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游戏不可能没有活路。
BOSS见的自己是上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再次猛扑过来。祐皑目光一凝,瞬间察觉到了 BOSS 的攻势,身形一闪,如闪电般从 BOSS身旁掠过。
然而,BOSS 也不是吃素的,它似乎察觉到了祐皑的动作,飞速转身,祐皑无奈之下只能迅速侧身躲避,但还是被 BOSS 的爪子刮到了衣服,发出“嘶啦”一声。祐皑心中暗叹,这 BOSS 的速度真是快得惊人!
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祐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趁机出手,迅速伸手将三角尺扯了下来。BOSS 见状,更是愤怒不已,对着祐皑怒吼一声,再次猛扑过来。
此时的祐皑可谓是信心倍增,他手持三角尺,没有丝毫畏惧地迎击上去。当 BOSS 的爪子快要抓到祐皑时,祐皑突然发力,手握三角尺,狠狠地朝着 BOSS 的胳膊砍去。只听“咔嚓”一声,BOSS 痛苦地尖叫起来,鲜血四溅。
BOSS的血液是黑色的,祐皑没有感到害怕,他可以毫无顾虑的杀死它。
失去手臂的它死死盯着祐皑,祐皑根本没在怕的,只是没想到三角尺的攻击力如此强悍。
黑色的血液顺着三角尺的边缘滴下,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黑色的血花。这让祐皑感到一阵恶心。
BOSS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停止攻击,它继续朝祐皑攻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祐皑只能迅速反应,他挥掉了三角尺上BOSS残留的血液。
BOSS唯一的一只手抓过祐皑的腹部,但祐皑往后一跃,BOSS扑了空,指尖只划过祐皑的衣服,他双手握紧三角尺,朝BOSS背后刺了过来。
祐皑一用力,将它插到地上,BOSS一声痛叫 ,祐皑拔出三角尺,朝它心脏处来了一尺。
BOSS来不及感到疼痛,自己就一动不动了。
祐皑抹了把自己脸上被溅的黑色血液,站起身来。
景象随之转入,原本的教室呈现在祐皑面前。他手里的三角尺并没有随着BOSS的消失而消失。
他身上的伤口却不见了踪影,帽子衣服也都好好的,安然无恙嘛。
起初,他们一进门时,并没有看到BOSS,而是在空间中遇到的,还必须亲自将BOSS找出来。
这算不算是寻找数学题目中的重点,而BOSS幻化成逄繁的样子,算不算题型相仿,重点的举一反三,但结果就不一样。
祐皑少年时常听到数学老师讲过,遇到做过的题,不要盲目将以前的题抄过去,如果是个大坑呢?
祐皑是最烦上学时候的,他是一点也不想回忆。
祐皑从学生桌肚掏出打火机,点亮了讲台上的白蜡烛。呆站着的逄繁大梦初醒,等她回过神来时,祐皑已经将蜡烛点上了,她是真没帮上一点忙啊。
两人出了班级,门被一种无形的引力关上,教室顿时亮起光来,是属于少年青春的时光。
这种时光如果再来一次,祐皑一百个不愿意。
【叮—蜡烛完成度:(28/128)】
点蜡烛的人变多了,祐皑他们得加快速度了。
祐皑拿着三角尺,逄繁不禁看了一眼:“这是……哪儿来的?”
“BOSS手里抢来的。”
逄繁沉默不语,她是一点用都派不上啊。
他们这一层已经有其他人上来了,与BOSS的对战方式就是一个人引BOSS,另一个点蜡烛,不过前者的死亡率高,所以,他们一般是以抱团的形式出现。
祐皑看着BOSS追逐着三个人,活生生的被它干死,三人吓得屁滚尿流,BOSS一口咬掉其中一人的胳膊,吃的津津有味。
虽然这很残忍,但祐皑要是救了,蜡烛又不是他的,况且BOSS就要来杀他了。
BOSS杀了两人就消失不见了,他们抱团的人已经将蜡烛点亮了,那人哭喊着跑回去了。
逄繁在旁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祐皑朝她看了过去。
逄繁抿了抿唇,开口道:“你……为什么没有去救他们?”
祐皑面部没什么表情,如实相告:“我为什么要救?换句话说,我凭什么要救?”
“他们也是人啊!”逄繁反驳的很小声。
“哦,那又怎样,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又给不了我什么,我不积德。”
逄繁看着他,皱了皱眉:“不是,这根本就不是积不积德的事,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祐皑道:“那你怎么不去?”
“我……”逄繁语塞。
“自作主张,人家又没说要你帮忙。”祐皑对逄繁这样的人很不满。
逄繁毕竟是女孩子,这么被人说很委屈,眼泪一把一把的掉。
“……”祐皑无语住了,他又没怎么着她。
“你哭吧,我还有事。”祐皑理都没理她。
逄繁瞧见祐皑走了,顿时急了,连忙跑了上去:“等等我。”
“你为什么都不安慰我一下?我是被你弄哭的。”
祐皑感到好笑极了,十岁的氾朵都没她这么爱哭,要是氾朵遇到了,估计会喊一句:“大姐,你哭吧,谁哭的过你啊?”
“我凭什么要安慰你啊?我跟你不熟。”祐皑除了安慰过六岁的任泺,和四岁的氾朵,就没安慰过谁了。
逄繁被噎得说不出话,祐皑算是跟她划清界限了,祐皑就冲她一句“你怎么不去救他们?”就跟逄繁翻脸了。
虽说祐皑就这样,但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他在孤儿院呢。
祐皑十岁时,院长就告诉他,自己是被他父母亲手送到福利院的,院长办公室的记录都在,祐皑没办法质疑院长,院长好言好语的告诉了祐皑,面对孩子,他早晚要面对的。
那时,只有偰暝能哄得住他,他抱着十岁的偰暝,哭喊道:“我……爸妈……是不要我的,才把我,送到这儿,呜呜,我只有你了,暝暝哥哥。”
当时偰暝怎么说的,他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