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见状,连忙解释道:“大师,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等并非明教匪首,还请大师明察!”
然而,那玄惭却根本不听方腊的解释,他怒目圆睁,指着方腊骂道:“你这魔教妖人,还敢在此狡辩!今日贫僧便要降妖伏魔!”
王寅见慕容复也在此处,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他迈步走出醉香楼,指着玄惭大骂道:“好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臭和尚!”
王寅的这番话,让玄惭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狂徒,竟敢对贫僧如此无礼!”
话音未落,玄惭身旁的玄愧早已按捺不住,他身形如电,朝着王寅猛扑过去,双手成爪,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王寅胸口。
王寅见状,不敢怠慢,连忙侧身一闪,险险地避开了玄愧这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玄愧一击不中,立刻变招,双爪如钩,再次朝着王寅攻去。
王寅左闪右避,与玄愧缠斗起来。
只见玄愧的因陀罗爪犹如鬼魅一般,让人防不胜防,而王寅则只能一味地招架,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没过多久,王寅便已气喘吁吁,而玄愧却越战越勇,攻势越发凌厉。
一旁的石宝见状,恐怕王寅有失,急忙挥舞手中的劈风刀,如疾风般朝着玄愧身后的要害猛劈过去。
玄愧面对王寅本已稳操胜券,然而,当他瞥见石宝手中的劈风刀时,心中不禁一凛。
只见那刀身闪烁着寒光,刀势如疾风骤雨般凌厉无比。
玄愧深知这一刀的威力,若是被其砍中,自己的身子恐怕会瞬间断为两截。
他急忙向后跳开,堪堪避开了石宝这致命的一击。
王寅眼见玄愧险象环生,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连忙回身抄起了钢枪。
玄惭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指着石宝怒斥道:“我师弟已然手下留情,你这明教贼子竟然还敢暗中偷袭!”
话一出口,玄惭手持禅杖,如猛虎下山一般,从侧面朝着石宝横扫过来。
石宝见状,慌忙横起劈风刀,想要挡住玄惭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火星四溅。
这边厢,石宝手中的劈风刀势大力沉,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而玄惭手中的禅杖也是虎虎生风,每一招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那厢,玄愧竟然以空手施展因陀罗抓,来应对王寅手中的钢枪。
他的双掌如同鬼魅一般,在钢枪的缝隙中穿梭游走,令人眼花缭乱。
而在一旁,余下的少林僧人则是以玄渡为首,他们只是冷眼旁观,并不急于插手。
石宝和王寅与玄惭、玄愧过招不过十几个回合,便又双双落入下风。
方腊在一旁观战,见此情形,心知不妙,连忙飞身向前,手中大刀猛力一挥,直劈玄惭。与此同时,他飞起右脚,踹向玄愧。
欲要让玄惭和玄愧知难而退。
然而,就在方腊身形闪动之际,那老僧玄渡却紧跟着向前迈出一步。
只见玄渡的衣袖飘动,左手轻轻一挥,指尖如同蝴蝶翅膀一般微微旋转,一道无形的劲气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这道指力直直穿透数尺,后发先至,如同一支利箭,朝着方腊的胸口疾驰而去。
方腊急忙挥舞手中的大刀,想要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如同洪钟大吕一般,震耳欲聋。
方腊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刀身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刀柄。
方腊心中骇然。
然而,玄渡却是面带微笑,右手拇指和中指相扣,紧接着朝方腊的小腹轻轻一甩。
玄渡的这一招,宛如佛祖拈花、迦叶微笑,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蕴含着极其深厚的劲力。
方腊心中暗叫不好。却已是避无可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复突然使出了一记“参合指”。
只见他的指尖射出一道凌厉的劲气,直直地朝着那道拈花指劲撞去。
只听得“嗤”的一声轻响,两股劲力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声。
玄渡见状,面色微变,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慕容复,说道:“若老衲猜的不错,这位施主便是慕容复慕容公子了。”
慕容复闻言,面色讶然,拱手说道:“大师慧眼如炬,在下正是慕容复。”
玄渡微微一笑,缓声道:“阁下这参合指,比起令尊已然是青出于蓝了。”
慕容复心中一凛,说道:“大师过奖了,晚辈的参合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岂敢与家父相提并论。”
“慕容施主休得过谦。”
玄渡看着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说道:只是令尊慕容博现今为我少林高僧,佛缘深厚。施主为何却堕入魔道,与明教为伍?”
慕容复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急忙摆手解释道:“玄渡大师,莫要误会,明教并非都是为非作歹之人。他们之中也有许多正义之士。”
就在这时,玄惭一边与王寅缠斗,一边大声喊道:“慕容施主,你休要再狡辩了!我们可是亲眼所见,那五虎门就是被明教的贼人给灭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