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结合上一章的“启程”,她被男主的妹妹拉住衣服,问能不能跟着去,觉得乡村体验很有意思。

    但是被男人强烈反驳,称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何必要去体验那种模式。

    实则她一直知道,这是男人小时候的生活,连读书都要去蹭村长的煤油灯。

    直到他妹妹出生,他们才搬到了镇上,但父母都是苦力工,每学期的学费都是勉勉强强缴上。

    他妹妹年纪小,对万物万事的包容度更高,也有小孩理想化的想法。

    按理说尊重发展会更好,但是却被男人以这种“理由”而管束起来,分明都有相同的心结和经历,但他却因自己迈不出这步,而严厉要求他人。

    刚看完这些的林庭唯,脑子还在超载中,就见通道处,来了个人。

    他立马关上页面,点出提前准备好的方程式起源电影,开始假装看。

    林安栀过来后,紧跟着身后跟了一个人,喊道:“栀栀妹妹。”

    她回过头去,正好是余淮,颇具凛然的气势,让周遭空气都安静下来。

    每当看到余家人时,她会都有种莫名的感觉。

    仿佛在这种家庭生长出来的,身上都自带一种伤感的魔力。

    意料之外的是,他不是来替余归燃说好话的,而是手里提着一个包装袋。

    让她转交给小孩:“萌萌特别喜欢吃这家的甜甜圈,你帮我转交给她下。”

    听到“甜甜圈”这几个时,她无不愣神。

    “她不是喜欢辣口吗?会吃这个?”

    她接过食品包装袋,粉色的卡通logo倍显这个牌子的可爱,仅通过沉甸甸的重量,就能感知到这里面装了一整个甜食盛夏。

    再次抬眼看去时,余淮那有些轻熟的脸上,带着怅然:“不是。”

    “她向来,都是个甜食动物,可能随她妈吧,再后来我们吵架吵多了,她就不主动提口味了,每次跟着我们出去胡乱吃。”

    讲到这,林安栀大概也能明白这话的意思。

    也许刻意避开“甜食”这个选项,就是因为当时的情节。

    不过,在节目录制期间,她倒是看过余矜萌,偶尔的甜食画面。

    记得那次余淮来商场抢小孩,劫后余生的事件,等她到时,小孩就在吃甜筒。

    包括网上放出的画面,余矜萌手里的冰淇淋球,因为男人当时的一句话,而拍在地上。

    这些种种迹象,都表明她有在无意识地改变。

    “行,我会记得的。”她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回到位置上去收拾东西,在过程中,余淮依旧没走,时而就挠挠鼻子,不自在地看她忙手上功夫。

    紧接着,从通道口处就过来一个人,用她高跟鞋的小脚蹬了下男人的屁股,当场将其朝前拱了拱,并说道:“有啥事是不能说开的,看你们一个两个,我都憋得慌。”

    “还有你,宋星,拍照拍出那么多张表情奇怪的,你们的心思都在哪里去了?”

    此时若是不提,都快忘了独自站在落地窗边,藏在薄帘后的女人。

    宋星颇为尴尬地晃了晃手里的单反,说:“这不是,相机的问题嘛。”

    其实她从昨晚到现在,都一直是这个状态,跑来拍照,不过就是躲避跆拳道馆的那几个人。

    昨晚在KTV喝大了,谁知道从业几年的同事,竟然试图对她上下其手。

    她虽然喝酒了,但是力气还在,就把那几个人扳倒在了包间内。

    等到警察和周祈都来后,她硬是抱着周祈的大腿哭了一整晚。

    各种倾诉心事,几乎把家底都快掏出来了。

    晚上,周祈把她连拖带拽送到家里,结果她情绪上头,上演了一出强吻的戏码。

    然后,就破天荒地看见男人把她扔倒在地,还梨花带雨地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第二天一早,就看见“顶个锅盖头”的消息,称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等到她收拾好着装,前去跆拳道馆时,又看见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满脸阴翳地看着她。

    因此在培训结束后,就马不停蹄跑到了节目上。

    毕竟有镜头护体,她还是可以保命的是吧。

    陈岁喻气笑了:“想当年,我在时尚圈里混的风生水起,你们都以为我靠的是本事吗?”

    稍微停滞半刻,便说:“还不是不要脸!”

    接着,关于“脸根本不重要”的教学,便在直播间里源源不断地上演中。

    不过结束时,还是补充了句:“此脸非彼脸,如果想进模特行业,这东西或多或少还是得有。”

    林安栀点了点头,这话确实说的在理。

    可是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收拾好东西,拎着小孩的后脖领就打算走,但是被人叫住。

    说道:“你,外边去,有人找。”

    “啊?”林安栀不解,直到从落地窗,瞥见了那个站在市井街道的男人,身形五官都是极具的优越。

    她本来不想去,可是转瞬,余淮又被踹了不重不轻的一脚。

    以及女人的点醒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趁栀栀走前,告诉她。”

    通过面前的情形,她倒是看出了陈岁喻和余淮的熟稔。

    没个很多年的交识,应该是不敢这么玩,何况烛光晚餐都预订上了。

    余淮理了理被踹飞的大衣飘带,走过来,脸颊凹陷,反而带着种诚恳的话意:“想让你,帮我跟归燃带句话。”

    “这些年,我欠他一句真正的道歉,他的年少经历,如果没我干涉,想必也不会出这些问题。”

    “是我没带好他,也没做好当哥哥的义务。”

    话响此地,全封玻璃窗外的男人却听不见,只能看见他们对立而站,他名义上的哥哥,在对他女朋友说些什么。

    如果,这话是亲口对本人说的就好了。

    林安栀终归只能想想,余家十几年的事情,岂是现在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事。

    她既然入了他们生活的范畴内,那听之懂之,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会带给他的。”她说罢,就又准备从方才的后门离开,然后直接坐公交车,无痛到家,躺在沙发上就睡一整晚。

    但是奈何有道阻力,硬是拉着她:“不能现在就带吗?”

    [哈哈哈哈图穷匕见,为了助攻我那弟妹糟糕的爱情,硬生生找了个道歉的时机。]

    [所以形成了闭环,不得不去见平底锅小哥哥了哈哈哈。]

    [不是你们知道从屋外的视角看有多虐吗?我的女朋友在跟我'有仇'的哥哥拉拉扯扯。]

    等到林安栀出去时,男人才跟什么似的回神,赶紧走了过来。

    因为在余归燃看来,即便不出来,不见他,也在他的预知范围以内。

    毕竟往常这个时候,她都喜欢自己躲着,比如窝在沙发上什么的。

    夏季温热的风划过耳畔,勾起了发丝,还有那一颗,晶莹饱满的汗珠。

    忍不住地,伸手,去擦过那个东西,即便擦完,女人便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试图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

    余归燃叹了口气,将带来的礼品袋递过去,“上次海洋馆的周边,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

    林安栀久站在原地。

    虽说男人一袭衬衫西裤什么的很帅,包括这个举动,也在她的喜好上。

    但她如果接了,岂不是象征意义原谅了男人?相当于“移花接木”的手法,让上次的事件过去。

    不行,她不能接。

    她又缩回了手指。

    见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余归燃轻笑了声,从袋子拿出饰品盒,主动拎起那条璀璨夺目的锁骨链。

    精心刻制而成的白鲸吊坠,和白洁光滑的链条,无一例外,都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衬上男人白净苍劲的手指,骨节错落之间,变得更为的美感。

    她忍着没动,感觉到热风朝腿上扑过来,男人长腿移动到她身边,接着就开始摆弄项链。

    她下意识将头发顺在胸前,看着地上的影子,头顶上还有枝叶在晃动的残影,他们两个大的影子仿佛融在一块那样。

    尤其是看到男人手停止的那刻,她脸上闪过一丝快速的慌乱。

    摸上项链,说:“这就好了吗?”

    然而还未等到什么细致的反应,只见男人的影子大幅度晃上,忽然拉住她的手腕,说:“这里太热,去车上说。”

    等到了车上,她又后悔起来。

    虽然外边热,但不至于这么社死啊。

    林安栀想了想,主动找话题道:“这条项链很贵吧,我曾经搜过橱窗。”

    她一天不吃不喝,一年下来才买得起这个物件,由此可见男人是花了心思的,竟还记得海洋馆这个事件。

    听到她这么说,余归燃撑在方向盘上的手忽然加紧力度,逐渐攥起了拳。

    本来开有冷气的车内,莫名一股燥气萦绕整个人,他略慌忙地去调整空调温度,过后轻撇开视线,嗓音都迟钝了:“那么,你会在意吗?”

    他看向女人那张尤其精美可爱的小脸,还是他鲜少看过的造型,发卡夹在刘海边沿,圆润纯澈的眼眸被淡妆勾勒精致温亮,当她毫不掩饰看来时,他竟微红了耳廓。

    林安栀下意识伸手,抚去男人额边的汗水,嘟囔着嘴说:“在意什么,价钱吗?”

    车内忽然安静下来的气氛,以及莫名无言的对视,都象征着这个问题,她回答的在理。

    似乎也是,他们前脚才因为“一掷千金”的事件冷战,后脚男人就送了个如此贵重的物件。

    “既然这样,那我还给你?”

    她刚假装伸手去拽项链,什么人就倾身靠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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