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摇晃中醒来,睁眼便是昏暗的环境和牢狱。浪潮声,是海上。恍惚中记起是被人背后打昏了。
看管的守卫大声唠嗑,完全不担心我会逃走。毕竟不过是个两点一线的死宅社畜。
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了在此的原因——我和老大匹上了。等到了他们的地盘,就可以进行换??。
我没能逃出去,坐在遮盖视野的车上,只依稀看见途径的地方一片金黄。
一周目完
又醒来了,这次成功在停靠?或者是上车前的时候,短暂逃离了他们。
一路狂奔,满目金黄,印象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喘息和脚步声。我冲进了一个哨所?也许是瞭望台?塔?
里面的人惊讶地看向我。我喘着粗气,颠三倒四,语序混乱地解释了一通。老实质朴的面庞同意了我的留下。
很快,追兵来了。追兵在外面说了什么,出去了一个憨厚老实的。他们短暂交涉?不,谈笑了几句。高度警惕让耳朵里除了他们的交谈,就是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谈话声突然停止了。我紧张地偷瞄了一眼外面的情况。
追兵的头目送来一瞥,目光对上了。头目把着燃烧的烟卷,嘴角扬起笑意。
不妙。不祥的预感在脑内轰轰作响!瞭望塔里剩下和我作伴的憨厚面孔,背刺了我。
先前被忽略的线索浮上心头,麦田就是遍地金黄,这是他们的地盘。
被追兵的头目绑回了大本营,医生准备早已就绪。
好痛,好痛,好痛———
也许是我的出逃激怒了老大。麻药并不怎么生效。好像观摩了自己的心是如何离开身体的。
二周目完
好痛,这次带着疼痛醒来了。
上周目的失败,让我成功把他们骗出了塔,反锁了。一个人拿着刀和通讯器窝在顶楼的房梁上,拨通了110。
试图死守,被冲破门后,在房梁上换着地方躲避子弹,被扫中了好几发。惊动了老大,因为条子要来了。商议后,火在塔下点了起来,远处有狙击手看着。
老大宁愿没有我,也不愿意让我落入敌人手上。
我窝在狙击手视野的死角里,火势越来越大,失去意识前仿佛听到了远方传来的警笛声。
三周目完
好烫,好热,好痛啊
这次还在海上,我逃出了地牢,找到仓库,投放好地点。炸了那艘船,迎着爆炸的火焰和气流冲击,坠入大海。
四周目生死未卜
梦醒了,社畜该起床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