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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野心者来共话

    戳破他的目的,看穿他的想法,再发掘他那明显的人形异能力。倚仗着信息不对等,太宰治步步逼近。

    首先要戳破他黑医的身份。

    “黑医先生,我可不是少爷哦?也没有那么天真啦~”

    神色平淡,他拉长语调,话里带着一点青津绵长的口音,软软的。圆润的眼睛带着温柔的浅棕色,一张脸的轮廓,显得他乖巧,柔和又温柔,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任何杀伤力。——可偏偏他接下来吐出的话就是能划伤人。

    森鸥外不知道,他所看到的少年的面相,不过是失间一直给太宰治维持的假面。不过不是最初那副,那副一开始用的在说开之后就报废了,这是他后来又重新用上去的新的,没原来的假面活泼,但仍然相似又不同,比如完全刚硬不起来,这一点。

    他曾询问过为何,理所当然地得到了答案——他真实的那张面孔,不会染上麻烦。

    或许是在考虑他的未来吧,他隐隐约约能猜到的。

    “看得出来,毕竟少爷的话,你现在应该躺在医院,而不是我这个小诊所里。”

    丢掉因为脸而起来的滤镜,他正视眼前这个少年,他自嘲似地开了个玩笑。

    “大叔,以您的身份拥有这么庞大的野心……您在窥视那个位置啊~”

    太宰治不理会他,仍半躺在病床之上,没有什么起来的意思,明明一脸的意味深长,却显得在撒娇一样,但没有人会这么觉得,除非ta真的花痴到失了智。

    与此同时,他升腾起了一些兴味,饶有兴致地看森鸥外。

    “野心磅礴是吗?”

    森鸥外笑着说,但他的心已经开始乱跳了,不过尽力维持着自己的神秘。

    当然,他也兴起了对这个孩子的新兴趣。本来以为是块宝石,没想到居然是一块打磨得不够的能成钻石的原石。

    太宰治没有露出诧异之类的神色。

    若是初出茅的太宰治也就信了,可这两年,太宰治可没少看过情报源视频之类的东西,早已经是心理学大师了。

    “鄙人森鸥外,少年,你叫什么?”

    森鸥外终于发问。

    “太宰治。”

    声音不由得脱口而出,完全不受他控制,那一瞬间,他仿佛脱离了身体一般,身上泛了冷,像是冬天突然停了暖的早上,怎也难耐。

    他们相视一笑,无声定下了什么约定,他自己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事情在眼前发生。

    另一边,失间现在很虚弱,他刚刚才拆掉了自己本体上可以稳定世界的一部分本源,目测寿命大缩短,在太宰治未找到的众多镜阵中,也有许多消散了。

    ‘未来还有织田作那个大关要交付代价,果然提前没和治君提过其实幻象不能被听到声音和自己还是有些战斗力是对的,现在是真没有了。’

    ‘阿治不知道这些的存在,就不会发觉它们的消失的。’

    ‘就是消失这一下子,阿治怕是会生气了……’

    一时很虚的失间想。

    很可惜,不同他所思所想,他的阿治恰恰知道很多。

    消失的这段时间,他不光是在遮掩这些,同时也有黑衣组织的事。

    那位先生回来了,新boss和他那个想把组织拉到光明之下的亲属也被处置了。最近正在四处发疯,他想见你,格兰菲迪。

    ——Gin

    ——(两个月前)

    我的朋友,感谢你的提醒,但是我这里没有新的消息呢,就不回去见他啦!比起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我果然还是想养老呢!

    话说你当时怎么没跑路啊?我明明都和你说过了?再加上,我大概得两年没接任务了,他就不怀疑我叛逃了,早就不在组织了?

    ——Glenfiddich

    呵,你还活着啊,最近在横滨?那位先生抓到了你的纰漏,要拿来要挟你呢。我还是那才知道,格兰菲迪,你进组织还是靠要挟上司进来的?怎么不直接杀了那位先生来当Boss?这么久不回来,你怕不是想死。

    ——Gin

    你居然在?我以为你还要过一阵子才回我呢,怎么不装你的劳模了。不会是刚准备跑路,老头子就回来了吧,琴酱?格兰菲迪我啊~在忙的事情也到关键时刻了呢~老头子问你就说我仍然没有行踪就好啦,本来他也管不到我吧?你说是吧?琴酱?

    ——Glenfiddich

    啧,格兰菲迪,你等着。三个月,三个月内不回来,那位先生就要让我想办法解决掉你了。

    ——Gin

    啊呐?我知道了。

    ——Glenfiddich

    要见他呢,他要考虑考虑,如果在将来黑组织实在没什么用的话,他就不去了。

    ————————

    “太宰君要留下来吗?”

    森鸥外问。

    “不——要。”

    太宰治看了看面前这个萝莉控大叔,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是外面还在下雨呢。太宰君。”

    森鸥外指了指窗户,外面正下着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往窗户上砸,一阵啪啪声。

    太宰治听着外面难得下大的雨声,垂下眼睑,不知思索了些什么,嘴里又叨念着什么。这个时候,应该是探寻那些秘密最好的时机吧。他的第二次离去。

    “天上的雨也是有地上的水分集结上去的,而无论是烂湖,绿湖,厕所,乃至更脏的一些地方出来的水分,也是同样会上去的吧。”

    他兀然地想起失间在他开始“哀伤”雨季时说的话,有没有恶心的皱巴了脸。

    ——不不,会被淋透的,啊!可恶!他当初为什么要和失间聊雨的事啊!

    他脸色突然难看地一批。

    “太宰君?”

    森鸥外疑惑的喊他名字。

    “那就麻烦森先生了。”

    太宰治回神,揉了揉太阳穴,说着,摸到一边的沙发坐下,眼神涣散,在发呆。

    转眼,他又开始瞧森鸥外放在架子上的各类药品。他搞事的心正蠢蠢欲动,虽然迁怒是不好的行为,但谁管他呢?当然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至于刚刚答应森鸥外的事?

    ‘拜托,我只是给他了一个眼神,他这么想是想了,可我不也没说要帮他吧?’

    垂下越发幽暗的眼眸,他不再回想他在镜域里翻出来了什么,又像是勾起了什么的兴趣,又似乎在生气,不注意间,一个假笑已经勾勒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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