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宵看着她们离开,不在乎身边的讨论,转头走向班级。
进到班级门口,目光停留在纪乐白座位上,看见纪乐白一点无所谓还能睡着的样子被气笑了。
“真是没救了,给人家当挡箭牌了还能睡得着。”边吐槽边走到自己座位。
纪乐白趴在桌子上,缩着身子,头完全被她看不见赘肉的双臂包裹着。听着外面的动静已经不以为然了,也真正第一次体验了被撑腰的感觉。
萧宵比谁都清楚纪乐白为什么表面不在乎,纪乐白尊重任何人的性格和三观,骂醒别人,都得是管好自己的情况下。纪乐白不在乎的事情就不在乎,对于刚才的女生,纪乐白不管只是觉得没救了而已。
反而萧宵觉得纪乐白才是那个没救了的人,谁会愿意自己名声这么臭,一个女孩子一旦被贴上标签,撕下来会很容易吗?萧宵经常劝说纪乐白要维护自己,纪乐白也只是当个笑话过去。萧宵也无可奈何,慢慢也开始很少关注这些,只要自己清楚纪乐白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行,别人怎么想就随别人怎么想吧。
叮叮叮,八中的午休开始了。八中是半封闭的学校,有人走读有人住宿。午休特殊的就是走读生觉得麻烦中午就在班级度过。
……
当当当...
学校的预备铃打响了,声音环绕了整个校园,附近的小区和街道持续了俩小时的安静此时已然被打破。校门口人从多到少,从吵到静。在校内也就有了片刻的吵闹声也到现在的书声和老师教书的声音。
高一19班
纪乐白坐在倒数第二排,倒数第一排只是没有人。纪乐白觉得坐哪里都一样,没必要为了一点偏见就变得敏感,这样你只会一直都在敏感,敏感自卑改变不了偏见与讨厌。纪乐白习惯了在谣言里面的生活,纪乐白就是因为谣言生出来的,也做好了在谣言下结束一切的准备。
班级墙壁上的挂钟转了一圈又一圈,外面的天空也随挂钟一圈一遍的暗下来。到日落,到月亮挂起。
月亮的出现证明了一天的结束。纪乐白和萧宵各自背着书包准备从门口走出来,即使灯光昏暗,人挤人的情况下,她们也格外的显眼突出。萧宵扎着丸子头,一副学生的样子就会显得纪乐白不像学生。纪乐白散着头发,发尾微卷,像没打扮却会让人觉得打扮的样子。
纪乐白和萧宵约好了吃夜宵,准备打车的时候被萧宵阻止了。
“白,这不是你哥哥的车吗?”萧宵指着远处的豪车问纪乐白。
纪乐白随着萧宵的目光看去,看着车牌号,沉下脸,拉着萧宵走去豪车。纪乐白打开后车门,先让萧宵上去,随后自己上去。车内安静了一会儿,驾驶座上的人启动了车子。
萧宵体验了无数次冰冷的环境,她于是打破了气氛。
“凌韵哥,我和白白要去伍食吃饭,麻烦你送我们去那里好吗?”
纪乐白看着萧宵就回想起萧宵在初中就认识了凌韵,第一面当时是自己因为不吃早饭的原因疼了一天的肚子,萧宵全程陪着自己到医务室,到医务室吃了止痛药没一会一位挺拔高颜值身穿西装的男人进医务室。萧宵还跟我说一眼就能认出是我的家属,都是颜值派。萧宵和凌韵说明了情况后,凌韵看都没看一眼说一声谢谢就给我带走了,给萧宵气的不清。后来因为自己不吃早饭得了胆结石请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萧宵经常吐槽凌韵是个老头儿长得帅没准可能不行。
纪乐白想到这句话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见萧宵看着自己假装咳嗽了起来。
“刚好,我没吃晚饭,一起。”凌韵开着车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纪乐白直接拒绝凌韵。
“我跟萧宵吃饭,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不回家嫂子会生气的。”
萧宵在一旁不敢啃声,一直在看手机。
凌韵给纪乐白说的话给气到了,哼笑了声。过了一会给纪乐白和萧宵送到目的地后,便独自开车离开了。
纪乐白下了车被风吹的抖擞,看车远去,自己分不清是夜晚太冷还是心里太冷。
刚才的场面给萧宵下单愣是不敢吱声,挽着纪乐白的手好奇的边走边问:“白白,你哥什么时候结婚的,我以为他这种男生一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长得这么帅,还有钱不近女色,眼光肯定很毒,能被他看上的女生肯定是无敌大美女!可是无敌大美女又不是满大街都是怎么就这么快就英年早婚了呢?还有你俩最近怎么了,之前凌韵哥来找你都很开心,今天怎么气氛这么怪,我第一次觉得车里的空调那么冷。”
纪乐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一直很抵触凌韵,今天凌韵突然找自己为什么自己就开心不起来。纪乐白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
“我也是这几天突然才知道他有女朋友的。萧宵,问你一个问题,我不是长得很好看吗?为什么追我的人都没有?”纪乐白指着自己的脸不屑的问,
纪乐白和萧宵刚到店里点完了菜,萧宵听纪乐白说这种话莫名的很想笑。
“你不是没人追,是追你的人你都看不上啊,上了高中这才高一,追你的人都能凑出一个班了,你说你没人追?你?没人追?你这种一眼钟情的长相,我是个女生我都想追你,可惜了我不喜欢女生,不然你早到手了。”
听了萧宵的话纪乐白也感觉到心情变好了很多。
……
吃完饭,萧宵被司机接回家,纪乐白也打车回了家。打开大门。从大门看全屋没有一盏灯亮着。纪乐白心想凌韵没有回来,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习惯的开了右手边的灯,换了鞋子。
凌韵此时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放这好多不同种类的红酒,其中有一瓶空的和一瓶半的。凌韵躺在沙发上,开灯太刺眼,眼睛被手蒙住。
纪乐白很少见凌韵喝酒,看着他睡着了,纪乐白收拾了茶几,准备上楼回房间的时候被凌韵叫住。凌韵从沙发上起身走向纪乐白,停在纪乐白面前,纪乐白的双手被凌韵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另一只手撑着纪乐白后脑勺,拉近自己的面前,盯着纪乐白问:“纪乐白,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个态度?还有谁和你说你有嫂子了?你这几天干嘛不叫我哥哥呢?你是不是...”
纪乐白打断凌韵。她看着眼前的凌韵,她没有一点挣脱和反抗,身体像是自愿的一软。
“凌韵,你一句话都问了我该先回答你哪一个?”纪乐白红了眼眶,脸贴近,盯着凌韵。
“那你就你一句话都回答了,我要你心里最真诚的回答。”凌韵也红了眼眶,脸上的红,因为纪乐白的靠近,又深了一个度。
纪乐白看着眼前凌韵心里充满了慌张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