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酒会正在市中心的豪华酒店内上演。光滑的大理石墙壁上挂着名画,落地窗展示着城市的美景。
身着华丽礼服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品味美酒,畅谈天下。酒会上的交谈声、欢笑声和碰杯声交织成美妙的旋律,让人们感受到愉悦和快乐。
沈亦辰和桑甜进入会场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群纷纷侧目。
站在沈亦辰身旁的桑甜,身着长达膝盖的紫色礼服,以细腻的丝绸为料,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华美的光泽。线条流畅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是一首优美的诗篇。
“亦辰,你怎么才来?都等你好半天了。”率先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家的公子,顾天文。
“哟,还带了个大美人呢?”顾天文手肘轻轻撞了撞沈亦辰,满脸堆笑道。
“这是我的秘书,桑甜。”沈亦辰介绍。
顾天文凑近了些,声音不大不响,沈亦辰和桑甜刚好都能听到:“老实说,是不是就是那日在你办公室房间里的美人儿?”
“眼光不错嘛。”顾天文上下打量了一下桑甜,补充道。
桑甜急道:“你误会了,我不是。”
桑甜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别人知道了,恐怕还要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那天来给他送衣服、送避孕药的人,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桑甜隔着门一句不落地听见了。
顾天文笑出声:“不打自招了吧?你怎么知道我在说的是什么事呢?我看,那天在房间里的人分明就是你!”
桑甜羞红了脸,喏喏道:“你误会了。”
“这不是沈总吗?”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桑甜至今都心有余悸的男人——王继平。
桑甜身型一抖,惊慌地躲到沈亦辰的身后。
王继平这才仔细看清沈亦辰身边女人的面容,正是一个月前在岚会所里他看上的那个女人。
还没来得及品尝她的滋味,就被沈亦辰打断,为此还痛失了一桩几个亿的生意,为此他耿耿于怀。
看着面前打扮精致的女人,王继平的眼睛里透出不怀好意的光,吓得桑甜直往沈亦辰身后藏。
沈亦辰侧目看了眼吓得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早就没了先前的气焰。
“沈总,难怪那天对我大打出手,原来是沈总看上的人哦,果然是个美人胚子,今天一见,比那日在岚会所内,美得更甚。”说着,王继平本就有褶子的脸因着这笑容挤出了更多的皱纹。
“王总,这位是沈总的秘书。”顾天文倒还算仁义,私下里玩笑归玩笑,还是维护沈亦辰及其身边人的。
“哦?秘书,秘书好啊,搞起来才更方便,你说是吧,沈总。”王继平说得肆无忌惮。
“王总还是谨言慎行的好。”沈亦辰瞪了他一眼。
恰巧另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跟沈亦辰打招呼,沈亦辰顺势踏步往前走了几步,不再理会王继平。
王继平见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开了,淬了一口痰,恶狠狠地看着沈亦辰的背影道:“沈亦辰,等着,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目光再次落在沈亦辰身旁的女人身上:“桑甜。”王继平喝了口酒,念念有词。
氛围热烈,情感深厚,酒宴现场氛围热烈,来宾们相互之间交换名片、寒暄问候,谈笑风生间传递着深深的情谊。
而随着酒水的不断流动,大家更是渐渐放松心情,开怀畅饮,享受着这场充满欢乐与感动的酒宴。
宴会的气氛渐渐高涨,佳丽们穿着华美的衣裳,端着精美的酒杯,穿梭于宾客之间,奉上美酒与佳肴,笑语欢歌,把酒言欢。
“亦辰,爷爷说好久没见你了,你要不去见见他?”顾天文穿过觥筹交错的宾客之间,附耳朝沈亦辰道。
沈亦辰点头应允:“好。”
而后转身对身旁的桑甜道:“你在这儿转会儿,我去去就来。”
“好的,沈总。”桑甜点头。
沈亦辰离开后,桑甜无聊地在会场内转悠,酒会上的交谈声、欢笑声和碰杯声交织成美妙的旋律,让人们感受到愉悦和快乐,而此时的桑甜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从甜品台上拿了两块蛋糕,准备充充饥。
蛋糕才入口,一个西装笔挺保镖模样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毕恭毕敬地鞠躬,道:“桑小姐,沈总让您过去一趟。”
“他不是才走吗?什么事?”女人狐疑道。
“不知道,沈总说,您去了就知道。”男人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等候着桑甜。
由他带路,桑甜一路跟着他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经过一道道的大门,嘈杂的人声渐行渐远,前面狭长的过道两侧是一幅幅精妙绝伦的油画。
桑甜逐渐意识到不对:“我看我还是回去等沈总吧。”
说着,正要转身回去。
突然一道力量将她拽进身旁的门内。
待她看清来人时,心猛地一滞,不是别人,正是王继平,王总。
桑甜拔腿就要跑,却被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给我捆住她!”王继平发号施令。
女人很快被绳子束缚了双手和双脚,她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你喊,你尽管喊,这一片我都已经包下来了,这儿没有一个客人会经过,你喊破了天,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王继平靠在沙发上,恶狠狠地道。
“沈亦辰,沈亦辰……”桑甜只能寄希望于沈亦辰,奈何她怎么喊也没用。
她这次又要羊入虎口了。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下来。
“哟,这么心心念念你那个总裁啊,来人,把桌上的酒拿来。”王继平托着手,朝身边的手下道。
“王总。”手下将酒递给王继平。
王继平一手捏住桑甜的嘴,另一手举着杯子就往女人嘴里灌酒。
女人被呛得连声咳嗽。
“知道我给你喝的是什么吗?”王继平左手手背轻轻抚过女人的脸颊。
“酒?”桑甜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一会你就会求着我上你。”王继平扭曲的嘴角在黑夜里显得更加可怖。
“你给我下药了?无耻!”桑甜边哭边骂。
沈亦辰与顾老爷子寒暄了一阵后,再回到酒会现场,却不见了桑甜的踪影。
“天文,你看到桑秘书了吗?”沈亦辰拉住顾天文的胳膊问。
“没看到。”顾天文摇摇头,见沈亦辰如此紧张,玩笑道,“这才几分钟不见就如隔三秋了?哈哈哈,说不准桑秘书只是去卫生间了呢?别那么紧张,这么大人了,丢不了。”
沈亦辰环顾四周,同样未见王继平的身影,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天文,快去调酒店的监控,看一下桑甜往哪个方向去了。”沈亦辰眉头紧锁。
该死!沈亦辰暗自咒骂。
他早就知道王继平对她不怀好意,就不该放她一个人在这儿!
“不至于吧?”顾天文被他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沈亦辰如此紧张的模样,往常的他,就算天塌下来,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快去!”沈亦辰已经没了耐心,皱眉命令道。
说罢,沈亦辰已经雷厉风行地抬脚四处去找人。
“来人,跟着沈总,帮他一起找人!”顾天文朝身边的随从道。
由于沈亦辰今天来参加的是顾家的酒会,身边除了桑甜,也就没带什么人在身边,顾天文立刻安排了人帮他一起寻找。
自己则拨通了酒店大堂经理的电话,随后就往监控室赶。
他们所在的厅出门,有三个方向,沈亦辰往东方向去找,招呼了另外几个随从,一个往北方向寻找,一个往南方向寻找。
“桑甜!”沈亦辰一路喊,一路顺着过道推开两侧的房间门,看包厢里是否有人。
此时的桑甜正处于意志的边缘。
此时的她满脸涨得通红,她的身上,带着岩浆一般的温度。
她被下了药,此时药效已经开始发作。
她的意识一点点在涣散,用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好难受……”女人虽被束缚了双手和双脚,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扭动着身子。
王继平靠在沙发上,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桑小姐何必忍得如此难受,求我,我就给你解开绳子。”
“做梦,我,我死也不会从你。”桑甜皱眉,艰难道。
我快坚持不住了。沈亦辰,快来救我。
“我看你能忍到何时?”王继平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嗡嗡嗡~”沈亦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
“喂?谁?”他来不及看屏幕上的名字,烦躁地问。
“我,天文,桑小姐朝东方向去了,是跟着王继平那个手下走的。”电话那头的顾天文焦急道。
沈亦辰猜的没有错,桑甜果然是被王继平的人带走了。
沈亦辰加快了脚步往东的方向跑去。
“桑甜!”边跑边喊。
桑甜意识模糊间,听到了沈亦辰的呼叫,她的意识被拉回了一些,用尽力气回应道:“沈总,沈总,救救我。”
沈亦辰循着声音赶来,“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包厢内,女人被中年男人压在身下,紫色礼服被褪下了一半,他恶心的脏手附在女人的柔软之上。
沈亦辰拽紧了拳头,上去就是一拳,将王继平挥倒在地。
“来人啊。”王继平被打得连连后退,朝外面喊他的保镖。
沈亦辰自小练习跆拳道,如今已是黑带,几下功夫就将他们打倒在地。
“再有下次,你试试!”沈亦辰这回也是怒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沈总,我错了,我错了。”王继平眼见自己失去了优势,连连道歉。心里面却是又给沈亦辰记了一笔账。
沈亦辰弯腰俯身,为女人笼起散开的礼服,拉上礼服拉链:“没事吧?”
“救救我……我被下药了。”见是沈亦辰,桑甜心安了几分,绷着的弦逐渐放松,意识彻底涣散。
女人的声音甜甜糯糯的,飘进沈亦辰的耳朵里,十分受用。
沈亦辰打横抱起桑甜,朝外走去。
迎面赶来顾天文:“桑小姐,怎么样了?”
“好热……”女人在沈亦辰的怀中喃喃自语。
“没事,许是受了惊吓,我送她回去休息。”沈亦辰道,说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
沈亦辰抱着桑甜靠近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巴赫,司机眼疾手快地拉开后门,沈亦辰将她抱进。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司机:“桑秘书是喝醉了?”
“开车。”沈亦辰冷冷开口,空气仿佛要凝固了一般。
“沈总,去哪儿?”司机问。
“回家。”沈亦辰言简意赅。
“那桑秘书要不要先送她回去?”司机又问。
“回家。”沈亦辰依旧如此回答。
司机不再询问,他跟了他那么多年,知道沈总的脾气,往往同样一句话重复两次就说明,此时心情很不好,再多废一句话,估计要被炒鱿鱼了。
“嗯~好热~”桑甜坐在椅子上并不安稳,明明穿着礼服,身上仍然燥热得不行,她伸手想要除去身上的衣物。
沈亦辰眼疾手快地制止,像是溺水的人触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女人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扑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沈亦辰没有一点防备,条件反射地推开桑甜,她重重地摔坐在地上。
又心疼地将她抱起,她身上异样的燥热让他眉头紧锁。
“求求你了。”桑甜此时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理智,她只知道挨着他就让她感受到舒服,只知道浑身上下都难受,想要撕开自己的身体,把那团火给浇灭。
“给我……”她仰着小脸,双眼因为药物的原因微微泛红,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心疼,又透着致命的诱惑。
饶是沈亦辰再三克制,却已是被撩拨得心痒难耐,身体微微发紧,嗓子也发紧。
“桑甜,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沈亦辰看着眼前这个脸颊泛红、期待着被任意采撷的女人。
“给我……”她喃喃自语。
沈亦辰极力忍耐。
迈巴赫终于在一座高贵的私人别墅前停下,繁复的灯饰却发出冷咧的亮光,四周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影。
沈亦辰抱着桑甜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长走廊,两面的名画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
还没等男人将女人抱进房间,桑甜已经手脚并用地在沈亦辰身上蹭着:“我好难受,快给我……求你了。”
“给你什么。”
“你,好难受,我想要你,给我……”她像个小野猫一样,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她的唇笨拙地触到了他的唇。
他再也克制不住,将她狠狠地压在沙发上,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手腕:“桑甜,是你求我的。”
一室旖旎,直到两人精疲力尽,沉沉地躺在床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