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暴躁的人啊,他只是习惯与暴躁相依,他像冷漠的机器人一般运行着,耳背了,只听得见嗡嗡的钞票声,眼花了,只眯得见最耀眼的成绩,我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呢?我又该怎么做才能摆脱自己对他的模仿呢?我很悲哀,因为我无可避免的,会成为一个和他一样冷漠的机器人,我发出的悲嚎是机器的嘶哑,刺耳得像乌鸦的啼叫,我想迎着光大笑,但就连光都会指责我的笑声污染了它的清晨,我正在夜与昼之间,我站在黎明时分的启明星旁,不是因为我多伟大,也不是因为我多包容能与两种对立的势力交好,而是我没办法呀!我是夹缝中的草,身旁是铜墙铁壁,为什么呀?因为我有刺啊,我会刺伤其他娇艳的花朵,而且我生来就有,也无法控制啊,所以渐渐的,阳光水分空气,新鲜的事物,都像云一般散去,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夹缝生长,我有理想吗?我有期待吗?我还配有热爱吗?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说话呀,但是我说出来了,我自己爽了,却是损人利己。我生于被否定啊,那我能不能不要去否定别人呢?能不能有点良心,有点德行,自己痛苦就算了,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了呢?我有未知的罪要赎啊,太多了,但我欠的债,债主真的只有我一个吗?天空苍茫,迷雾缭绕,我说什么也没人听得到,我又该怎么做呢?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