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兰别墅内,跪着一个女人,嘴里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双眼早已哭的猩红,手里拿着一封信,那封信早已被她的眼泪侵蚀的破烂不堪,可她却紧紧握着,恐怕那封信会趁她不注意如灰尘般消散……
“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他曾经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你却害的他成了这样!江乔苒,你永远都对不起他!”一个中年男子撕心裂肺的喊着,恨不得要杀了她
这个人就是祁越的父亲——祁明朗
江乔苒连滚带爬的跪到祁明朗面前,声音嘶哑地说“对不起,祁伯父,我……我也……不知道他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明朗打断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说是祁越杀了你父亲,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们两家有多要好,他有多爱你多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江乔苒,你倒好,转头和盛晓铭结婚,你知道这祁越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吗?!他差点就死了!而你呢?盛晓铭三言两语就把你骗的团团转……”
江乔苒一征,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喜……喜欢我?”那他为什么从来没给我说过?
祁伯父看见江乔苒这样子也不想多说了,他挥了挥手声音嘶哑“你走吧,以后我们祁氏和你们江氏再也没有关系了,也终止我们的一切合作”
……
江乔苒不知怎么走回到了家里,一到家她就躺在床上,眼泪已经哭到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她细细回想,竟不知自己被盛晓铭那个混蛋骗到哪个程度……
不知不觉中江乔苒闭上双目好像在思考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床边的手机一直在响,江乔苒忍着怒意接听了电话,声音略带嘶哑“喂,谁啊?”
对面着破口大骂“你死哪去了?你说叫我5点给你打电话你看都几点了?!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迷糊“7点,怎么了有事吗?”
“有事吗?!你踏马脑子瓦特了吧?今天祁越生日宴”对面女人都想要冲到她家给她一棒子的冲动了。
江乔苒听到祁越两个字心不由的紧了一分有些不可置信开口“你说谁?祁越?”
对面的女人有些狐疑,但还是开口了“是啊今天6月25号祁越的生日,你没事吧?”
25号?江乔苒环顾四周看着自己华丽漂亮的房间,住着属于自己的别墅内有些不可置信,连忙拿着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2018年6月25号。
可她还是不敢相信连忙下楼,到楼下看着和蔼可亲的妈妈在浇着花,优柔寡断的爸爸在品着茶。
“爸爸,妈妈!”江乔苒激动地抱住他们夫妻二人害怕再次失去他们。
江父有些被抱的喘不过气连忙把江乔苒推开,“怎么了苒苒?”
江父擦去江乔苒脸上的泪水“祁越那小子又欺负你了?”江乔苒连忙摇头否认
江母也安慰着江乔苒,“对了,你怎么还没走啊这也快到点了吧?”
江母一边看着表一边对江乔苒说,江乔苒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祁越的生日,江乔苒与他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走了,江母还不忘让江乔苒拿着礼物……
期间,闺蜜岑安语给江乔苒发了一个地址,出发这期间江乔苒内心是欣喜的,是雀跃的,她恨不得马上见到祁越……
籁音酒店,是陆氏旗下的部分产业,在这给祁越庆祝也并不稀奇。
酒店内,都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男男女女把酒对歌,欢快的很,可江乔苒现在可没有这个兴趣,他现在只想马上见到祁越。
岑安语看见江乔苒来了之后脚踩红底高跟鞋走到江乔苒声旁,不禁调侃到“我说怎么来晚了,原来是在家精心打扮了一番呐”胳膊还碰了碰江乔苒,眼神打量着笑了笑
江乔苒反驳到“没有,我只是着急随便穿了一件”
岑安语笑道“行啦行啦我也不调侃你了一会祁越那小子出来算是便宜他了,你今天这么漂亮,他可以会挪不开眼噢”
江乔苒故作害羞低下了头。
岑安语经常会调侃两人,两人既是死对头也是关系最好的,所以岑安语时不时的会说些让人害羞的话。
这次生日祁越本来不想过的,因为他觉得生日这种东西可有可无,“过生日?太肤浅了”这是他的原话。但这次,他的好兄弟——陆谨之悄悄给他办了一场,以祁越的名义邀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祁越呢?他在哪?”江乔苒拉着陆谨之的胳膊问,问的迫切,拉的也迫切,陆谨之还没反应过来既指了指旁边的包厢“在里面……”话还没说完江乔苒提着裙子跑了过去,看的岑安语和陆谨之一脸懵。
江乔苒边跑边想着她想对祁越说的话,推开包厢就抱住了祁越,她的脸抵在他坚实有力的胸膛上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祁越看着眼前的江乔苒不知怎么安慰,平常两人见面恨不得打起来但现在祁越有些不知所措“你这是又闹哪一出?我都听你的话来了,你哭什么?”
江乔苒才不管他说什么抱着他就哭“对不起祁越……”来的时候脑子这么多话在他面前却只蹦出来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