了!神崎宗四郎站了起来,「高山真纪的死亡与洸是一样的,都是被两个人合力杀死的。」
「咿!!!合、合力?!!」小宫千惠不敢置信,「所、所以他们一晚上连杀了两个人?!!」
「是的,而且我刚刚如果没有跑进来的话,就应该是第三具躺在这里的尸体。」
「那宗四郎先生是如何判断这次凶手也是两个人的呢?」
「是这样的,真纪小姐的颈部没有掐痕或勒痕,但却是窒息而死,所以她的凶手一定是用什么要捂了她的口鼻从而杀死了她。」神崎宗四郎对海棠美保说,「但这样的话,真纪小姐势必会反抗,最常见的挣扎反应则是踢开凶手,于是另一个凶手就在另一端按住了她的足,防止她挣脱。」
「咿!!!好、好可怜……」
其实,不仅如此,从这件凶杀还可以大致推测出凶手的性格。使用布之类的东西使他人窒息而死是一种很不靠谱的杀人作法,至少对於善后不那么害怕的人,比如小盐,组织裡应该教过她如何用铁丝轻轻松松绞死一个人。再退一步讲,就是小岛健男也会用折断颈骨的方式来杀人……因此,负责头部的凶手应该是一个害怕众人而且力气没有那么大的人,如果依旧是那对姐弟作案的话,那个人则可以推断是戴羊面具的姐姐。
那么另一个人,就一定是带着狼面具的弟弟了……不,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选择正确的选项!】
【A.筱崎亚织】
【B.海堂美保】
【C.新村洸】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另一个人是新村洸呢?
他确实是个做事痛快而迅猛的人,尤其是在他杀死霜月雪成的时候,行动一点看不出都不拖拉的痕迹,节奏也相当紧凑。也许洸是在假死之前就抽到了狼卡,然后又伙同凶手杀了高山真纪,所以在凶手出尔反尔杀掉他时就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呢?
不,还是要再思考一下啊……
呜————
梅丽:「咩…… 2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哦……」
威尔夫:「给你们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快过来,现在狼审判就要开庭了!」
。
——那么就让、审判、开始吧!——
【证据一:追杀者来客厅拿去并使用了面具。】
【证据二:追杀者像是姐弟二人。】
【证据三:在子供的房间找到了面具,上面有血。】
【证据四:新村洸胸前与背后都受了伤。】
【证据五:凶器是钝器与木刺。】
【证据六:真纪的条子上的留言。】
「虽然大家都知道情况,但我还是先总结一下吧。」海棠美保开口道,「这次的死者是两个人,我们先发现了死在大部屋的洸君,然后又在鱼缸中发现了真纪小姐的尸体。」
「那在之前,众人都做了什么呢?」筱崎亚织开口道,「我在休息时在打游戏,然后就睡着了。」
「我、我玩了一会占卜牌,但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小宫千惠急忙说,「再醒来就是钟响的时候了!」
「我一直在看书,之后也就睡过去了。」
「我在想事情,但是发现真纪小姐不见后就出去找她了,在被人追杀逃回来后才击钟叫醒大家。」
「噫!!!有、有人证实吗?」
「没有人证明。」
「所、所以我还是怀疑你杀了人!!!」小宫千惠害怕得想哭,「关于洸君的死亡,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关系吧!!!」
确实没有人可以证明……不过,还是摆出证据去反驳她吧。
【证据四:新村洸的胸前与背后都受了伤。】
【Good Choice !】
「洸君的伤主要表现在胸前与背后,所以很明显是两个人的共同作案,只有一个人是无法办到的。」神崎宗四郎分析道,「如果我有同伙的话,那我为什么不把那个人供出来进行自保呢?」
「嗯,宗四郎君说的很有道理啊,」海堂美保表示赞同,「那么说,我们都没有可能是凶手吧?」
「暂时不可以这么认为。」
「欸?宗四郎先生是在怀疑我们吗?」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休息用的客厅被人动过了。」
有什么可以证明我刚刚讲的话呢……啊,对了,是这个!
【证据三:在子供的房间找到了面具,上面有血。】
【Good Choose !】
「请各位看看这两个面具吧。」
「面、面具?!!」小宫千惠看了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不,奇怪的是它们存在的地方。」神崎宗四郎回答说,「在我们休息的时候,面具是挂在墙上的对吧,但是现在它不仅出现在了子供室,上面还因为使用而沾上了血。」
「确实是这样。」筱崎亚织点了点头,「所以是有人趁我们休息时摸进了客厅吗?」
「不,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造择正确的选项!】
【A、不止一组狼羊面具的存在。】
【B、有人把它们带了出去。】
【C、客厅的门本就可以被外面的人打开。】
「什、什么可能?」
「高山真纪在出去上厕所时把它们也带了出去。」
【Good Choice !】
「真纪小姐?」
「是的,如果真纪小姐是狼的话,那么她可以在出去时顺手取走面具然后戴上面具行凶,最后在房间外杀完人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来。」
「那宗四郎先生又是如何知道真纪小姐是狼的呢?」
「咿——!!!万、万一真纪是被你和洸君一起杀掉的呢!!!」
「不,那是不可能的。」筱崎亚织反驳道,「因为洸也是被两个人合力杀死的。」
「好了,宗四郎先生。」海堂美保开口,「给我们看看你的证据吧。」
【证据六:高山真纪的条子上的留言。】
「这里是客厅中真纪小姐,生前留下的亲笔字。请大家看看吧。」
【和她合作太危险了,先留个条子为证吧:如果我死掉的话,一定是海堂美保杀的我,她是狼。】
「噫——!!!美、美保小姐是、是狼?!!」
「我也不知道真纪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绝对没有杀人!」
果然…...
「请等一下,大家都先冷静。」神崎宗四郎道,「无论美保小姐是不是狼现在都不重要,现在还是请各位用通过公务员考试的技巧关心下这个句子。千惠小姐,是否可以方便透露一下你一直躲着我的原因吗?」
「呜哇!!!因、因为你相当可疑啊!谁也不会愿意和狼待在一起吧!!!」
「恐怕这就是原因所在。」神崎宗四郎眯起眼睛笑了笑,「愿意与狼合作的人也许只有狼了吧?」
「有道理……但如果真纪小姐说的是假话呢?」
「如果以条子是假的为前提,那么先推定真纪是羊,那如果她是羊的活,她就绝对不会说出第一句与狼合作的话……所以,她一定是狼。」
「噫——!!!所以美保小姐是狼吧!!!」
【选择正确的选项!】
【A、是】
【B、不是】
【C、不一定】
让我想想……对,之前就是这么推理出来的……
「美保小姐不一定是狼,既然真纪小姐是狼的话,那么她为了在杀人之后活下去,就必须想好逃脱处刑的方式,而仅从高山真纪的这句话则无法判断出美保小姐究竟是同伙还是被污蔑的对象。」
「……宗四郎先生,谢谢你。」
「不客气,美保小姐,如果你是狼的话我也是会站出来揭发你的。」神崎宗四郎的回复礼貌但是毫不留情,「因此他们应当是先杀死了高山真纪,之后又去杀死了新村洸。」
「不,我、我反对…...」小宫千惠突然尖叫起来,「我还是怀疑美保小姐,而、而且,你说的那对姐弟只有你自己看到了吧!!!」
………确实如此,现在没有人可以为我作证呢。
不如……先套一下她的话吧。
「千惠小姐可以透露一下你依旧怀疑美保小姐的理由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让我感到不太自然!!!」
哪里不太自然呢……对了,美保小姐换了外衣!
不过……
等一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找到的面具上是沾了血的,而且在我路过浴室时,里面有一位女性在洗浴。
难道说……我看到的那位女性是在杀人后试图清洗自身血渍的海堂美保吗?如果那样的话,也许整个案件就又要推翻重来了……那么真记小姐的死亡就有可能是:
【选择正确的选项!】
【A、美保与洸一起杀了她。】
【B、美保作出的骗局。】
【C、美保与主办方联手杀了她。】
如果再多牵止一个人进来.那么就极有可能是——
海堂美保与新村洸合力杀死了高山真纪!
【Good Choice !】
「还有一种可能,是美保小姐与洸一起杀死了真纪小姐。」
「什么?我?」海堂美保深感意外,「宗四郎先生,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実不相瞒,我曾在发现真纪小姐不见了之后找过她,但在浴室处看见一位女性正在浴帘后洗澡,我以为那个是真纪小姐便没有去细究,但后来证实了我的错误。」
「那与美保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之后在探索中我发现了两只沾血的面具,因此至少可以推测,凶手在动手时身上沾了血。」神情宗四郎平静地说,「而美保小姐的外套是新换的吧。」
「女人换几件衣服很正常啊。」
「那么、换下来的旧外衣在哪里呢?」
海堂美保思忖着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好吧,我说实话。我的外衣被洗了,就挂在浴室里,但我确実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那么美保小姐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大概是真纪小姐做的吗?」
海堂美保中沖筱崎亚织点了点头。
「咿……好、好可疑……」小宫千惠嘟囔着,「所以宗四郎先生后猜出、出的死因又是什么?」「我猜洸君其实已经抽了卡,而且也是狼,然后先与海堂美绿小姐合力杀死了真纪小姐,而之后又被主办方二人杀死,而美保小姐在不知情中洗完血渍并逃脱。」神崎宗四郎说着、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停了下去,「……不对。」
「什、什么不对?!!」
「洗澡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咿——!!!为、为什么?!!」
【选择正确的选项!】
【A、洗澡与洗衣服花费时间太多。】
【B、洗澡会引起姐弟二人的注意。】
【C、洗澡会暴露身份。】
洗澡的话声音很大,而那对戴面具的人又在寻查……所以!
「因为洗澡不仅从声音上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位置,而且难以逃跑。」神崎宗四郎回答,「况且,凶手二人就在那附近,一定会在洗澡时杀掉那个人的。」
【Good Chioce!】
「所以说,洗澡的那个女性就是您口中的羊面具吗?」
「不、不可能是她。」神崎宗四郎回复道,「从我看见浴室到她的现身只用了2分钟的时间,而她身上明显穿着很多,这么一点时间绝对不够她把这么多的衣服穿到身上。」
「噫!!!宗、宗四郎先生的话相互矛盾啊!!!」小宫千惠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编出来的骗我们的,对不对?!!」
呐... ...这件事情真的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有什么可以找到浴室中洗浴的原因吗?难不成是没有人在洗浴吗?
等一下!也许一开始就没有人在洗浴!
我好像明白了……当时就觉得那里很不自然呢……
【不自然的地方是!】
【A、洗沐露】
【B、小黄鸭】
【C、打碎的镜子】
【D、等身高的整形广告】
【E、帘子】
对……就是这裡!
是等身高的整形广告!!!
「看来宗四郎先生已经找到原因了呢。」
「是的,」神崎宗四郎点点头,「问题就在于一张广告塑纸。」
「广告塑纸?」
「有人把一张人形广告放在淋浴头下打开花洒冲,在外看去就是一位女性在里面洗浴,所以我当时就直接掉头走掉了,也没有进行上门调查。」神崎宗四郎解释说,「所以浴室中根本没有人在洗浴。」
「原来如此.....」海堂美保思考着,「所以真纪也是没有动手的打算吧。」
不,她的目标,也许正是身为狼的你啊。
她之前的一系列辅垫都在为了脱罪,但是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杀掉吧。
【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依旧那么自私自利,我对你失望透了!】
纸条是如是写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杀人的动机一定是被发现了吧?
不过......
「也许吧,不过真纪小姐也是运气不好啊。」
「是啊,宗四郎先生,谁又知道呢....」
梅丽:「咩......所以大家决心选择高山真纪作为处刑对象吗?」
「是的。」
威尔夫:「这场杀人案真的是精彩的推理啊。由于处刑对象已死,作为奖励,另一只狼如果用手枪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就可以立刻离开这里!桀桀桀——」
咩……
梅丽端了一只枪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双手举起把它呈给了海堂美保。而后者迅速地把枪抓在了手里,门齿紧紧咬着下唇没有松开的意思。
果然,海堂美保就是第二只狼。那么是否也可以说明,高山真纪纸上的所谓合作是真实存在的呢......如果是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明——
海堂美保当时是真的有计划杀人的!
既然如此,现在的她也极有可能会开枪!
不!必须要阻止她!
「呃啊啊啊啊——!!!美、美保小姐你要干什么啊?!!」
「美保小姐,」筱崎亚织面无表情地威胁着她,「请您把枪放下。」
「美保小姐,你先冷静下。」神崎宗四郎劝道,「相信我,即使不杀人我们也可以从这里逃脱的。」
海堂美保抓着枪,手一直在因过于用力而不自主地颤抖。她似乎要受不了了,逃生的希望就在面前,那扇门开着,只要推开门跑出去就可以继续自己热爱的生活与工作……但是.自由的代价却是要他人付出生命。
「美、美保小姐……咿——!!!」
「我不信!我受不了了!!!」海堂美保大喊着,眼泪从精致的妆容边滑落,「明明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我笑出来?!!为什么明明自己是做着本职工作却要被人骂利欲熏心?!!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砰!
一个人的身体撞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怎、怎会如此……」海堂美保倒在地上,血液从残缺的肢体涌出来,染红了脸上的妆,「我这么要强的人…...」
「噫——!!!快快找东西止血啊!!!……」小宫千惠冲了过去,「美保小姐,振、振作一点啊!!!」
神崎宗四郎也脱下自己的大衣匆忙地帮着裹住海堂美保的身体,「亚织小姐,来帮帮忙吧。」
「出血太多了,救不回来的。」筱崎亚织淡淡地走过去蹲下,「遗书在哪?我也许可以帮你带出去。」
海堂美保的目光涣散下去,在临终前轻轻地指了指口袋,却再没有力气去把它取出来。小宫千惠坐在地上,先是低着头抽泣,后来忍不住伏在海堂美保的尸体上号啕大哭起来。神崎宗四郎把身上仅剩的一包面巾纸给了她,然后看见筱崎亚织的表情。
她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表情呢?
「亚纪小姐?」
「你也知道海堂她活不了了吧?」筱崎亚织问,「警察都会这么做的吗?」
「如果亚织小姐你想怀疑我的话,那就请尽管怀疑吧。」神崎宗四郎将海堂美保的遗书小心地收起来,「毕竟在这里,而且想要活下来的话,多带着一点警惕处事总是没有坏处的。」
在别人眼中,警察这种职业,难道就这么……
我那么说话,也只是想让她在死前不那么痛苦罢了。
威尔头:「桀桀桀……既然狼都被处刑了,那么就由我们来揭晓答案吧!」
梅丽:「咩……这次的狼是新村洸、高山真纪和海堂美保3个人。高山真纪与海堂美保结盟后,防止被杀所以留了条子,之后又顺走了客厅的面具,并在出去后遇见了新村洸,两个人设计杀害海堂美保的计划后分开行动……高山真纪最偷走海堂美保的外衣之后就被那两个人杀死了……」
威尔夫:「目睹一切的新村洸不仅没有选择去救同伙,反而设计了浴室的洗澡女性,所以他也被杀死啦!桀桀桀……」
「咿——竟、竟然真的有那两个人!!!」小宫千惠一脸不可置信,「…那、那两个人又是谁?!!」
梅丽:「咩……无可奉告……逃生之门马上就要开启了,先来抽卡吧。」
抽卡?不……好奇怪的安排!我们现在只有3个人,如果狼杀死了一个人后,只剩两个人的审判是无法进行的!
不、如此的话……
……
…………
【逃脱之门即将开启,但是在此之前,请先抽取你的卡片。】
。
【死亡人员:神木律、小岛健男、一条椿、米森侑、土屋拓也、霜月雪成、瑠璃川优斗、永井司、赤村翔马、森伦太郎、森美咲、水树盐、新村洸、高山真纪、海堂美保】
【存活人员:小宫千惠、筱崎亚织、神崎宗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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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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