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前犯

    铃木统子是百分之一万偏心铃木将的。

    但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她看向岛崎亮,眼睛大大的,也不用说,当领导人什么都不做,好的属下就能揣测用意出来。

    岛崎亮笑眯眯,他跟了她很久,从未成年就开始给铃木统子打工,当然了解顶头上司的意思。

    “将,作为年长者的我来告诉一些你人生的道理吧。”

    铃木统子主要是也不能说。

    他不能让铃木将再生气了。

    ——他已经很生气了,虽然嘴角勾着,可身上的寒毛都炸了起来,眼眸笼罩在眉弓投下的一片阴郁里,可瞳孔却亮得吓人。

    像两簇鬼火。

    妈妈能看出来自己的孩子极力压抑情绪,即将爆发。

    ……妈妈有点“害怕”孩子对自己爆发。

    这或许是每个妈妈对孩子都会有的感受。

    也许是上次被吓到了……可根本上的原因,铃木将是铃木统子在这世上唯一且深深在乎的,她怎能不怕。

    就算是铃木统子,也有了恐惧。

    “教导?”铃木将咧出尖尖的犬齿,“看来你被我老妈训得了很多不好的习惯。”

    体内储蓄的能量,正在体内沸腾。

    要上了——

    岛崎亮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下一秒,他出现在铃木将背后。

    铃木将马上反应过来回头,岛崎亮的手指正对光洁的弹上去——

    却在即将命中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能量爆炸弹开。

    岛崎亮仿佛预知般提前闪身到铃木统子身后,靠着贴着人家,于是毫发无伤。

    铃木统子:“……”

    “卑鄙,躲在她后面?”

    铃木将也冲过来,不由分说地也拉住铃木统子的手。

    他冷笑,拉动铃木统子调转位置,转身对岛崎亮就是一记直拳。

    岛崎亮轻松后仰避过,“因为将很温柔啊,不会伤害可怜的妈妈的。”

    连脸颊都只被拳头带起来的风轻轻抚过。

    他还有闲心调侃:“就是对我就不一样了。”

    就像老公出轨,做出破坏双方约定的是老公,但是打小三。

    这提醒了铃木将。

    他回头对铃木统子凶狠道:“老妈,待会我们沟通一下。”

    铃木统子:“。”

    她不想。

    “真是麻烦啊……”岛崎亮笑着道,“将明天还要上课呢,不如早点睡觉。”

    他决定把铃木将操练得累昏过去。

    铃木将现在还赢不了岛崎亮。

    读过名牌大学的大人确实要比小学生要狡猾一点。

    也根本没有堂堂正正胜利的优良品格。

    铃木统子没有当观众的兴趣,她总是担任主角,更没有那个习惯,于是和猫一起走开了。

    回去睡觉。

    铃木统子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

    床年多了一大片阴霾。

    小小的身体钻进铃木统子的怀抱,但她快抱不下这个逐渐变大的宝贝了。

    铃木统子想,小将赢了,亮看来放水了……

    接着,身后的床垫再度凹陷。

    一双男人的手从黑暗中环来,像铁链般缠绕,圈住抱着铃木将的铃木统子。

    他先是松松圈住她的腰,而后突然收紧,男人高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鼻尖抵着她后颈的碎发深深吸气。

    光是环住铃木统子不够。

    温润的触感贴上铃木统子的后颈,湿软的舌尖、尖锐的牙齿找到她颈椎凸起的骨头,作弄似地轻啮,再顺着棘突的轮廓一路攀爬。

    她能感觉到自己耳垂被吮得发烫。

    还是不够。

    岛崎亮从身后钳住铃木统子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在黑暗中咬住她的唇。

    凶猛的纠缠。

    黏腻的肉舌撬开齿关,像蛇信般扫过上颚。

    铃木统子被钉住的不仅是躯体还有无法言说的爱.欲与罪孽。

    岛崎亮在换气的间隙轻笑,“首相大人怎么支付我格外教育首相公子的费用?只支持现结哦……”

    他的拇指摩挲铃木统子发红的下巴,话未落,便专心舔去她唇角因过分纠缠而溢出的唾液。

    又是一轮侵入。

    铃木统子怀中的铃木将,安静地昏睡着,在她怀中突然抽搐了一下。

    “小心哦,不要让你的小将听见了。”

    岛崎亮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把喘息和呜咽都堵成闷哼。

    铃木统子抱得更紧了。

    她将铃木将密密抱住,齿关紧紧咬合。

    “把您关起来怎么样?”

    岛崎亮黏稠的低语顺着耳道钻入大脑,蜂蜜般搅动:“每天就只想着怎么被我……”

    岛崎亮:“再生下一个你和我血肉结合的‘小将’——”

    “你会爱他。”

    铃木统子的身体绷紧,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红发在岛崎亮指间缠绕,像被蛛网捕获的鸟羽。

    他咬住她的脖颈,是真正野兽标记猎物般的撕咬。

    “因为我很爱统子,所以不会做唷。”

    ……

    梦里。

    铃木将又找到了铃木统子。

    他总是梦到她。

    二十岁的年纪,梦也乱七八糟,不仅仅是纯盖被子聊天讲睡前故事睡觉……

    嗯,睡觉。

    大多时候,那都不是真的。

    有时候,又觉得梦里的她,真实存在。

    比如此刻。

    铃木统子的姿势像一颗窝在贝壳里的珍珠,微微颤抖。

    铃木将剥出她,又发现珍珠里还有一颗珍珠,是小时候的自己。

    ……看起来被人狠揍了一顿,昏睡过去咗。

    铃木统子抱着铃木将,呆呆地张着大眼睛,望着铃木将,竟然有些无辜的模样。

    铃木将过去,抱住她,也抱住小时候的自己。

    梦像粘稠的羊水,环绕着他们,三张相似的脸,谁看了都无法否认他们的血缘关系。

    受伤的孩童、纵情的青年、以及不知所措的母亲。

    “这样是不是很怪?”铃木将问。

    他扯着小孩子自己的五官,摆着鬼脸,手里不注意力气,红了一片。

    铃木统子:“不知道。”

    她的声音比飘着的梦还轻。

    铃木统子摸摸小孩子铃木将的脸,又不责备大孩子铃木将。

    铃木将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妈妈……我对你有感觉。”,

    他还笑。

    铃木统子:“这是不对的。”

    她看起来变得有些为难。

    多新奇。

    “妈妈现在觉得不对了?”他挑眉,拖长音调,“之前在干嘛?”

    但同时放开了铃木统子的手。

    他选择躺在铃木将的旁边,手张开腿张开,压到了小孩子自己的小腿,侧过头看铃木统子。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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