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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出现了。

    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明,直到……,她出现了。

    ————许言(女)《我用一生许你上北大》

    ……

    晚上放学,许言被拉到巷口挨了数四十个巴掌,李琪她们才泄气得问:“知道错了吗?”

    许言的短发被她们扯着,几近昏厥,只能微弱得点头。

    起先被拉到巷口就挨巴掌,许言以为只会挨几个巴掌她们就走,可是直到她们打累了才停下,自己的两脸又红又肿又辣又麻,每当自己挺不住想倒下时她们又会扯住自己的头好让自己不会倒下。

    好几个撑不住她们巴掌得时候,就会不停得祈祷,别打了,求求别打了。或者,希望有人能发现我,救我。

    可是自始至终,

    都没有。

    原来神明什么的,都是假的。

    孟可筱问:“你帮我回想一下,是哪只手挨到彦君的?”

    “好像是左手。”

    “不对,是右手吧?”

    “哎呀管他的,随便划两刀,她还要帮我们写作业呢。”

    “行吧。”

    随即从许言的身上搜刮着那彦君递给她,丝毫未动用的创可贴,又将许言重重得扔在附有呕吐出口水的地上。

    因为毫无力气,脸先朝地的,摔出重重得声响,痛得麻木,最后在孟可筱转身得背影中昏厥过去。

    要死了吗?

    似乎……挺好的……

    再次有感知时,是自己好像,悬浮在了半空中,而且还有时不时的喘息声传来,身体也在对不知道离地面有多远的恐惧感在渐渐能感知到手臂和腘窝处传来不属于自己的力道挽住自己后放下心来。

    似乎不用害怕会掉在地上了。

    是谁啊?

    谁会这么在意自己的生死?

    是爸爸吗?

    真的是他吗?

    唯一一次能感知到爸爸猛烈的爱是小时候,自己两岁多,快三岁时,发高烧那次,他也是这样,抱住弱小的自己,直往医院里冲,一直喊着医生“快帮我看看我的女儿”。

    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好爱爸爸。

    也坚信,爸爸是爱着自己的,只不过是他不会表达,太忙而已。

    好想发出声音,喊一次爸爸,好想知道,是不是爸爸。

    好怕他事后不承认。

    可惜,自己又昏过去了。

    再一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还有一只附满岁月沧桑的手硬生生得拽起了自己,还没看清那人是谁就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败家子,怎么不让人打死!”

    旧伤贴上新伤,火辣辣得比那天她们打得还痛。

    是奶奶。

    还有爸爸也来了。

    他背对着奶奶和她,在靠边得位置站立着。

    仿佛,那晚背着她来得不是他般,令人伤心又失望,伤心他不再是曾经那个爱她,关心她的爸爸,失望是家里没有一个人真正在乎她了。

    许言抚摸着被打得地方,舌头不自觉的舔了舔被打得灼烧的地方,自始至终也没能想明白,这个巴掌迎来会那么得痛。

    眼泪不自觉得落下。

    奶奶不喜欢自己,她是知道的。

    奶奶从兜里翻找出一张红色单子,摁着许言得头让她好好看看:

    “你看你看看,又花了多少钱?”

    许言看着单子上得数字,看了有一会儿才看清一个天额数字,九百六。

    这……居然花在了自己身上……

    明明只是挨了很多个巴掌而已,就花了那么多钱……

    家里存得钱都是要拿去给弟弟治病的,还拿出了一小半花在了自己身上……

    她愧疚不已。

    全然忘记了奶奶的巴掌声。

    也任由奶奶继续教训着她:“你晚上回家就不能和你班里的同学一块儿吗?非要一个人独来独往,和别人有点啥才好?”

    和被奶奶拉着办理休院。

    只是在路过某一间病房时,她在拐角处瞧见了一位与旁人格格不入的女生。

    雪白细软的发丝随微风漂洋,白皙透着粉红的皮肤,蔚蓝的眼睛,白色的眉毛,再加上透白的衬衫、裤子、鞋子。

    我向神明许得愿望。

    神明……降世了?

    似乎,周围得事物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她靠着墙,手里拿着手机,带着耳机,正面对上许言迎来的目光,眼神有一瞬间得呆滞。

    直直得望了她有两秒才低下头,似乎是她的耳机里有声音,打断了她停滞的动作,回答地有些许慌张:“妈妈,你放心吧,我在这边会……”

    后面的话,自己都听不到了。

    自己真正的离开,她才用余光瞄了自己一眼。

    下了楼,奶奶就在抓药处退药,似是磨了很久,也不知道她手上哪里来得药。

    看着那些字眼,好像都是外用药。

    退了药钱。

    回到家,爸爸和奶奶去某一处采了一点草药磨碎抹在自己脸上和胳膊上。

    其实原本没上草药前,自己脸上有各贴一块冰贴和胳膊上有绑纱布得,兴许是医院里的护士姐姐上得吧。

    因为要换药,就抹草药了,奶奶说这样会好得快一些。

    也问了一些“你知道谁打你的吗?”

    许言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许言很清楚自己得家人,说出是谁,也无非是去人家家里讹点钱,根本不会上学校去闹,李琪她们已经知道一次次奶奶的做法了,根本不影响她们继续欺负自己。

    一群群居动物,以多欺少,弱肉强食。

    可是都远远不及自己要上高中的危难,自己是一定要上高中得,不管用什么办法。

    以前,小学的时候,她是有做反抗得,她们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可是反抗得后果,就是被逼着喝不明液体,就连老师问起自己的伤势也不会真的把她们怎样。

    只是罚罚打扫,一个星期,一个月,最后还是让自己扫。

    喊家长来,奶奶就会拎着她耳朵到一边儿,说着令人熟悉得台词:“别人为什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一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对,惹到别人了,不然为什么只欺负你?”

    而后又和别人私了去了,赔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等。

    霸凌者想要霸凌一个人,只需要一个理由,那个人足够弱。

    后来,许言心死了,对老师说自己摔得,对家里人说自己摔得,被打从不反抗,被喂虫子等等也从不反抗,渐渐的,她们觉得她越来越无聊,又或者她成绩越来越好,班主任越来越关注她,她们改成了让她给她们抄作业,和考试作弊。

    她们无忧无虑玩。

    校长说:“学习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许言才知,初中考不出去,高中可以。

    考去一个很远很远,很远得地方。见不到家人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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