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国人士。”
多余的话一个字不提。
关北行眼露好奇,“他做什么了?怎么成了爱国人士。”
“反正是多了大好事。”
翟卫国不露口风,关北行等人自觉不再多问。
五天后。
下午两点整。
翟卫国去了一趟赵刚停放物资的港口,跟组织对接上,亲眼看着装载满满当当物资的货船驶出港口,他才放心回转。
“媳妇儿,东西运走了。”
珍珍颔首,“希望一切顺利。”
那么多钱买的物资,关乎无数人命存亡,要是被人拦截下来就太亏了。
翟卫国抱着她亲,鹰眸泛起涟漪,跟爱人心有灵犀真好。
“希望吧,这事儿我们帮不上忙了;媳妇儿,我们要开始动手了,青龙帮把人保护好,抓不到我们要的人,东西我们也拿不到手。”
“注意安全,不要太拼命,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
“嗯。”
翟卫国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狠狠点头,“最近不要去外面了,我怕你遇到危险。”
“好。”嘴上应的快。
等翟卫国带人出去后,她也带着阿香阿文去了赌场。
站在赌场外。
阿香、阿文心脏失律,砰砰乱跳。
里面是赌场,不是玩乐的地方。
组织纪律性还要不要了?
他们很不想进去。
“向小姐,赌场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你们爱进不进,反正我要去玩。”她还没见识过港城的赌场呢,不玩一玩,以后都不好意思说来过港城。
“向小姐,若是让白先生知道了......”
珍珍扭头,眸含凶光,配上她乖巧柔顺的面庞;阿香突然明白什么叫奶凶奶凶的了,眼前的女同志就是奶凶的真实写照。
阿香叹气,尽量柔和下声音。
“向小姐,白先生有正事儿,我们不能给他拖后腿;港城不是华人街,这里坏人很多的。”
可别任性!
组织要是知道他们进赌场,他们少不得挨批评。
“他办他的正事儿,我玩我的,你们管不着。”任性赌气,骄纵大小姐脾气说来就来,甩头踩着高跟鞋走进赌场。
喧嚷、气味混杂、磁场混乱,全是赌徒的疯狂气息。
阿香急的直跺脚。
阿文拉住她跟上去,拦住赵珍珍的脚步,“向小姐,我们回去吧,真不能进去啊!里面很多坏人的。”
“走开。”一把推开人,冷嘲道:“你们看里面这么多人,多好玩啊!你们是不会玩?还是天生不爱玩?”
阿香:“......”
阿文:“......”
演的太好,他们已经分不出她是在嘲讽他们,还是做做样子。
“你们不玩别挡路,今儿个不玩尽兴我才不会去。”
珍珍横冲直撞朝一张人满为患的赌桌跑去,阿香阿文急忙跟上,护在她左右,急的额头上密汗不停的冒出来。
“向小姐,这里人太多了,要不我们回去多带点人出来?”
“别啰嗦,去给我换筹码。”推开阿文,理直气壮的命令。
阿香阿文眉头紧蹙,十分不赞同她的作派,可是,他们拿赵珍珍没办法。
“快点啊!你们不听话,我回去就跟阿瑾告状,让他们解雇你们。”
话说到这份上,阿文和阿香硬着头皮不再阻拦。
阿文心不甘情不愿去换了筹码回来。
珍珍一看他手里那么点筹码,把他骂了一顿,亲自去换了大量筹码回来;让阿香阿文抱着,她走到玩骰子。
龙魂悄无声息散出。
跟着庄家的算计走。
在阿文和阿香的冷汗淋漓中抱走上百万港币。
用的本钱是白怀瑾卡里的钱做本,玩了一个小时抱回百万港币。
“嘿,我就说赌场好玩,明天再来,你们俩把钱给我抱紧了。”
“是。”*2。
回去的路上,两人疑神疑鬼的,百万港币在他们怀里跟烫手山芋没两样。
赌场四楼,一间娱乐性的办公室内。
管理赌场的人前来汇报,“老板,不好了,有人赢走了咱们上百万。”
“什么?”老板猛然坐直身体,搭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放了下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报?”
“他们玩的很嗨呀,赌的大,我们当时在现场控制场面。”
老板气的捏断了手上的雪茄,“给老子查,敢在老子场子里搞老子。”
“老板,已经查过了,是个女人;M国来的,她背后站着的是白怀瑾。”
“白怀瑾,谁?”
“老板,白怀瑾在许多年前买了很多产业,如今还在兴盛着呢;虽然人家第一次来港城,但是人家财力雄厚。而且,我让人去查的时候还查到,半山那边的赵刚跟那人也有联系。”
老板软下腰,心有不甘,那可是百万港币,不是十万,也不是一万。
“老板,我们要动手吗?”
“动个屁!”老板冷哼一声,发泄一般将雪茄丢他身上,“白怀瑾根基在M国,动他马子,人家要真跟咱们干,人家跟咱们干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我们怎么办?那些帮派谁不盯着咱们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