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叹那风月情怨总不休,不信?且看,离恨天上,痴男怨女总相逢。三生石上,谁又提笔拿刀刻名姓。求那三生三世意永留。只可惜,恐把经年过。到头来,一个披发等,一个光头过。说什么空空也空空,到头只求觉悟。来世再相逢,恰好似鱼儿入浑水,管它香与臭,喉中含,唇上拂。磨金枪,铜墙破。 过路客官且听我这枯骸孤骨,羞把多情说。几番风月梦,都似窖中酒,那甘苦酸甜处,一饮今生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