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行动队员四周警戒,站里中层以上官员军装笔挺,在站台上看着南京开来的火车,缓缓停靠在站台上,火车包厢的那节车厢,乘务员打开车门,从上面走下四个人,所有人员抬手敬礼。
赵云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两个男人身后跟着的两个军装笔挺的女子,其中一位正是他魂牵梦萦的钱妙。
赵云眼里顿时泛起了泪花,差点大叫出声,钱妙看到赵云,神情一窒,眼中也有泪雾涌出,随即微不可查地轻摇一下头,正视前方。
大家正式互相介绍,行政处高守义处长,情报处王洪达副处长,总务处佟敏科长,电讯处钱妙科长。
四位督察员与站成一排的江西站官员逐一握手,回礼。
当赵云拉住钱妙的小手时,食指在她手心里挠啊挠,钱妙登时来个大红脸,好在没人注意。
站里大会议室,中层以上官员正襟危坐,静静听着高守义处长的训示:
“各位同仁,我们这次来,其一是代表总部对你们这段时间的工作给予肯定和褒奖!总部给你们站奖励法币二十万。”
掌声雷动,高处长喝了一口茶,继续说。
“其二,你们这里是反红前沿,斗争十分残酷,人员损失是巨大的,对那些英勇战死的勇士,予以褒奖,特抚恤法币五万元!”
掌声响起,高处长起立敬礼,众人齐刷刷地起立敬礼。
“其三,你们本是校长直属,鉴于校长公务繁忙,已经授宜戴老板统辖,从今以后,政出一门,一切听从戴老板指挥,明白了吗?”
众人起立敬礼答:“是。”
“其四,无论是对红党,还是对日谍,你站都做出了卓越的成绩,特晋升你站为二级站,每人晋升一级,现颁发证书。”
掌声雷动!
“孙纵!”
“到!”
“晋升你为少将站长!”
“感谢委座栽培!感谢戴老板提拔!感谢各位同仁支持!”
“赵云!”
“到!”
“晋升你为中校科长!”
“感谢领导栽培!”
“赵云,你是好样的,孙站长和你都是校长的同乡,还是校长的学生,听到你取得了不俗的战绩,校长表扬了你,戴老板也十分欣赏你,好好干!”
“是!”
“其它晋升的,会后由孙站长宣布!其后几天,我们督察组要听取你们每个科室的工作汇报,现在散会。”
“孙站长,我们四位先听听你对站里这一年来的工作总结,和对未来工作的规划吧。”
“好的,各位领导!去我办公室吧。”孙纵抬起右手,摆出请的手势,笑容满脸地请着。
“呵呵,一年升两级,这也太快了!不过,升多大官也不如和妙妙我的小情人约会来的重要啊!”赵云想得美嗞嗞,口水流下来了也不自知。
柳燕从赵云身边走过,还是那鄙夷的眼神:“赵中校,升官乐傻了?口水擦一下吧。”
一阵香风从身边刮过,赵云一楞,马上擦了一下嘴,还真是有口水,心里想到:这个美人儿,怎地对我意见这么大,等老子闲下来,一定把你弄床上来,不对,她不会跟大哥有一腿吧,要是那样,就不妙了,先看看再说。”
晚上六点,孙纵一行五人笑着从站长办公室走出来,大家见了,都松了一口气。
晚上在泰达大酒楼订了豪华晚宴,给督察组接风洗尘。
欢声笑语,宾主尽欢!
督察组住进了守卫森严的政府招待所,赵云记下了钱妙的房间号312,随孙纵回到站里。
“大哥,妙妙来了,可她为什么不让咱们兄妹相认呢?”
“二弟,听说复兴社要组建两个局,一个是中统局,一个是军统局,军统局由戴老板负责,上面斗得紧,现在严控上下勾连,要避嫌呐!妙妙在上面,我们也有个内线,不是很好吗?”
“大哥,那个王洪达是王则仁的叔叔,王则仁在咱们这儿死了,他不会有什么动作吧?”
“他今天的态度很冷淡,明天你汇报工作要留心些!”
“知道了,大哥,我走了。”
~
赵云驱车来到政府招待所附近,把车收入空间,找了一处院墙,在暗处静听,发现巡逻士兵走过后,一个纵身,爬上墙头,四处看看,轻身跳下,如灵猫般跑到楼下,沿着外墙向312爬去,到了312,撬开窗户翻身进入。
听到浴室水声,知道是钱妙在洗澡,坐在床上静静等待。
稍时,水声停止,钱妙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见赵云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一声惊呼:“云哥,你咋进来的?”
“妙妙!想死云哥了!”
赵云站起身,张开双臂,钱妙猛地扑进赵云的怀里,嘤嘤着,落下泪来:“云哥,我整天想你和大哥,除了工作就是想!呜…呜…”
赵云低下头来,张嘴吻住钱妙的嘴唇,深深地吻了进去,两个人热烈地拥吻着,浴巾渐渐地滑落,赵云抱着钱妙向床边走去…
一个小时后,钱妙终于由少女变成了少妇,虽然疼痛犹在,心中却是满满的幸福,自己终于是云哥的人了,心愿达成,再无愦憾!
“云哥,我知道你结婚了,我很傻,也很天真,就是想跟着你,只要你还要我,我永远是你的人!”
“妙妙,我结婚是大哥逼的,他说你的身份不能和我结婚,妙妙,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我娶了几个,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等到完成我们的使命的那一天,我带你远走高飞,去过神仙日子,你说好吗?”
“云哥,这是真的吗?我可真等那一天了,你要是敢骗我,我让大哥打你屁股!”
“妙妙,云哥骗过你吗?估计不出十年,我们就会实现愿望的。”
聊着情话,释放着激情,一夜无眠…
伍悦文独守着空房,心思百转,这混蛋今天怎么没回来?以往巴不得他不回来,今天他不回来,我怎么会心慌慌?想到夜静更深,怎地也睡不着,唉!孽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