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86年,砡国皇帝年过七旬,心疾缠身,时日无多,将希望寄予二皇子承恩王沈扶光,五皇子安世沈琰,七皇子平定沈砚,三位皇子为争储君之位,明争暗斗,硝烟弥漫。
皇宫内如浑水,那这皇宫外的珩秋城便犹如深海。
“传闻,这二皇子身高八尺,气宇不凡,十七岁便一举将那敌寇打得破碎流离,与那少年英侠霍去病相媲美啊!”老头子抿了一口茶,正想继续,却被一人打断。
“墨爷爷,你说的可是真的?这说书也不能没有凭据吧,我看那二皇子倒是许久未见了。”
墨爷爷手中茶杯掉落,“这位小生不可乱说,老朽说书四十载,皆为真话,你这不是砸我吗,你别着急,我还没有讲完呢!”
“话说,二皇子沈扶光本是这几位皇子中最优秀的,还有谣言说储君之位非他莫属,可惜……天妒英才,这二皇子去年北征时惨遭奸人下药,他那一双眼睛从此再也看不见了,圣上寻遍天下名医,但都无济于事,这储君之位也就与他无关了。”
在场所有人由惊转哀,“那他以后岂不废了?”
“哎,这可不敢妄言,前几日,圣上下旨将叶大将军之女 叶望舒赐婚于二皇子。”
“叶望舒,就是那个叶大将军独女?听闻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乃我朝才女啊!为何嫁与一个废人?叶将军他能同意?”
墨老头子合上话书,搬起凳子欲走,“这宫中之事,圣上之言,我们草头百姓还是不要议论为好,老朽明日再来。”
不远处马车上的那位男子面色苍白,眼底暗沉。
“殿下,我去将他们解决了。”
“不可,他们说的无错,我们走吧。”
“是。”
承恩王府与其他王府不同,它在那山野之中,远离车马,清闲自在。
“陌离啊,今日可是落雪了?”
“回殿下,落雪了,还不小呢,殿下,太冷了,卑职扶你回房吧,小心染上风寒。”
沈扶光摸索着栏杆,步履谨慎 “不必了,我看不见这雪,我想摸摸,你先去忙吧,不必管我。”
“……是。”
“砰”一声重响从身前传来。
“谁?”
那人本不想吭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