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ey最近几天都为七夕的演唱会忙得晕头转向,排练行程也比较紧张,单罹寒每天到家什么不干就顾着休息,看得曾衾炙心疼。
这天晚上看着单罹寒疲惫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道:“单哥。”
“嗯?”单罹寒抬手揉鼻梁,“怎么了?”
“要不你以后不要去了,在家里吧。”
“为什么?”
曾衾炙从后面抱住他:“我可以养你。”
“别闹了,”单罹寒轻轻拍抱住他腰的手,“听话。”
“我没有闹。”他低头吻他的侧脸,慢慢向下,然后触到单罹寒颈上的那条长疤,停留在那里,没有继续移动。
“……哥哥。”曾衾炙收紧抱住他的双手,额头靠在他的颈窝里,沉默着。
单罹寒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转身捧住他的脸,和他额头相抵,“笑一下好不好?”
当年的事情谁也没有错,他不希望他责怪自己。
“嗯。”曾衾炙强扯出一丝笑容,“你也要注意休息,别总是累着自己。”
“好。”单罹寒弯起眉眼,凑过去亲吻一下他的唇,被曾衾炙摁住后颈加深这个吻。看着曾衾炙一脸得逞的样子,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套了。
“单哥。”曾衾炙在他颈窝轻轻蹭几下,“七夕那天,我去找你。”
“嗯,到时候去后台等我。”
“好。”
七夕前一天Sriey只有一场彩排,曾衾炙和他一起去。彩排时曾衾炙就坐在下面,抬头注视着台上的人。男人留的狼尾已经过肩,衬得愈发张扬,恍惚间他好像还是当初那个嚣张轻狂的少年。
暧昧的情歌旖旎,在整个场内不断回荡,那双勾魂摄魄的双眸注视着他,眼底带着挑衅。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张扬地勾·引,曾衾炙的眼神暗下几分。
彩排完单罹寒就奔着休息室去,刚开门就被抵住,身后传来'咔嗒'一声。
“锁门干什么?”单罹寒玩味的看他,“我刚才唱得太好听,所以你想杀人灭口?”
“怎么舍得。你对谁都是那种勾人的眼神?”
“没有啊。”单罹寒漫不经心地靠在墙上,被他囚在怀里,“我只对你这样。”
曾衾炙凑近他,湿热的气息吹到他耳上,勾起丝缕痒意,“听我的,退出他们乖乖待在家好不好,我可以养你。”
单罹寒故意揶挪他:“那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还要把我关起来?”
“单哥,你以后只能唱给我听。”
“就是唱给你听的,我以前从不唱这一类型的歌。”
曾衾炙和他注视一会儿,直起身:“我们回家吧,明天你应该会更累。”
七夕那天现场来了很多人,他们高举着'Sriey—S'的牌子,为台上的乐队欢呼。
“很高兴大家能够来到这里,接下来的歌献给所有的观众!”单罹寒面含笑意,扫过观众席,视线停在一个角落,曾衾炙抱着一捧花坐在那里,同样看着他。
他拿起电吉他,修长的手扫过弦,缓缓唱出他心底的爱意。
一曲歌完,他拿起话筒,目光定在那个角落的人身上,眼底的爱意丝毫不掩饰,隔着人海相遇重合在一起。
“七夕快乐,”单罹寒漾起笑意,“My Wulan Lake。”
地球拥有一颗心脏,处在茫茫沙漠。
它不在中央,却是那里独一无二的生机。
而此时此刻,我拥有了这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