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亓殇走进寿康宫,闲庭信步。 所到之处的宫人纷纷低下头颅,不敢直视。 无他,陛下自登基后便有了一个“暴君”的称号。 虽然权势没有大到可以随便砍死高官,但毕竟是君主,砍一些性命不值钱的还是可以的。 “父后寻朕来,所谓何事?” 墨亓殇径直走向座位,也不行礼。 毕竟她从小没人管教,少条失教惯了。 上君后坐在上首,面色有些不虞,但还是没说什么。 他今日请皇帝过来,是有要事相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