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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京得新赏

    文显得了一个一对名家雕刻的合璧鸳鸯玉佩,乐滋滋向书房去寻郝北泷,敲了门,得了郝北泷的准予,便是满脸笑意的推门而入。

    郝北泷正站在书桌前看着祁多儿的来信,听见门外那急促的敲门声,便知是文显了。他敲门到是颇有特点,咚咚咚不停,就和小鸡啄米似的。

    文显推门正见郝北泷拿着一封书信站于他面前,一脸笑意的望着他。他不经的心慌,便假意问道:“是何人来信,让你如此欢喜?”

    郝北泷看他只觉得有趣,便故意逗他,“你怎知是这来信让我欢喜,而不是这面前人呢?”

    文显轻咳了几声,“我本寻了件好物让你欢喜,没曾想,到是多余了。”

    郝北泷伸手看他,“是何物件?让我看看是喜上加喜还是多此一举。”

    文显将那合璧鸳鸯玉佩拿了出来,给她演示了一番如何分开,又如何合璧后。便将其放在了她手中。

    郝北泷也拿这把玩了一会后,分了一块给文显,“这到是有趣。”

    见文显收下,郝北泷继续道:“祁儒人来信说,她要回京了,问我有甚喜欢的物件吃食,可随她好友的商队寄来。我倒在京倒是待的不久,不知你可有什么想念的?”

    文显拉过郝北泷的手,“我最想念的已在我眼前了。”

    郝北泷将手抽了出来,假意怪罪他,“没正行,若是没有,那我便回信她不必麻烦了。”

    文显有继续拉过她的手道:“你可会写信告诉她,我是何人?”

    郝北泷望着他,眉头一皱,不知他又在想什么。“她自然是知道你是谁的,何须我在告诉?”

    文显将郝北泷拉于身前,将头靠在她的头上道:“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我的身份,而是你我的情。”

    郝北泷见他没羞没臊,便也不与他再胡闹道:“你真是好没臊,先不与你玩闹。你且一边歇着,我先将予她的书信写了,”

    文显走至书桌旁,为郝北泷研墨:“笔墨有我。”

    书信送至京都已是半月之后,恰好是祁多儿封了内谏院使回金家报喜之日。

    祁多儿身穿一件黑色折纸花纹圆领袍,全衣领缘袖缘皆有珍珠缀边。头戴一年景花幞头,这一年景幞头,则是正如其名,将一年四时之花桃花,杏花,荷花,梅花一同簪于头上,四时之景并为一景则名为一年景。

    她向金娘子躬身行礼道:“若无金娘子收我入绣坊,则无我今日,此拜金娘子知遇之恩。”

    金娘子将其扶起道:“从小见你最为执拗,如今可算是成了。”

    祁多儿又向姚教习躬身行礼道:“此一拜谢老师授学之恩,谢老师倾囊相授,才使我有所成。再拜老师引路之恩,谢老师领我去童子试,又使楚师哥带我上任。”

    姚教习抹去了眼中的泪,望着她长舒一口气后,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祁多儿继续向孙管家躬身行礼:“此拜谢孙姨养育之恩,虽非孙姨之女,但我自小在绣坊长大,酷暑严冬都亏有孙姨照料。”

    孙姨连忙阻止她:“使不得,使不得。”

    祁多儿见孙姨如此拒绝,到更是不起了:“我见孙姨之面胜过我之父母,有何使不得的?”

    孙姨怔了一下,泪水止不住的流:“孩子,你以前吃苦了。如今好了,不必谢我,只求你莫记恨你爹娘。”

    门外传来一小厮的通报:“栖凤书院院长祁高忠前来拜访。”

    “他也不算是个有脸皮的,小时不见他来,如今倒是来得快了。”

    金娘子听见门外的通报,先是呸一声怒骂一句,而后又拉过祁多儿的手:“如今你已是内谏院使,今后少不得要与那些老迂腐打交道。这帮老家伙天生的不讲道理,偏生最爱论孝道,你万不可落些把柄在他们手里。”

    祁多儿应了一声:“金娘子勿忧,学生明白。”

    金娘子见她面色和气,觉得她应是懂了此番道理,“你们是悄悄进京,直入宫内复命,一路劳累奔波,自是没时间考虑妥帖。我为你备下了一些薄礼,你随辛夷取了带回家去。武安你先带祁院长一行人去偏院等候。”

    祁多儿行礼谢过金娘子后,便跟随辛夷向后院走去。

    辛夷待走出了正院,便急不可耐的道:“金娘子为你备下了四十匹上好布料,上等补品二十盒,美颜上品二十盒,金钗两支,玉镯两对,长命锁一对。绕是一般嫁女都无此丰厚嫁妆,这居然不过让你做回家礼品之用,金娘子实在是看重你至极。”

    祁多儿心中虽是知道这于金记绣坊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确实为一份厚礼。

    金娘子送走了祁多儿后,看向楚云照道:“虽是黑了些,但身姿更是挺拔,这一身绯色官府到比之前探花郎那身更是俊俏不少。”

    都说侄儿随舅,到底不假,如今他确是越发又知求年轻时的样貌了。

    “舅妈说笑了。”

    “哪里说笑,你舅妈的眼光向来毒辣,确实是俊俏了。”

    “舅舅也要一同取笑侄儿了吗?”

    楚知求大笑几声:“缕儿,你看云照到底还是长大了。若是以前,只会红着脸支支吾吾,如今到是会回嘴了。”

    金娘子啧了他一声,“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楚知求叹气一声道:“你看你这舅妈,就知我这些年如何过了。你我二人去院中喝些酒,听我唠叨唠叨,莫在此叨扰你舅妈这些姊妹聚会了。”

    楚云照应了声后,与金娘子等人一一告辞后,随着楚知求来了院中。

    院中石桌上,早已摆上了一壶酒与几碟凉菜。

    楚知求道:“今日听闻你归,我便早早让人备下了。你如今虽已是大理寺寺直,可仍是位卑言轻。你等如此确凿的证据,也不过太子罚没一年俸禄,半年禁闭。你可否有不甘?”

    楚云照为两人斟了酒,“自是有些不甘的,但也只是些不甘罢了。不会因这不甘再生了些其他闲杂情绪出来。”

    楚知求饮酒后,啧叹一声道:“好酒,酒色清透酒味却又浑厚。”

    楚云照也饮了一杯,“确是好酒。”

    夜色渐浓,马昭昭与甄二虎两人在楚宅吃了酒席后,便一同回了客栈。祁多儿本邀马昭昭一同去自己家,但马昭昭不愿叨扰。住在楚宅又觉得不太放肆,便就住在客栈了。

    甄二虎虽家在京师,可如今大哥已成亲,又有两个女儿。屋子也不大,并无空屋,所以也只好住在客栈。他望着前路,虽是灯火阑珊,街边酒肆茶摊,叫卖声,客商讨价还价不绝于耳。但又觉得前路寂寥,不自然间叹了一口气。

    马昭昭问道:“男子汉大丈夫,何故长吁短叹?”

    甄二虎道:“你今日为你爹求了个御赐的“天下第一武”的牌匾,再过两月,你爹娘便携你师兄弟来了。而我还是一孤家寡人,你怎知我心中愁苦。楚寺直的舅舅为你们寻了处僻静园子,而我一不能置房买院,盘缠也不足长期住于客栈,实在是难啊。”

    马昭昭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我家武馆为你留个屋子还不简单。武馆中男子众多,你也不必避嫌,你今后莫要嫌弃我师兄弟们吵闹就是。”

    甄二虎哈哈笑道:“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马姐姐实在豁达之人。如此那便说好了,你可千万莫要耍我。”

    马昭昭则叹一声道:“你这泼皮,就等我这话了吧?倒是着了你的道了,应要与你商议一下房租才好。”

    甄二虎笑道:“马姐姐怎是这沾染铜臭之人。”

    马昭昭道:“算了,我不与你这小人计较。这既是你老家,你应是知道哪里有趣,不如带我去四处转转,以抵你房租了。”

    甄二虎点头笑道:“这最有趣的吗,当是醉音坊了。”

    马昭昭思考一番望向甄二虎道:“醉音坊?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去处吧?”

    甄二虎摆手道:“自然不是,是个听曲赏舞的地方。曲如九天之音,舞如仙女下凡。你且随我去便知了。”

    马昭昭略带疑惑的望着甄二虎,半信半疑的随他去了。

    甄二虎寻了个二楼的雅坐,点了一碟瓜子,两三样糕点。

    马昭昭见所呈之物:“这两三样糕点到是摸样精巧,这一盘瓜子是因你爱吃么?”

    甄二虎摇头道:“这三样糕点加起来也比不过这碟瓜子之价,你尝一口便知。”

    马昭昭拿起那粒瓜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觉好似比一般瓜子轻软些。尝了一口才知,原来只是形似瓜子,味虽也有瓜子之味,但却浓厚有层次许多。

    “果真不同一般。”

    甄二虎笑道:“是否有几分有趣?不过也尝试这一回便也够了。”

    马昭昭点头道:“初次到有几分新奇,若是知道了便也无趣了。”

    一旁的女婢似乎是听见了此话似的,走向前道:“两位客官,你们此桌我们坊主请了,若还需要些点心,可直接与我说。”

    甄二虎与马昭昭对视一眼,马昭昭问道:“你认识他们坊主?”

    甄二虎摇头道:“我只听说过其人,是个万中无一的美男子,好美色。你家坊主,认为我这算是美色?”

    那女婢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们坊主说想与二位交个朋友。”

    甄二虎道:“既要做个朋友,怎不出来见人?”

    女婢道:“坊主说了,缘分未到,待两位客官下次再来,便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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