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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置宅过契,诱哄秀玉

    林朝苍白的脸端着酒碗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褚老汉:“大伯,侄儿敬你一杯,感谢您对侄儿的救命之恩。”

    褚老汉眼睛发直的端着酒杯:“朝儿,嗝,以后有啥事,嗝,就找大伯,大伯整不明白,还有你大哥,嗝,你二哥。” 话还没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谢谢大伯。” 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钟氏看着打鼾的褚老汉,又看着面色发白的林朝:“朝儿,回屋吧,你大伯今天喝得有些醉了。”

    林朝点点头,起身对着钟氏端正行礼,踉踉跄跄的出了屋。

    钟氏忽地一笑,这孩子怎么还行个女子礼,看来也是吃醉了,笑着收拾碗筷,将打鼾的褚老汉又往旁边推了推。

    “砰”的一声,林朝撞开了门,回身又把门关好。

    坐到桌子旁,看着炕上睡着的林澜的小石头,揉了揉太阳穴。

    吹灭油灯解开衣襟,也将束胸的白布松了松,喘了口气:“憋死我了。”

    拖鞋上了炕,将搂着林澜的手臂的小石头往旁边拽了拽,怎么拽也拽不动,她直接一手捂住小石头的嘴,一手轻拧小石头的手臂。

    疼得小石头眼睛猛地睁开,一看他爹凶神恶煞的看着他,还捂着嘴,不让他说话。

    “去去去,滚那边去,天天霸着你娘,我的东西,你不许碰。”

    小石头扁着嘴,又闻着一身酒气的爹,知道他爹这是喝醉了,眼里含着泪花,起身上他娘的右边躺着。

    谁知道他爹还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他吓得僵在那里。

    林朝一把将小石头抱起来,扔出了屋。

    小石头瘪着嘴不敢哭,看着还没灭灯的大屋,擦了擦眼泪,往大屋走去,敲了敲门。

    刚要躺下的钟氏听见敲门声,下地开了门,看着红着眼睛的小石头:“石头,你咋出来了。”

    小石头一看一脸慈爱的钟氏,哇的哭出了声:“大奶奶,我爹把撵我出来,不让我搂我娘睡觉,呜呜。”

    钟氏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灭灯的东屋,看着哇哇哭的小石头,低声哄着:“乖啊,今天晚上跟大爷爷和大奶奶住,明天再找你娘。”

    小石头吸了吸鼻涕,乖巧的点了点头。

    林朝透着门缝看着钟氏将小石头领进屋,笑嘻嘻的关上了门,又插好门。

    她安心拖鞋上了炕,解下束胸的白布,揉了揉发僵的脖子,忽地眼睛鬼不溜湫看着躺在身旁的绝色,越凑越近,忽地,一个东西盖住的自己的脸,她连忙撤下,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珠子。

    “穿上,滚过去睡觉。”

    林朝一脸不乐意地撇撇嘴,穿上手中的衣服,安静躺下闭上眼睛。

    靠在墙上的林澜,用石壁上冰冷的凉意来降低他升腾的体温,眼睛看着已经打鼾的人。嘴里嘟囔:“混账东西。”

    他伸手去开窗,想散散屋中的酒气,忽地,有人按住他的手,借着幽幽月光,如瀑的发丝盖住她的身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抬手钳住他的脸,两人距离很近,呼吸都在咫尺之间。

    他看着她胸前的疤,低眸不语。

    而她的眼神肆却无忌惮的侵略他的额头,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脖子,他的嘴巴,他的脖子。

    她的头垂在他的脖颈处,她的唇紧贴着他的脖子,他听着她轻声呢喃:“我告诉你什么叫做混账。”

    一股剧痛从他的脖颈处袭来,血腥味弥漫他的鼻腔。

    只听她低声说了句:“它怎么来了?”

    他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谁?谁来了。

    看着她重新穿好衣服,乖乖躺下睡觉。

    他怅然若失的抬起手摸着脖颈的疼痛,又抬手看,似乎没有流血?忽地,面上一窘,不再想别的,倒头睡下。

    第二日,林渊被鸡鸣声吵醒,低头看着牢牢抱着自己手臂的小石头,满目疑惑,难道自己在做梦?扭动下脖子,脖颈处传来的疼痛又在提醒他昨日没有做梦,抬头看着四周,那个混账去哪了?

    牛车上的林朝,看着刚升起的太阳,一脸惆怅:“差一天啊,就差一点啊。”

    坐在旁边的秀玉疑惑的看着林朝:“朝儿,什么差一点儿。”

    “差一点,我就能和我家娘子啊。”

    秀玉瞬间红了脸,神情尴尬的看着同车的女眷,伸手掐了他一把,嗔怒道:“青天白日里浑说什么。”

    林朝继续感慨:“秀玉姐你不懂啊,下一回可就难。”

    臊得秀玉抬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还好坐着车的人少,除了他和赶车的大爷都是女眷,秀玉对着周围的人尴尬一笑。旁边的女眷有的露出厌弃之色,有的则是捂嘴偷乐,有的则是低头害羞。

    就在这么尴尬的氛围中,一行人进了城后,进城后,秀玉更是拉着林朝下车就走。

    “秀玉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你这厚脸皮不怕,你姐姐我这脸皮可怕。”

    林朝嘿嘿一笑:“秀玉姐,咱们起的早,还未吃饭,不如先去吃些馄饨,我在买些东西给我娘子带回去,你在令我看看铺子。”

    秀玉看着她:“你要买铺子。”

    “对,我打算买铺子,写你的名字?”

    秀玉一愣:“你说什么?”

    林朝:“我想买个铺子,写在你的名下,我打算科举,商人又无法科举,你已经出嫁,我想着买个铺子写在你的名下,让我娘子来经营,我娘子自幼随我娘管账进货做买卖,我又不懂这些,我还想读书考科举为夫亲报仇,我思来想去,也就你能帮我了。”

    秀玉一脸为难:“这,我。”

    “好姐姐,你就帮帮弟弟吧,姐姐,我来这几日也清楚姐姐是什么人,姐姐不为她人着想,也得为大妮和二妮想想,姐姐一辈子在褚家村一眼望到头的日子,还想着大妮二妮也这般?若是姐姐不想要这三分利,我可把大妮和二妮接到城里,找人教她们识书认字,学习音律。”

    “弟弟此话的当真?”

    “姐姐怕什么,姐姐不要忘了地契写的可是你的名字。”

    秀玉听着林朝话,心砰砰的跳。

    “姐姐,若是信不过我,那我便。”

    “不不,我信,我信。”

    “那姐姐咱们先去吃些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再寻个铺子,最后在给我娘子给大妮和二妮买些东西回家。”

    秀玉欢喜的点头。

    二人在馄饨摊吃了点东西,又了趟牙行,找了个牙子在县城逛了逛,林朝选了个挨着青山学堂的街道—文行街,这里都是卖笔墨纸砚,古董字画的商铺,又同牙子看了看。

    总感觉缺点什么,也没说话,秀玉跟在后面也不吭声,

    林朝对着牙子说:“可还有没看的铺子。”

    牙子皱眉沉思:“还真有一个,不过就是价钱有些高。”

    林朝:“带我们去瞧瞧。”

    二人给牙子身后,拐了两个街,来都了青山学堂后院,跟前院主街和左右街的热闹比不得,但是胜在幽静,林朝皱眉看着有些破败的二层小铺,又看着牙子。

    牙子点了点头。

    林朝沉思一会儿:“多少?”

    牙子伸出手比划个二。

    林朝:“二百两?”

    秀玉声音拔高:“那个小破屋二百两?五十两我都嫌弃它贵。”

    林朝看着牙子:“一百两,你联系屋主。”

    牙子眼睛瞪大:“好嘞,我这就去。”

    秀玉看着林朝:“朝儿,你咋想的,那破房子顶破天也就值个六十两。”

    林朝连忙安抚秀玉:“姐姐莫气,我家娘子素来喜静,到时候开个书屋卖些笔墨纸砚字画,够我们一家糊口度日就成。”

    秀玉想着林朝家娘子那张好看的脸蛋,住个偏僻肃静的地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边走边聊回到牙行,刚才的牙子笑意晏晏的看着她俩:“两位可算回来了,房主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了。”

    林朝一进牙行就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笑眯眯中年男人。

    “在下牟平,不知道小公子怎么称呼。”

    “褚林朝。”

    牟平眼珠子一转在青山县没听过这号人,外地人?

    “褚公子眼光真好,那个房子是我父亲买下的,本来听着是青山学院建在哪里还能挣回本钱,没成想结果成了青山学院的后街,位置在偏僻一点,还没几个过路人,久而久之便荒废了,褚公子这般痛快,我老牟也不是什么小气人,里面的东西我也不要了,都赠予褚公子了。”

    林朝笑笑:“不是我买,是我家姐姐相中你这个房子,她买。”

    牟平看着秀玉一顿:“好好好,谁买都行,我都赠。”

    秀玉对着牟平尴尬笑笑,两人签字画押,林朝交钱过契。

    秀玉和林朝走出门,手里拿着契书和钥匙仿佛跟做梦一样,若不是自己签下自己的名字,还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林朝笑道:“姐姐,这回可信弟弟了。”

    秀玉连忙点头:“信,自然信得。”

    “姐姐,我与我娘子不可能一直都呆在青山县,我在村里这几日也听得一些闲言碎语,也知道你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你生二妮时身子受损,二姐夫在县城里做活也不归家,大家都知晓怎么回事,你受委屈了,今天这事儿你切莫和别人说,我与我家娘子离开后,这个宅子就归你了,是卖是留都随你,房契上也是你的名字,你莫要到处声张。”

    秀玉眼尾殷红的看着林朝:“朝儿,我。”

    林朝:“姐姐,这都是你应得的,大伯一家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就只能报答给你了。”

    秀玉低头摸着眼泪。

    “姐姐,咱们再给我娘子小石头还有大妮二妮买些东西,咱们回吧。”

    “嗯。” 秀玉声音哽咽的点了点头。

    二人又到处逛了逛,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城门口等着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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