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气还算凑合,新兵蛋子们陆陆续续的从营队大巴上下来,看着眼前庄重威严的楼房里面还传来训练的声音,不少男生心情开始激动兴奋和自己认识的人探讨自己后面要怎么成为第一,要怎么一展风采。
“你们眼前看到的,脚踏的都是你们今后训练生活的地方,现在排着队跟我进去。”男教官站在最前面声音洪亮,女教官站在车旁看着。
教官分别带着他们来到了军营宿舍区,听教官念名字分营队分宿舍。傅映南被分到了新兵连一队,观察了一圈发现没有认识的也没有眼熟的人只好作罢。宿舍还挺大,一个寝十二个人分里屋外屋,她在外屋靠门近的床位放了行李,坐躺一系列的动作很连贯。
“呼,终于到了。”
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家里人到了平安。她行李不多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了坐在床上玩手机。
“你们好,我叫罗暖。”一个声音甜甜的姑娘开始介绍自己。
“我叫王庭雅。”
“苏北。”
“独孤芩。”
“你们好我叫傅映南,以后多多关照。”话毕,她手机响了一声,是沈昀发来的。
见没人说话罗暖向旁边挪了一下,抱着床杆问:“那你呢,漂亮姐姐?”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喊她就放下手机抬起头来:“我叫陆书禾,你们好!”
一瞬间的哨声让大家整齐的向门看去,可能是读书时期军训后遗症吧,竞没有一人出错的。门外响起了开门声,脚步声,几人也顺着人流出去了。教官让大家按高矮顺序站好,罗暖和王庭雅个子稍矮站在了前面点,而后剩下四人自然而然的在后面站着。教官说今天是她们第一天来没有训练内容,剩下时间自由活动但不能去教官楼和后山。而明天就是训练第一天让她们调整好状态免得有些人才第一天就哭哭啼啼的想回家,在这未取得军队同意私自出行均按逃兵处置。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教官此话一出不免还是有人开始叹气抱怨。
解散后,人流四散。现在还未到饭点几人也不知道去哪,傅映南突然想到什么对大家说:“我要去训练场逛逛,你们有一起的吗?”几人面面相觑后纷纷点头。
一路上都是新的景象,没有地方不透露出军事的严谨。刚出宿舍楼就有与教官顶嘴被罚跑的新兵,眼里的不屑与愤怒不知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小路旁种的全是银杏,高大粗壮的枝干但枝叶又显得那么的坚韧与沉着。顺着小路往上是用铁网围成的山壁,每隔三十米就会悬挂一块禁止翻越的牌子。前面喧闹的声音传来是老兵在打篮球,旁边也有一些用平常训练内容来比赛的。再往前走就到了新兵训练场,思绪飘然忽然被一声拉回:“傅映南!”
见有人叫她便抬头张望,人在训练场篮球架下坐着挥手。
“我朋友找我,先过去了。”打过招呼后她手插裤兜的走了过去,“沈大公子来到这有什么感想吗?或者说以后的日子少了美人在侧会不会暗自神伤啊?”
“没什么感想,只想日子走快点回去交个差之后重现我那美人在侧的生活。”沈昀靠在柱子上幻想着退伍后的生活,想的可美了嘴角都上扬了起来。
“杨阿姨不打死你,不成器的家伙。”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念叨啊,可别了。”沈昀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熟人但又不完全熟,“你这发型…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但我还是想念你的大波浪。”
“装吧你,头发长的时候也没见你夸我几句。”傅映南送了他一对白眼。
两人边说边走,远离人群走到了山口处一座亭子里坐下。沈昀欲言又止,他应该相信眼前的人,但又怕太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