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晞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
二楼台子上庄锦余身后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庄锦余转过头,拉起他的手,露出一个可以算邪魅的笑容:“怎么不说话,害羞了?”
身后的人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滚。神经病。”
那个人的刘海如夜幕下的帘幕,遮挡了双眼,显得神秘而深邃。即使在闲暇之时,疲惫的黑眼圈也无法掩饰他那份专注于工作的痕迹。他静静地站立,似乎在沉思。
过了一会,一个巴掌落到了庄锦余的脸上,虽然很轻,但庄锦余还是不可置信的捂住脸。
“你怎么怎么敢打我的!!!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打我!!!”
愤怒的咆哮完,庄锦余不顾台下的人拉过沈存晞就走了。
如此混乱的场景令台下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来参加生日宴会的。
站在身边的离沉悬倒一直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闹剧,不过老板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他们刚走,一个男人就站上了台子。
“咳咳。”庄束清了清嗓子,“很抱歉,弟弟不太懂事,为各位带来了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请各位继续参加宴会,刹恬乐队的人会负责一下安保,我去照看一下弟弟。”话落,他也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跑路?”离沉悬凑近艾晞,艾晞看着眼前一下子放大的大脸,他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像新落的雪花,轻轻覆盖在眼睑之上,仿佛能捕捉到每一个飘过的微风和阳光。薄唇轻勾,颜色像是经过夏日烈阳洗礼后的樱桃。
“好啊。”他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虽然不怎么厚道。
刚要走出去,一个人拦住了路,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宛如一首未完成的诗篇,待人细细品味。他的中长发轻轻披在肩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仿佛是诗人眼中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朦胧美。即便不言不语,他也让人想起那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美得让人心动。?
艾晞真抚了抚额,他除了自家老板没怎么见过美人,这一次宴会,见到了一堆。
“你们现在不能走哦。”江泽恒擦了擦手,他的肤色雪白,颇有种白血病的感觉。
离沉悬挑了挑眉:“为什么?”
江泽恒还没开口,又有一个人挤过来,“你们蠢不蠢啊?不白吃白喝点再走不亏吗?”
江泽恒翻了个白眼,往后退了一步,嫌弃的又擦了擦手:“多动症离我远一点。不要脸。”
朱温齐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呵?就你天天装个病弱美人勾引你弟弟,就你要脸对吧,真没见过这么当哥哥的,弟弟都不要你了还在这里死装。”
江泽恒好像被说到了痛处,愤怒的和朱温齐互怼,这种一个帅哥一个美人吵架的场面艾晞真没见过。
“啊哈哈,这几个人精神都有问题,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呢,赶紧走吧绕后门。”离沉悬指了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