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的欧洲哲学家,总爱摆弄院子里那几只奄奄一息的玫瑰花,累了就坐在花旁边那老旧的秋千上,木头也风化松动,他就这么坐在那里,感叹自己苦情悲悯的人生,抬头看着天,远方的鸟传来悠扬冗长的悲歌。 墨色的海湾开始找寻迷雾的灯塔。 风开始一点一点挖开他贫瘠的皮囊。 哲学家穷尽一生找寻和探讨的美好未来,依旧没有找到答案,他的自我和理想,各自站立在海岸线的两端遥望,从此不再交汇,他的心也随之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