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亓殇和颜悦色地询问。
“你怎会独自一人在这?”
一听,陆鸣脸色不禁悲戚了起来。
他说,自从随国夫人死了之后,她母亲的舅父的女儿的侄女就打着照顾他的理由,不由分说地住进了随国夫人的府邸,还意图轻薄他。
幸好他躲闪得及时,用小刀伤了她。
可惜正是因为如此,他在家中被针对得更惨了。
听说要选秀,因为陛下“阴晴不定爱杀人”的名头,陆家未婚男子无一人愿前往。
那人便想到了他,抱着反正成了就是皇亲国戚,死了也无所谓的念头,把他送进了宫。
听完,墨亓殇有些沉默。
许是墨亓殇的沉默太久了,陆鸣有些焦急。
他狠狠扣了个响头,说:“求陛下为奴做主,奴愿为陛下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
墨亓殇无动于衷,她只问了一句,便让陆鸣陷入沉思。
“当牛做马朕有的是人选,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