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有一个通往异世界的入口,进入那异世界时你只觉与平时世界无异,但那却有各种奇异的生物,青蛙在夜间能发荧光,蜘蛛长着人面,还有形似龙的生物。每次异世界中都只有一个幸存者逃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出来的人不是疯就是傻,唯有那一次……
科学技术部门传来紧急通知,说有一个身上缠着植物的人员逃脱,生命垂危,要紧急救治,整个实验室立马分工协作,一部分植物学家对那株植物进行采集,分析,但结果出乎意料,与正常植株无异。
一时科学家们都垂头丧气。一个检测员在一旁却看得入迷,偷拿了些样本独自培肓,一些在家,一些在工时,一段时间后,令检测员匪夷所思的现象出现了……
在家的植物开红花,在工作室的却开蓝花,检测员再次对两个植物进行检测,结果还是没变。生物学已经解释不通了,问题倒底在哪,众人无法知晓。因为对环境无害,便随手扔了。
胡诌才说完这故事,从背后拿出一盆花放在众人面前,“喃,这就是那花。”一株矮小的树上开了一朵红花。
张瑞轩:“你那哪撬的野花。”
胡诌:“唉,不是,这真那怪花,我在家放它的时候还是蓝的,现在就红了,喃,我给你看照片。”
刘剡和林瀚两人相视一笑,又继续看戏。
张瑞轩:“我去,还真的。”
胡诌:“我没骗你们吧~”
刘剡和林瀚又相视,眼里都充满了不解。
张瑞轩挤着胡诌搂着脖小声说:“咱俩把这玩意研究懂了,是不是就能直接升研了。”
胡诌:“有道理!”胡诌眼睛都亮了。
刘剡:“诶诶诶!说什么呢还不让我俩听见!不厚道了哈。”
胡诌刚想开口,张瑞轩边掐胡诌边说:“没啥,就问他等会吃什夜宵。”
胡诌没好气的揉着手。
刘剡:“当真哈,要不是问夜宵,生娃没……”
张瑞轩:“诶诶诶!肯定是肯定是。”
刘剡:“那你们顺便帮我买桶泡面,林瀚你要什么。”
林瀚:“一瓶牛奶。”
刘剡:“行了啊,我俩的钱发群里了啊,你去吧。”
张瑞轩突然眉头一紧,一把搂住胡诌,故意声音大的说:“胡诌你刚才不是说你去买吗,去吧啊。”另一只手一直在塞一张50的给胡诌,示意他。
胡诌心里委屈,说了声:“不去。”
张瑞轩眼神凶狠,下手极快的狠掐了胡诌一下,胡诌吃痛的掉眼泪,又不敢出声,娇气的哼了一声拿钱就走了。
过了好一会,三人都洗漱完毕,刘剡看着时间问了句:“这小子咋还不来,都这个久了。”
接着门就被推开了,只见胡诌手里拿着牛奶和泡面,笑得合不拢嘴。那个傻样,刘剡一眼就看出他肯定被哪个姐姐给勾搭上了。其他两人见他这样都懵了。
刘剡咂嘴后说到:“姐姐好看不~”
胡诌像傻子似的答着:“好看……好看……嘿嘿嘿……”
张瑞轩没见有自己的吃的心里不爽了,听见这更不爽了,吼了声:“胡诌!这是哪!”
胡诌一下吓醒了,“啊……这,这宿舍啊,怎么啦!”
张瑞轩上去就掐着胡诌后脖颈,“你小子,叫你出去买东西!你给我去泡妞,我钱呢!”
胡诌脑子快起来了嘟囔了句:“你哪里给我钱了……”
张瑞轩直接炸了大声吼着:“你TM的再说一次!我没给你钱?!”
胡诌咬死不承认,刘剡和林瀚两人相视,都叹了口气,刘剡:“行啦~你在群里也没发钱啊~确实没给钱,他不带也是应该的。”
胡诌应喝着,张瑞轩一把将胡诌提起按在墙上,一拳挥向胡诌被林瀚捏住手腕拦了下来。林瀚的压迫感不是吹的,张瑞轩被捏住时汗都下来了。
张瑞轩只能把气咽肚里,说了句:“懒得和你计较。”转身就去床上睡了。
林瀚接过牛奶和泡面,说了声谢谢就上床休息了。这事也就过了。
刘剡吃完躺床上回想起刚来那会,那时候刘剡刚到宿舍一推门就看到林瀚把自己的东西弄好了,正在那收拾其他床铺。
林瀚一身肌肉,一米九几的身高,校草的脸,一身超白,话也少,给刘剡看得脸红心跳的。
刘剡帮着林瀚收拾,两人也就熟一些了,刘剡住云南,林瀚住浙江。
后边来的是胡诌,人长的乖乖的,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和刘剡差不多,都是像女生的腰一样细,手也纤细,皮肤也白,拎着行李箱给胡诌累的。刘剡就帮忙,林瀚那时候出去买吃的了,两人就聊上了。才知道胡诌是四川的。
最后来的是张瑞轩,身高也是一米九左右,蜡黄的皮肤,一身名牌,身体壮实,也健身,但没林瀚那种有视觉上的冲击感,人长的不知道哪里帅,但就是看着挺帅。张瑞轩是上海人。
全宿舍,就刘剡,一米七三,像个玩具一样,谁都可以玩一把的感觉,刘剡长得也是大众脸,不突出。四个人就这么认识了。
宿舍里的老大呢,是刘剡,刘剡嘴又灵巧,又惹人喜欢,而且还能担当,宿舍里像爹似的。刘剡随口一说要当宿长,他们就都同意了。
胡诌呢,确实,乖乖的,特别好逗他,说什么他都当真,一个宿舍的都把他当小孩宠着,时不时就惹哭他,掉小眼泪时特可爱。
张瑞轩就是个小恶霸,就爱吓人和耍小心思,但经常被刘剡和林瀚耍,那耍人的小心思太容易被别人看出来了。但张瑞轩心不坏,重情义,宿舍里谁被欺负了,他第一个上去叫板,属实不用脑。
林瀚就高冷了,他在宿舍基本上也都不咋插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自己也是非常自律,每天要干事都列出来,定点去干。脑子也特别灵,刘剡有些什么事都会和林瀚商量,不过,林瀚喜欢看少儿频道,也不追剧,就看动漫。
平时刘剡没事时的三大爱好,调戏林瀚,弄哭胡诌,看张瑞轩对胡诌耍小心思然后被刘剡耍。
有些时候放假胡诌和张瑞轩就出去玩,基本不回来,宿舍里就只有刘剡和林瀚,刘剡闲着无聊就过去调戏林瀚。
刚开始,刘剡起身从上铺翻下来,林瀚在桌前认真的做作业,刘剡双手往林瀚肩上搭,林瀚会惊一下,然后问干什么,刘剡双手轻柔的顺着林瀚的身体摸下去,然后故意乱摸上身,然后夹着嗓子说:“哥哥身材好好~弟弟好喜欢~”
林瀚瞬间脸就红了,耳根也红,刘剡见成功了,就一手搂着林瀚,另一手伸出一指抬着林瀚的下巴,顺势就坐林瀚大腿上,双腿一搭,就像个娇美人。
林瀚受不了,不敢看刘剡,声音发颤的说着:“你……你快点……下去……不然……我……”刘剡:“不然你什么~”刘剡继续那妖艳的动作。
林瀚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的说:“我……饶不了你”刘剡依旧用那声音说着:“那弟弟我想试试~”
林瀚终究是弊不住了,一把把刘剡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刘剡也无语,反抗的能力瞬间没了。
刘剡心里一直骂:什么玩意,才这点诱惑就受不了了,以后这哥肯定容易被女人骗得连裤衩子都不剩,才两句话就红了,太不经逗了,切。
刘剡被拎得难受,换回原来那公鸭嗓:“唉,可以放我下来了不。”
林瀚这才敢看刘剡,把刘剡放了下来。
刘剡落地后就问林瀚要吃什么,他顺带帮林瀚买回来。两人就这么过了。
大二那年刚好七夕节,刘剡从外边回校时,在校路边看到林瀚在那买醉,刘剡瞬间就打开了他那吃瓜的小心思,一个瞬移就到林瀚旁,一脸贱笑的看着林瀚。
刘剡:“咋了,第一次见你喝成这样。”
林瀚醉醺醺的回答着:“被甩了,谈了三年!就被她甩了!”
刘剡:“哟!谁这么大胆!敢骗我家林瀚!我找她算账去!”
林瀚一把抓住刘剡的手:“别去……别去……”
刘剡看他这样也没法,只能先扶他回宿舍。
一路上,林瀚又哭,又吐,还在那嚷嚷,刘剡扛一截,休息一会,本来二十多分钟的路,愣走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到宿舍还关门了。
又没折,只能又扛着林瀚找酒店。一通下来给刘剡累的,心里直骂娘,一路走一路骂,等把林瀚丢床上,自己也是倒头就睡。
等第二天起来,刘剡刚睁眼就看到林瀚好好的盯着自己,吓得刘剡弹射飞起。
刘剡直接破口大骂:“我去!你要吓死人啊!老子以为你喝死了!你TM!”刘剡揉着自己胸口。
林瀚坐起来,怯怯的说到:“那个,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刘剡:“没事,呼!我当宿长应该的,宿长的责任嘛。”
两人收拾了一下,退了房,也就过了。
从那以后,刘剡去调戏林瀚,林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刘剡还是一样的从床上下来,双手直接交又着搭在林瀚身上,头埋在林瀚脖肩上,故意对着林瀚哈气。
林瀚一只手抓住刘剡的双手,然后一转椅子刘剡就顺势倒在了林瀚怀里,娇滴滴的,刘剡故意要亲林瀚,林瀚脱开,然后一起身,就将刘剡压在身下。
林瀚:“怎么了,我的小妲己~”
刘剡:“唉呀~这不~想哥哥的肉身了嘛。”
林瀚毫不犹豫的把上衣脱了,一把把刘剡抱起来,刘剡就像《封神榜》里被纣王抱着的妲己,那般勾人。
刘剡看着那白净有力的胸肌,心里乱了神,便在林瀚胸前胡乱画着,嘴里娇嗔着:“干什么呀~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林瀚脸上笑得特开心,直接把刘剡往床上一扔,就准备扑上去。
刘剡一脸得意的躺床上,矫揉造作的脱着衣服,林瀚看得直咽口水,正巧林瀚一口咬在刘剡肩上,刘剡娇柔的啊了一声时。门开了!
胡诌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接石化了。刘剡和林瀚也像被捉奸一样慌乱。
刘剡:“那个……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给你解释……”
胡诌头一低,说了句:“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啪一下就把门给关了。
两人傻了,刘剡一拍大腿:“完了,全完了,你自已看吧。”
林瀚却说了句:“要不,咱俩真的试试。”
刘剡:“滚滚滚,你给我去解释清楚再说。”
从那以后,宿舍里三人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
胡诌出门后满脑子不可置信,两眼空空,失了魂一样。
而在走廊楼梯间内一双眼睛正盯着胡诌离去。
而宿舍里刘剡躺自己的上铺不说话,看着电视剧,正是《时光代理人》,而林瀚则是收拾了一下就出去健身了。
走廊楼梯间的人注视着门口,看林瀚出去,便打了电话说:“可以动手了。”说完便挂电话走了。
刘剡正看的起劲,突然进来两壮汉干净利索的把刘剡套上头套,扛着就走。
刘剡被扛着的时候给他难受的不行,一直在说:“哥哥哥,咱能走路不,呕~不行了哥,哕~真的……快不行了……呕~”刘剡听到开车门的声音,身体一阵失重感,砸在了真皮座椅上。
刘剡说:“哎呀,我去。这路给我颠的啊,身体快散架了,人都快吐了,什么态度嘛?绑架也得来点好的吧。差评,我要给五星级差评,这什么绑架流程。”
车上的人发话了:“安静点,吵死了。”
刘剡猛坐起身,把头套一摘,扭头就化身为陈大将军,小手一指,rap开始,小嘴一张,鸟语花香。给旁边那人吓呆在那动也不动。
随着刘剡一声巨大的C语言结束,车也停了下来,旁边那人缓缓拍拍司机座,愣愣的说:“到地啦?”司机嗯了一声,那人又说:“那就……给……刘总开门吧。”刘剡一拉衣服,挺直腰杆,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刘剡一下车,是一个废弃的农田,农田旁有个供农民们临时休息的棚子。刘剡心里突然发慌,一下又窜回车上,把门一关,盯着那人严肃的说到:“咳!咱这么艰苦的吗?就把我绑这小破棚子里?”
那人回过神来了,说:“不是,有人花钱买你血,我们只负责带到,人家要多少血,我们也不知道。还请刘先生跟随他俩前去,我不便下车。”
刘剡心里十分肯定绝对完了,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这些事对于刘剡来说已经习惯了,二十年来他被绑过不下三十余次,小的时候被绑还挺害怕,但都是带到父母面前。渐渐的刘剡就麻木了,后面家里出了变故,天天被绑,刘剡胆都肥了,一般绑匪都拿刘剡没办法,也都放了。聊得开心那会还会和绑匪们拜把子,给他们弄公司厂旁边干活,算是走上条正轨。也正是这样,家里公司被刘剡阴差阳错盘活了。
刘剡去到小棚那,一片花海映入眼帘。棚子里坐的正是秦武蚩。秦武蚩戴一草帽,一件白T,长雨靴,农民裤。刘剡低头一看秦武蚩,兴奋的说到:“哟!哥!你咋在这呢,是你叫我来的吗。”秦武蚩说:“是啊,上次见你在那捣鼓这些花,把你叫来了。”
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的傍晚说起。
那天刘剡出宿舍拿快递,在路边草丛里看到和胡诌讲的那花一样的花,便好奇的过去研究那花。过了些时间,秦武蚩和秦淮锦就看见刘剡捣鼓双生花,便和刘剡搭话。刘剡手在穿草丛的时候被划了一条,刘剡顺手就把血擦在蓝色的双生花上了。三人聊了几句,便一起走了。而那双生花,渐渐变成了血红色。后来三人就没见面了,也没聊了。
刘剡问秦武蚩:“哥,上次聊天忘问了,那姑娘是你爱人呀?”
秦武蚩说:“那是我妹妹,秦淮锦,你们学校的,跟你同一年级。”
刘剡:“哦~这样,那秦大哥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
秦武蚩摘下草帽,说到:“借点兄弟的血。”
说罢便反手一刀划破了刘剡的手臂,一掌把刘剡推入花丛里。
秦武蚩静静的看着刘剡被双生花缠绕,吞没,一切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过了一会儿,刘剡动了动身,拍去了身上的双生花,说:“一这玩意!好家伙!给我弄生痛。”
旁边两人一脸惊恐,秦武蚩一个眼神两人便不敢乱动,乖乖站着。
秦武蚩笑着对刘剡说:“花下边好看吧。”
刘剡说:“好啥啊,吃了一嘴黑土,给我难受的。”
“不过,哥,你推我这一下干啥啊?”
“你看你手臂。”
“哟呵,好了诶,这植物还有这特异功能呢!”
“看哥对你好吧,还告诉你一个治疗的偏方。”
“谢谢哥哈,不过哥叫我来啥事啊。”
“拿你点血用。”
“我这血有啥用啊,正常B型血啊。”
“我这有个人受伤了,去医院配型要输你血,结果发现血型库里没有你捐血的血包,就请你来了。”
“这样阿,行,抽一袋吧。”
刘剡早已听出这漏洞百出的解释,但为了保命,选择了演戏。
秦武蚩抽完了血也就把刘剡送回去了。
刘剡刚上车送走,秦武蚩开闸放水浇灌着花田,把刘剡的血倒进了水渠中,一大片花田迅速枯萎,地里开始震动起来,一具具人骨破土而出,朝着秦武蚩疯狂袭来。
秦武蚩活动活动筋骨,上去就是硬刚,一招一式标准的打着,丝毫不受一点伤害。
地里不断涌出枯骨,数量太庞大,秦武蚩叹气,双手一正一反画了个圆,一个劲崩。全部枯骨化为了乌有。
秦武蚩收拾一下便把两人的遗体扔到了田里,转身朝小棚子走去,淹没在了黑暗中。
血液浸满了田里,一颗颗种子迅速萌发,夕阳下,一片花海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