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一去不返。往昔的繁华如梦,如今只剩回忆斑斑,时光匆匆很快就过了三年。
晓清寒穿着狐裘坐在一边看着两个小孩堆雪人,高大雄伟的宫殿被白雪盖上了一件衣服,沈悠悠把晓苍泽刚堆好的雪人一脚踢毁了,晓苍泽哭得梨花带雨,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晓清寒面前“悠悠姐,把我的雪人踢坏了。”
沈悠悠理直气壮的叉起腰“一天就知道哭,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你就少说两句吧。”晓清寒见她有些好笑温柔笑道“你把小泽的雪人踢坏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快给人家道歉。”
“就不就不,小气鬼喝凉水,一弄就哭,玩不起。”沈悠悠憋起嘴道“娇气的很,我们女生都没你娇气,你是小娇妻吗?”
晓苍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他觉得他自己被骂了,哭得更大声了,晓清寒轻抚他的背道“好了好了,别说了。”
“是是是,我不说了,”沈悠悠憋着嘴阴阳怪气的道“等一下某个小娇妻又该哭了。”
晓清寒无奈摇摇头,“走了走了,去找我的林玉哥哥去了,再不去,某些小娇妻等一下哭的梨花带雨。”沈悠悠说完转身就走了。
晓苍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悠悠姐是不是很讨厌我呀?”
“没有没有她就这种性格。”晓清寒摸着他的头道。
晓苍泽打了一个哈欠,玩也玩累了,哭也哭累了,他揉了揉眼睛“师尊,睡觉。”
晓清寒把他抱起往宛夕殿旁边的小房间走去,他把晓苍泽轻轻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拂去眼角的碎发,起身走向屋外轻轻的关上了门。
晓苍泽是晓清寒一年前收养的徒弟,那天晓清寒还在藏书阁看书,沈悠悠着急忙慌的跑回来,他因为出了什么事“跑这么急干嘛?”
沈悠悠喝了桌上一口水趴到晓清寒的大腿上气喘吁吁的道“今日是花灯节,哥哥带我”去。”
回忆就像大海般涌到晓清寒的脑海里,他曾经也跟一个人一起放过去过花灯节,他和楚焕走到一起在桥边放孔明灯的场景历历在目,沈悠悠扯了扯他的衣角,才清醒过来“你的功课做完了吗?你就去玩。”
“做....做完了”沈悠悠磕磕绊绊的道“就带我去一次,一次就好。”
“一天就知道偷懒。”他弹了一下沈悠悠的额头道。
沈悠悠捂着发红的额头,委屈的看着晓清寒,晓清寒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吧。”
晓清寒从柜子里拿出许久未带的幂篱戴在头上,繁华的洛城,比当年还要繁华许多,萱萱苒苒的集市,人山人海晓清寒带着幂篱但是还有灼热的目光看着他,沈悠悠。右手拿着糖炒板栗,左手拿着冰糖葫芦,晓清寒大包小包的拿着,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路过一个小胡同,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骂声,他们走近一看几个身姿魁梧绑大腰圆的人围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拳打脚踢,那小孩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抱着头,嘴里还说着哀求的话“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跑了。”
晓清寒还没站出来,沈悠悠已经站出来插着腰大喊道:“你们放开那个小孩。”
那些壮汉通通转头看着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他们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呢,居然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他们哈哈大笑,一个面向丑陋脸上还有一块长长的疤的人道“小屁孩滚一边玩去吧,等一下几位爷伤着你。”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听到他的话纷纷附和,沈悠悠气不打一出来拿起一旁的石头就砸向他们,七八个壮汉被砸的火冒想上前收拾沈悠悠,沈悠悠躲到晓清寒的身后,他无奈的看着沈悠悠,她就是给别人出头,但又打不过,纯属于又菜又爱玩。
晓清寒大手一挥蓝色的灵力直冲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五大三粗的男人纷纷倒地不起,沈悠悠跳着拍手叫好,晓清寒走上前。就见那孩童蜷缩在一起,蜷缩抖得像筛糠一样“漂亮姐姐别打我。”
晓清寒尴尬一笑道:“我哪里像女生了?”
那孩子见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沈悠悠捂着嘴巴听到这句话,差一点就笑出了猪叫声眼泪都笑得出来,晓清寒弯起腰把那小孩提起来和沈悠悠差不多的年纪却骨瘦如柴全身遍体鳞伤:“小朋友,你家人呢?”
那小孩吞吞吐吐全身抖的厉害“我....我家人不要我了。”
“为什么呀?”晓清寒另一只手撑着下巴道。
那小孩一直不开口,晓清寒。眼见问不出什么一二三也就此作罢,“那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那孩子过了许久才嗯了一声,晓清寒把它放了下来,牵起他的小手“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没有名字。”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晓清寒想了想道。
他沉默不说话,晓清寒笑了笑:“苍泽润群山,流光映翠峦。云深藏古寺,风细送清寒。野径无人迹,幽林有鹤还。心随天地阔,何处不长安。那你就叫苍泽。”
“嗯,苍泽!”他低下头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晓苍泽才愿意说出他为什么没有家人,原来是他的家人在前几个月把他花卖到这里,他娘亲常年好赌,而他的父亲也是嗜赌成性经常喝酒打骂妻儿,他的母亲经常拿他撒气,他们欠了一屁股债,想了想吧,他发卖就有钱还债了,他被发卖到怡红院,之后那里的妈妈嫌弃他太小只让他端午茶倒水,他他每天被殴打吃冷掉的饭如同狗一般,他努力的从怡红院逃出来,接下来就被晓清寒他们所救,到最后晓苍泽行了拜师礼敬了拜师茶。
冷风吹着他直打哆嗦,晓清寒咳了几声脸色有些苍白,他从乾坤袋拿出一个青玉色的药瓶 ,“复灵紫丹”“按时吃药小寒寒!”上面刻着歪歪扭扭大大的写,但也能看出是惊心准备的。
“怎么又吃完了,最近病情又严重。”晓清寒面色苦涩,他扶手着被白雪覆盖的青石栏上一步步向走,金色光芒的千纸鹤飞到面前。逐渐消失形成一排排字,字上还沾着点点血迹“楚焕成魔大杀四方,请碧水仙君速速赶来相救
—天后.苏锦”
晓清寒从黑转白,他看着这个反复确认后,露出诧异的表情,“楚焕不是死了吗?”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他强压下身体的不是,火速赶往九重天,他刚到南天门,满地的尸体难以置信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南天门的牌子掉下来砸成两半,原本高大奢华的宫殿,现在破烂不堪,一路走过来有很多仙官在和魔君打斗晓清寒能帮的则帮。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楚皓明捂着胸口呕出一大口血来道。
“知道呀我的君父大人,我在。”楚焕一身黑衣,眼睛呈血红色,没有当年少年的稚嫩“谋权篡位,也是为我母后报仇。”
楚焕的眼睛如火焰一般的红光,他手握奕涵直直的向楚皓明而去,黑色的剑气围绕着奕涵剑,楚皓明也放弃了挣扎甘愿以死谢罪,还差一点点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剑亦寒剑打飞,预知的疼痛没来,他睁开眼睛瞧见一身白色狐裘的晓清寒站在大殿门口,食指和拇指并在一起放在胸前,楚焕冰冷的笑了笑“好久不见,我的好师尊。”他转过身去面对晓清寒道。
寒水剑围绕了楚焕身边两圈,又回到了晓清寒手里,“逆徒跟我回去。”
“回哪里?去师尊心里吗?”楚焕捏紧拳头瞬间手中出现了奕涵剑。”
”不知廉耻!胡言乱语!”晓清寒握紧手中的剑,脸色从白到黑,从黑转到青。
“彼此彼此多谢夸奖呢。”
“目无尊长,逆徒受死吧。”晓清寒纵身一跃就像当初一样。
楚焕一脸不屑站在那里看着长剑飞驰而来,他侧身躲过那一剑抓住晓清寒左的手腕拉进了怀里,楚焕抓住握剑的拉着手道:“师尊怎么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晓清寒咬牙切齿道:“污言秽语,我怎么你教出这种畜生。”
“天地玄冥,剑气归宗”晓清寒把剑放下口里念念有词,许多寒水剑同时刺向了楚焕,他把晓清寒放开转身用奕涵剑挡住刺向自己的寒水剑,黑色的剑气把楚焕包裹。
晓清寒盘腿坐悬于在半空中,拇指和中指并拢在空中花了个圈,楚焕被金色的灵力困于其中,寒水剑回到晓清寒的手里,身后也多了上万张黄符,他轻轻抬手,那些符纸全都向楚焕而去。
楚焕邪魅一笑,黄符在地炸开,翻起了浓浓白烟,白烟罩住了楚焕的身影,晓清寒起身感觉哪里不对,侧身打过了楚焕袭来的剑“师尊,好身手。”
“邪门歪道。”晓清寒满脸厌恶的看着他道。
楚焕冷笑一声,奕涵剑和寒水剑碰撞在一起冒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晓清寒愤怒的吼道:“他们做错了什么?你却要屠尽天界,当初是我杀了你,凭什么要要让无辜的人牵扯其中,有什么事冲我来。”
楚焕看着他愤愤不平道:“无辜之人?那我的母妃不无辜吗?那我母妃襁褓中的孩子就不无辜了吗?您常年待在南君山怎可知天界之事?”
晓清寒茫然若失不知如何开口,楚焕咬牙切齿道“我母后仙逝的时候,我在这一个地方跪一天一夜,您们敬重的天帝却在和他的情人欢好,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母后的一切。都被他的情人苏锦和她的儿子楚愿抢走了,连我母妃还未出世的孩儿都是被他们害死的,难道他们就不无辜了吗?我母妃本是高高在上的魔族圣女,她本该受万人敬仰却为了这个楚皓明这个畜生甘愿放下一切,您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他们是无辜的。”楚焕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晓清寒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的眼睛。
楚焕上升到他身后微微抬手,黑色的绳子缠绕在晓清寒身上,寒水从手中掉落,有些不可置信他徒劳挣扎,楚焕打横把他抱紧:“好了,跟您玩够了。”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晓清寒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怒不可遏道。
“宋影?”楚焕没有搭理他,就抱着他往大殿门口走。
“主上?”一个身形高挑,全身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一看就清冷又不好惹。
“愿意归顺的就留下,不愿意的,直接不用留活口。”
“你疯了吗?他们是对不起你,但也不应该像这样做。”晓清寒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愤怒和震惊。
楚焕就当没听到,他就抱着晓清寒往外面走去。
,南遥殿内,楚焕重重的把晓清寒丢在床上,他被摔的有些疼刺痛出声。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晓清寒满眼愤怒,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楚焕欺身而上“这么想杀我?师尊可真是好得很。”最后几个字,他阴着脸,重重的说出来。
楚焕满不在意的看着他,晓清寒似越挣扎绳子又紧了几分:“逆徒放开我。”
“怎么可能放开呢?”楚焕扶过他前面的头发,看着他心心念念的脸“这可是我为师尊准备的见面礼呀。”
他手中忽然多出一小药瓶子,他晃了晃那小药瓶子道“你猜这是什么,这是我亲手练这个封灵丹。”
“畜生放开我。” 晓清寒竭力挣扎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焕捏住他的下巴一股脑的把药瓶的封灵丹全都倒入他的嘴里,晓清寒感觉身体里的灵力不断流失,身上的捆线索也慢慢消失。
楚焕解开腰间的皮带笑得阴冷而陌生不是从前那个少年,“逆徒,我养育你百年,却不懂得知恩图报,却对我有龌龊心思,你还是人吗?”晓清寒怒吼道。
“恩情以在三年前已经还完了,现在是您欠我的,欠我一条命,您懂吗?”
晓清寒驱动灵力但灵力就像被什么石头压住了一样,怎么使用都使用不出来,白色夹着五颜六色的尾羽瞬间出来,豆大泪珠眼睛里滚了出来,他使劲摇头大“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你师傅,你别这样对我。”
“阿焕你不能这样的,当年的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可是你不能这样对我。”晓清寒哭着梨花带雨,他抓住楚焕作乱的手道
楚焕听到“阿焕”这个称呼就感到恶心,没有半点的怜惜扣住他的手,晓清寒还在苦苦哀求着:“阿焕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这样叫我,我觉得恶心。”楚焕恼怒道:“您到底在借着我的脸在看谁?我哪里不他?凭什么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聊。”
“没事,今晚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附了上去,晓清寒眼睛都瞪圆了。
尾羽就像有人性一般把他包裹住,他试着驱动灵力,但是也是徒劳封灵丹是没有解药的,除非有庞大的灵力冲破封灵丹的束缚,其他也是个徒劳而已。
床帘缓缓落下,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守身莲变得暗淡直到逐渐消失,“啊!”晓苍泽捂住嘴巴跌坐在地上,“哟,有人来着呢。”楚焕俯下身凑到晓清寒的耳边道。
晓清寒抓住他的手道“你让他出去。”
“坏人分开我师尊。”晓苍泽拿起桌上的水壶就想玩楚焕砸去。
楚焕抬手用法术把晓苍泽禁锢住,“卑鄙小人,放开我师尊,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师尊,卑鄙小人。”
楚焕嫌他太吵抬手用灵力把他丢出门外顺带关上了门,晓苍泽还在门外不停叫喊,“师尊真是好本事啊,您的正牌徒弟还没死,就急不可耐,又收了一个。”
晓清寒别过头去,眼泪在眼眶里徘徊不落,楚焕俯下身咬住他的脖颈“春宵苦短及时行乐,师尊就好好好受着吧。”
寒风开始在空气中肆意穿梭,它没有夏日的轻柔,也没有秋风的萧瑟,而是带着冬天特有的凛冽。树枝在风中微微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冬天的故事。树叶早已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它们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坚韧地挺立着,仿佛是冬天的守护者。
楚焕从床上起来,身上的抓痕在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像是被刀锋划过,皮肤的纹理被破坏,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沟壑,他穿衣服从乾坤袋中拿出黑银色的锁链,楚焕抬起晓清寒纤细白皙的右脚把锁链扣了上去,又把另一头锁到床头角,黑银色的锁链衬着晓清寒的更白了,楚焕满得意笑了笑,宋影出现低着头跪在地上道:“主上,属下无能让天族太子重伤逃下凡间,请主上责罚。”
“罢了,你把外面那小孩随便丢到一个房间。”
“是”
天界的水牢内,沈源被关在笼子里他破口大骂道:“楚焕猪狗不如的东西,有种放开我。”
“楚焕你把老子放开呀,有种都把我放开,我们俩单挑,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沈源毫无力气的说道。
“不要吵了。”穿着黑色衣服的狱卒用剑敲了敲他的笼子道。
“我的嘴巴长你身上了,你嘴巴还是我嘴巴?你管我?”沈源翻了个白眼憋着个嘴道。
楚焕从楼梯上走下来“把他放了。”
狱卒鞠躬行礼“是”
狱卒把它放了下来,抓到了楚焕的面前,有眼力见的其他狱卒主们,七八个人抬着软榻到楚焕后面,他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手撑着脑袋看着沈源:“北源仙君怎么不继续操了?不是说叫我把你放了吗?要跟我单挑。”
“我....你把小寒寒带到哪里去了。”沈源想了半天一个屁憋不出,他只好转移话题。
“你管我,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比我厉害了不起呀,狗东西。”
“就是了不起。”楚焕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神经病。”
“北源仙君以下犯上,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楚焕起身冷声开口道。
沈源气的牙痒痒,金碧雄伟的云霄殿已经恢复如初,楚焕身居高位头上带着冕旒,他不屑地撑着头靠在云霄宝座上,一眼就可以俯视全臣,仙官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行礼高喊道:“帝君洪福齐天,寿与天齐万福金安。”
晓清寒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他从睡梦中醒来,里衣随意搭在肩上,他无力的靠在床头,铁链被弄得哗哗作响,他才发现自己的脚腕被锁住,晓清寒试图解开,铁链就像被焊在脚上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开。
晓清寒穿好衣服从床上坐起,手链特别长,房间的每一个地方都能去,他刚摸到门框手就被烫伤,门似乎有什么他看不见的法阵,他忍着疼痛把门打开但只能打开一点缝隙,金色的锁死死锁住了门,原本白皙的手出现了红红的烫伤和水泡,门外一个姑娘,面容清秀长相乖巧的小女孩“仙君别白费力气了。”
“放我出去。”晓清寒把手放到门上,烤焦在空中散开。
春喜慌慌忙忙的把门打开“仙君失礼了”
她拿起晓清寒的手用愈合术让他的手恢复如初,春喜放开他的手行礼的:“仙君不要在伤害自己了,不然我的小命不保了。”
她用啃求的眼神看着晓清寒,她完就关上门走了,晓清寒坐的贵妃榻上眼泪从眼睛里滚落,他趴在软榻上困意席卷全身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寒风四溢南遥殿缓缓被打开风在空中哗哗作响,楚焕躬下身把想晓清寒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晓清寒猛的从睡梦中醒来,他起身给了楚焕一巴掌恶狠狠的看向他道:“你来干嘛?”
“孤男寡男的还能干嘛?”楚焕不管肿胀的脸颊就躺了上去。
晓清寒无语得不想跟他说了,他起身想从床上下来却被楚焕一手拉到怀里,他竭尽全力的挣扎但楚焕抱得更紧几分“别动让我抱抱您。”
“谁要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抱呀。”晓清寒推了推他。
楚焕听见他说自己也不生气,就一直抱着他了闭上眼睛,困意又席卷全身也闭上了眼睛窝在楚焕的怀里就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