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这位不自量力的总管先生当然顺理成章地中招了…”
孙引有点扭曲地笑着,像被激发了某种极大的兴趣,恶劣地评述:
“天真无知。”
男人自嘲般笑了笑,一派温和模样,手下却仍旧攥着人头发,一下一下狠狠地把人脑袋往地上砸。
染上了尘土,砧上了石碎粒,不畏不屈的,可谓头破血流的“勇士”。
嘴里吐出大口血,他不甚在意地抹去,还是狂妄道言:
“天意如此,严秘,您难道不想看看当时他的样子--”
“是吗”
男人语意泛冷。
话没说完,他的眼睛定在面前的两张照片和一枚钥匙上,眼底露出一丝惊恐来。
“你什么意思?!”
严竞绥拍了拍裤边,缓缓开口。
“没什么意思,严某也不喜欢窥探他人隐私权益…
说着又恰逢其时地表现出几分不好意思来,又笑着感谢:
“但偏有热心市民助力解围,我百般推辞,才得了这么俩物件”。
看身下人不再张牙舞爪,严竞绥适当且合理地抛出橄榄枝,“怎么样?孙老板”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异常轻蔑地通知。
“是你亲自动手,还是我来推波助澜?”
良久,孙引卸了力,哑声答:“我来”。
男人笑意加深,彬彬有礼地谦逊致谢:
“劳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