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饭后回到旅馆,阿花卷着被子对着墙睡了。
阿派觉得不能让病人饿肚子,就硬是把阿花拍醒来吃饭。在阿派的巴掌下阿花被拍醒了,阿花迷迷糊糊地起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眼前就有一个勺子飞到自己的面前,阿花极速躲避开。
“你别躲啊,病了就多吃!”说着阿派就抓着阿花的后脑勺就把勺子塞进阿花的嘴巴里。这一口进去之后阿花咳嗽了起来,她正想让阿派停止的时候,阿派又握着勺子来第二勺了。
被硬塞了2勺后,阿花想挣脱,但是阿派的力气真的太大了,无论是她的头还是手都被阿派强硬地抓住,无法动弹。
吃完一整碗粥后,阿花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在床上休息。阿派拿着碗筷在一边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阿宏过来拿碗筷下楼去洗,阿派认真地擦了一遍桌子,然后打开随身的背包把里面的纸拿出来铺满了整个桌面。
阿花的东西都在瓜爷那边,她缓过气后坐在床上发呆。阿派的举动引起了阿花的好奇,她悄悄地上去看看阿派在做什么,她看到有一些纸上面画着一些图,而有一些上面画着一圈又一圈的线。阿花只认得那些图是在画一些花花草草,但是后面那些一圈圈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阿花正看得入神得时候,她不小心碰到阿派一下。
因为全心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中,所以阿派没有留意到原来阿花离自己这么近,被碰了一下后她吓得蹦了起来。指着阿花大声地说:“你在干嘛?没看到我在忙吗?”
被大声地吼了之后阿花愣愣地看着阿派,她没想到阿派竟然这么专注于这些图纸上。她诚恳地向阿派道了歉,但是眼睛还是在那些图纸上,就开口问阿派到底在干什么。
阿派拿起一张纸向阿花展示:“画画啊。”
一脸迷惑的阿花凑到阿派的画纸跟前,仔细地研究了一番,然后又看向另一侧的图问那是什么。阿派拿起阿花指着的那张给阿花看,她说:“这是地形图。好啦,我要工作了,你自己玩去吧。”说着对阿花摆摆手又转身回去画图了。阿花也继续看着阿派画画。
阿宏很快地就回来了,他把碗放在一边对她们说让店家那边帮他们准备好洗澡水,随时可以洗澡了。阿花听到今晚终于能洗澡,就赶紧去准备换洗的衣服,但是他们的衣服都在瓜爷那边,阿宏让她今晚就这样睡吧,明天等衣服来了再洗。
“不行!”阿花听完马上就生气了,她皱着眉想了很久,然后急急忙忙地出去找店家借了衣服,再回来把阿派也带下去一起洗了。
再次上来的时候阿花心满意足地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头发还是有点湿湿的,阿派叫她湿头的时候不要上床以免睡着了,阿花也没听进去,一粘床就睡着了,甚至头发都还没有干。阿派担心她再次烧起来,就把她扶起来靠在床头睡,然后把自己刚刚画到一半的图继续画下去。
画完图后,阿花还靠着墙睡着,墙上都给她睡出了个水印子。阿派过去把阿花塞进被子后,才把桌面上的东西收起来,准备明天继续画。
第二天一早,瓜爷他们就上来找人,但是阿宏一早就出去了。找不到阿宏,瓜爷他们就找阿派她们俩。他们到的时候阿派和阿花还没有起床,瓜爷让麦子过去叫醒她们。麦子就跑到她们的房间,把阿派的被子掀开,直接睡在她旁边。
因为麦子的身体比较冷,所以一贴到阿派上,阿派就被一个冷颤震醒。她捂着头起床,对麦子说:“你怎么不去阿花那边冻她,非得过来这边冻我的吗?”麦子表示阿花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就过来冻阿派;随后麦子又到阿花的床边温柔地把阿花叫醒。
之后她们去到阿宏的房间与瓜爷他们汇合。瓜爷听阿派说阿宏打算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就面露难色,他思考了很久,这时的阿宏已经办完事回来。瓜爷看到阿宏回来就马上上去问他怎么要在这地方停这么久。
刚回来的阿宏被这样的堵在门口,心里的滋味不是很好,他用手拨开瓜爷,坐到床上回答:“因为要等那边的消息。”听到阿宏的回复后,瓜爷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这动作十分轻,但是被阿宏察觉到了。阿宏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一分防备,心想他们之前说得也只是游山玩水,但是现在怎么这么急着要离开这里了,太可疑了。
“没事没事,我就怕钱不够用而已。不够用了,去做点粗活还是够用的。”瓜爷笑着说这话,但是他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阿宏心里有所保留。
所有人都同意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后,就回去把行里都拿回来;因为还是按原本的4男3女的排列进行组合,所以阿宏他们4个大男人就要了一间有2张上下铺的床的房间,而阿花3个女人就继续留在阿花她们那个房间,店家没办法再加床了,就让他们把床并一并凑合着睡,所有人都没意见,就分开做各自的事情。
第一天就在这些安排中渡过。
第二天阿宏一早又出去了。
被阳光晒醒之后阿花从梦中走出,她坐起来发现队友们都不在身边,她也不多在意。洗漱完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就出门去城市的各个角落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短期工。
有几家店在招服务员,有人在找月嫂清洁工。
到了中午,阿花坐在一家路边摊里吃粉面的时候看到了瓜爷他们,阿花就坐过去问他们现在在做什么?瓜爷说他们在卖之前在外面捡到的东西。瓜爷把那些东西展示给阿花看,里面都是一些山草药和兽皮。阿花看到这些东西之后想起瓜爷他们有时的确会捡一些东西,这也让阿花知道了,瓜爷他们维生的伎俩。
吃完之后,瓜爷他们就继续去摆摊,而阿花也继续在城市里面游走。
到了晚上,阿花回到旅馆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在等着她吃饭。阿宏说今天自己在路边找了一份搬货的工作,能做几天的。
“小花,这些钱你拿去,这些天的开销都平摊一下吧,这是我们的那份。”瓜爷拿出一张银票给阿花;阿花看着这些钱不知道怎么办,她看向阿宏,在得到阿宏的同意后阿花就把钱收下了。
吃过饭后,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阿花拿出自己的包裹,从里面拿出针线跟一个绣花棚。
看到有新鲜东西,阿派和麦子看了就凑过来看热闹,阿派看到之后“哇”了一声。阿花不想理她看着上面的花,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婆婆教的。”两人才想起之前阿花跟阿宏在外面的对话的时候的确提到过一个婆婆。
阿花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她斜着眼瞄了一下麦子和阿派,然后眼睛回到绣棚上继续说:“这不正常吗?你知道一个普通人为了一口饭有多难吗?”
阿派跟麦子都扭头,表示她们都是跟着瓜爷在山里野,一年之中至少有半年是呆在山里,而前些年更是因为战争所以一直呆在山里都不怎么出来。阿花听了没法相信,因为她不信有人可以在山里面呆那么长时间,虽然饿了能打山里的飞禽走兽,困了能睡自带的帐篷,但是这么长时间不洗热水澡怎么活。阿花完全半年没有热水澡的日子要怎么过。
阿派撇着嘴不知道要怎么跟这大小姐解释不洗热水澡不会死;麦子撇着嘴不知道这大小姐能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活下来。
这时店家过来跟她们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阿花率先准备好衣服后,拖着她们2下去一起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