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清寒为了给沈悠悠这个小懒猫活动活动,选择徒步走到南君山。
晓清寒牵着一个只有半个身体高的小女孩,沈悠悠蹦蹦跳跳哼着断断续续的小曲,她已习惯这里的生活但是一天比一天懒,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她害怕的像一个鹌鹑一样,熟悉了久了她有时候会跟林玉集市走走到,后来直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再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沈悠悠已经坐在地上走不动路了,她全身无力自己的小脚丫实在不行了,她觉得再走下去脚都快废了。她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晓清寒“哥哥我实在走不动了,再走下去,我这脚真的要瘫了。”
晓清寒还想拉起来再走走,沈悠悠抱住旁边的木桩作出打死也不走的架势,晓清寒实在没办法轻声细语的哄道:“你看看你,脸上都有赘肉了。再不走走,等一下胖成球了等长大了,谁能看上你。”
“看不上就看不上呗,我要待在哥哥的身边一辈子。”
晓清寒弯下腰戳了戳他的额头笑得温和眉眼都弯成月牙形“等你胖成球了,我可养不起”
“那我养哥哥”
“好,那我等悠悠养我的那一天”
沈悠悠把左手从木桩上拿下来。伸到晓清寒眼前,晓清寒笑着把右手搭讪那双小手 ,手痛是弯的弯,沈悠悠口里碎碎念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是猪八戒。”
沈悠悠笑得像一个二傻子一样,晓清寒面对她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是自己的妹妹呢只能轻声细语的哄着宠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才爬到南君山主殿,沈悠悠已经累得不行了,她累倒在院落中四仰八叉的躺着,她生无可恋的看着天空沈悠悠想到南君山比泰山还难爬。
沈悠悠肚子传来一声响铃有气无力的说道:“哥哥饿!”
饿二字的尾音被她拉得很长,晓清寒无奈的摇摇头轻笑道:“今早你吃了7碗面条和一盘荷花酥,你饕餮转世啊。”
沈悠悠踉跄的起身,抓住晓清寒的衣角晃了晃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他眼角放起泪花:“哥哥,可是我真的快饿死了。”
晓清寒也劝不动她无计可施就此作罢,他把楚焕叫来,吩咐他随便一间改成膳房,楚焕躬身拱手表示应下,他抬眸看着晓清寒手中抱着的女娃娃,楚焕转身离开的时候转头撇了一眼沈悠悠,心中莫名其妙起了杀意,楚焕嫉妒她为什么可以得到自己爱慕之人关爱,他想着想着何时捏紧了拳头,楚焕冷眼盯着她看,感觉下一秒就可以把沈悠悠大卸八块,他不敢在想怕等下做出不可思议的举动,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沈悠悠已经饿的饥不择食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原本平整的床被他弄的杂乱不堪晓清寒新改好的膳房手忙脚乱,一下在哪里切菜一下又在炒菜,又用法力控制火候,真的忙得不可开交,菜饭的香气从厨房四散开来,简简单单两菜一汤,还有小半碗蛋炒饭晓清寒。把饭菜放进食盒里,提起时和匆匆忙忙往寝殿走去,刚走到寝殿外沈悠悠闻见饭菜的香气。
晓清寒推门进来,沈悠悠踉踉跄跄的床上下来,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再饿下去下一秒应该就应该原地去世了,晓清寒把食盒里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沈悠悠。踮起脚趴在比自己还高的桌子上,睁着放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饭菜看,她就像摇着尾巴的温顺小狗,如果他真有尾巴,还不得比摇摇车还摇的厉害,晓清寒。把沈悠悠提起来放到座凳子上,他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着,就像十年没吃过饭一样没有一点淑女的风范,还没过一会桌上的两菜一汤已经不见了踪影,沈悠悠。摸着自己圆润的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她从凳子上跳下来,重新的躺回床上呼呼大睡晓清寒。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又把睡梦中的沈悠悠叫醒“怎么了哥哥。”她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晓清寒疑问的道。
“我带你回你的房间睡。”晓清寒看着他道。
沈悠悠累的不行眼皮都在互相打架,她。穿起鞋子就跟着晓清寒出了寝殿,他不管摔不摔滚不滚,闭着眼睛往前走感觉就像一只小鬼一样没有精神的飘飘走走在那里,小小的身影跟在晓清寒的身后,他们从楚焕的清水殿走过,刚好和楚焕迎面对上,晓清寒转头和他的双眸正好对上,他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心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到处乱撞。
“师尊安康”楚焕走到晓清寒的前面躬身行礼,他抬头看着晓清寒身后的沈悠悠。
沈悠悠感觉说不上来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猛的睁开眼。眼里没有一点睡意,沈悠悠。睁着无辜的大眼看向楚焕。刚才说不上来的感觉早已不在。
晓清寒。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就带着沈悠悠走了,沈悠悠有些害怕比刚才走的还快,就感觉后面有人赶着她样,他们很快的到了她以后要住的寝殿,皖西殿,沈悠悠。也不管上面什么字推,开门就快速的把鞋脱下来放在一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这行云流水的操作都给晓清寒看直了,除了吃饭总是磨磨蹭蹭的,沈悠悠第1次这么快,晓清寒以为沈悠悠是太累了也不再打扰她休息。
晓清寒回到南遥殿,他拿起贵妃榻上的书躺在上面开始看了起来,还没看多少就听见一声敲门声,他没有抬头就只是看着手中的书。只是简简单单的吐出一个字“进”
楚焕打开门,晓清寒才抬眼看去。九键触换端来一碗土黑色还冒着热气的药。
肖清寒看着她手中的药就有些想吐的冲动,但面露不显在他愣神之时楚焕已经把药递到自己面前,药从鼻子直冲天里盖才让他清醒,晓清寒从他手中接过药碗,眉头紧锁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想了想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先出去吧,等药再凉一些我再喝。”
楚焕行了个礼就走出了南遥殿,晓清寒看楚焕已经走了就起身往门口走去,他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可是他再怎么小心也没看见还没走远的楚焕,晓清寒把碗倒转碗里的药碗里倒出,楚焕听到那点的动静转头和晓清寒大眼瞪小眼,晓清寒看到他赶忙蹲下,他捧着碗蹲在那里小小的一只,慌的一批心里自我安慰道:“他应该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没事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就见楚焕站在自己面前脸黑成锅底:“ 师尊为什么要把药倒掉,师尊可是忘了今日是月圆之夜,是不是每次都这样。”楚焕用质问的语气道。
晓清寒。看了一下手中的碗赶紧把我藏到身后假言欢笑道:“没有啊”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楚焕的眼睛“我只是喝完了,想把碗送回去。”
“如果平时师尊真不想喝,也可以不喝,但是今日不行。”楚焕从他身后把碗拿出来严肃地道。
晓清寒已经人赃并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羞愧得脚趾抠地,他想找个洞钻进去,楚焕不停的说着就像一个母亲在训斥犯错的孩子,晓清寒就听见他在巴拉巴拉的说着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现在到好像楚焕是师尊晓清寒是徒弟了,楚焕见他听不进去不在说什么转身就走了,晓清寒回到屋里躺会软榻上。耳边的蚊子耳边飞走了,他的世界已经彻底安静了。
过了好久,手中的手掉落在地,晓清寒已经进入梦香,楚焕轻轻扣了抠门,也许是太累了睡得太沉没有听到敲门声,他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屋里的人说话,他擅作主张推门进去,寒风一味的门外进来,洁白如雪的衣袍被微微吹动,晓清寒安安静静闭着眼没有往日的冷力,狭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一片淡淡的阴影,故事中的睡美人,风吹得他打了一个哆嗦,转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楚焕见这个晓清寒从未有过的微小动作就觉得可爱,他把药放到桌子上,走向晓清寒,把她打横抱起往床塌那边走去,也许是楚焕身上的寒气还未褪去。把晓清寒冷到又打了一个哆嗦,刚把它放到床上就醒了过来,楚焕一句话没说转身走到桌子拿起药碗,晓清寒看到这一目,反过身去拉起一旁的被子盖着头,他想着我要睡觉,就不用喝药了,楚焕把被子掀开“师尊起来喝药了。”
楚焕是这样说的,可是晓清寒听到的是“大郎该喝药了。”
楚焕如同《水浒传》的潘金莲,晓清寒就是被毒死的武大郎,他见晓清寒迟迟不动就伸手拉了一把,晓清寒从床上起来瞪着他,从楚焕手中强过药碗来,他看了看五官都开始扭曲了,他又瞪着楚焕“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吃年夜饭吗。”
“徒儿师尊像刚才一样把药倒了。”楚焕行礼说道“徒儿只能看着您喝完方可离去。”
“我是那种人吗?”晓清寒硬是想把他打死,那眼神都可以把人生吞活剥了。
他一口把药闷了,苦味在口里蔓延开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喝完了,你可以走了。”晓清寒把药碗递给他,楚汉从晓清寒手里接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那无骨分明的手,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的好似在隐忍什么,晓清寒把手收回去,楚焕快走出门口之时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出门外把门关上。
楚幻抬头看了看天空,包裹着月亮的黑云慢慢退去,皎皎明月重获新生,楚焕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转身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就见晓清寒捂个胸口无力的倒在地上面色痛苦,茶水洒在地上染湿了他的衣角,楚焕惊慌失措不知道干什么只是把他打横抱起到回床上,晓清寒把他的手打开只在门口恶狠狠地道:“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滚出去啊。”疼痛如同一把又一把的冰剑插进他的身体,大大小小的虫子在他的身体爬来爬去,楚焕只能顺从他的话只能转身默默离去,他没有彻底离开只是一个人坐在门口。
两只脚分别放在对侧大腿上,脚底朝上中指和大拇指弯曲大拇指压在中指上面,双手再放到大腿上,晓清寒闭上眼睛开始冥想,原本在身体游走的蛊虫慢慢往心脏处爬去,疼痛减轻了不少可是没那么简单现在袭来的是一股寒意,晓清寒睁开眼睛大手一挥,床边围着五六个火盆,又在手中用法力化出的汤婆子,隔热布袋上面印着蓝色的图文,他抱着汤婆子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向桌边,他把汤婆子放到一边拿起茶壶,想倒点热茶暖暖身子,但他的手被冷的抖得厉害,意识也有些模模糊糊。
他艰难的到出热茶,屋里的热气十足但他还是觉得特别冷手还不停的抖动杯子掉在桌子上桌布被茶水浸湿,楚焕推门进来走到晓清寒面前,认真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确定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疼痛和疼痛已经让他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阿焕?”晓清寒用懵懵懂懂的眼神看着他,楚焕被这一叫有些面红耳赤,还没有等他说话,晓清寒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烛火的光照在晓清寒脸上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
他过于紧张凤尾都出来了,白色的凤尾上,就像五颜六色的水波闪闪发亮,见此楚焕心中那根弦再也绷不住断开,他把晓清寒放到桌子上,用手反复柔利他的唇,楚焕轻吻住他的嘴唇,这个吻疯狂而放肆,这个吻直到晓清寒窒息时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喘着出气全身无力趴在楚焕身上,“阿焕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如同蚂蚁一般,楚焕没有听到他只知道晓清寒在嘟嘟囔囔说着什么,楚焕咬住他的脖颈,晓清寒抓住他的衣服闷哼出声,楚焕疯狂啃食着他的脖颈,他想把楚焕推开,但他就像一个大石头怎么推也推不开“阿焕疼。”晓清寒有些难开口道。
楚焕听到才松开,晓清寒的凤尾就像有灵性一般遮住他发红的小脸,楚焕把他抱回床上圈进怀里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阿焕好冷。”晓清寒睁着大眼睛看着楚焕。
楚焕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他给晓清寒输送灵力轻抚着他的后背,晓清寒的手搭在他的胸前,白色的凤尾从被子钻出来,楚焕不禁上手摸了两下软软地毛茸茸地,晓清寒哼了两下,他打开楚焕作乱的手没说什么,闭着眼就睡了过去。
楚焕拿起被子里晓清寒的手,他的手没有楚焕的手掌大,感觉轻轻一捏就会碎一样,他看见晓清寒手腕上的淡粉色的莲花笑了笑,轻轻地在莲花处落下一吻,才安静的抱着晓清寒入睡。
晓清寒睡得格外安稳,清晨他悠悠转醒,五官精致,鼻梁微调,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心急如焚的起身就见楚幻躺在自己身边,他抬起手查看手腕处的守身莲还在不在,守身莲还在晓清寒才松了一口气,他抬起脚重重的踹一下楚焕的腰,他被踢下床还滚了几圈楚焕用手撑起身体摸着头才反应过来直起身体直挺挺的跪在晓清寒面前。
晓清寒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楚焕前面气愤的扇了他一巴掌“逆徒”
白皙的脸出现并不美观的巴掌印可想而知他被打的多重,他一声没吭,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跪在那里,晓清寒坐回床上揉了揉眉心“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楚焕起身离开,晓清寒在房间一个人待了很久,他以为楚焕已经离开想出去走走,没想到一打开就见楚焕跪在门前,他抬头看向晓清寒,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道:“师尊请责罚徒儿,不该以上放上。”
“如你所愿”晓清寒的手指窜出闪电,闪电慢慢凝聚成一个紫色还带着电的雷鞭,长鞭挥出去重重的打在楚焕的后背。他的后背溢出一丝鲜血,但他还是笔直的跪在那里。
沈悠悠跑过来被吓了一跳,她拉了拉晓清寒的衣角“哥哥”
晓清寒没看她一眼,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一鞭又鞭不知过了多久晓清寒才收起长鞭甩袖离去,血液染红了他淡蓝色的弟子服,楚焕还是跪在那里没有离开,他捏紧拳头很不甘心凭什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都能得到他的喜爱。
“你看吧,我说的对不对?”黑影趴在他。肩头道。
楚焕没有理它,就直直的跪在那里,晓清寒带着沈悠悠去了云栖林找林玉,沈悠悠在外面逗弄池塘里的鱼儿,而晓清寒和林玉在屋里谈论正事“有没有把蛊虫杀死的办法?”晓清寒问道。
“没有”林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脖子看“但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蛊虫引到别人的身上。”
晓清寒有些不可思议的道:“那算了这太伤天害理了。”
“你的脖子怎么了?”
晓清寒用手捂住脖子眼神躲闪“没怎么,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
林玉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但是也是配合的没再多问,他们聊了一会,晓清寒就带着沈悠悠走了,他回到南遥殿刚走到门口就见楚焕还在那跪着,他看了一眼从从乾坤袋拿了一瓶药丢在楚焕脚边“滚回去。”
说完晓清寒转身就进了房间,楚焕身上的血迹已经被风吹干但轻轻扯一下就疼,他捡起地上的药瓶看了看才起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