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城刚准备下山,就遇到工厂里面的员工。
员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对他们展开攻击。
“村长说了,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走。”一个黄毛带着一群人冲过来,朝严城冲过来,手里还拿着刀
严城侧身闪过,踢开黄毛手上的刀,握住那人的手臂,反手就把那人手给扭了,给那人疼的哇哇大叫。
另一人见状,赶忙上去帮忙,严城腿一抬,把那人踹了三米远。
远处的旅客传来惨叫声,贺初秋揪住一个花裤衩男人的衣领,把他踹倒,后说:“快,老林,把民众送到安全的地方,打电话给上头。”
几个警察护送着旅客撤离,剩下严城和贺初秋以及五个警察留在这里。
林志勇边护着群众边给上头打电话,“雷队,是我,宝村情况有变,立即采行动。”
逃跑中,有群众摔倒,林志勇急忙回头把人扶起来,“有没有事?”
摔倒的人被林志勇惨扶起来,“我没事,谢谢你。”
“没事就……”老林突然感觉自己腹部一抽,再低下头,一把刀不知何时插进他体内。
“你……”林志勇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人脸上有个刀疤,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林志勇说:“就是因为你们这群警察,妨碍我们赚钱。”
刀疤脸说完,准备跟上逃跑的大部队,林志勇见状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刀疤脸见状猛地拿起刀往他砍去,“你放不放开……”
林志勇感觉头昏昏的,他猛地一用力,把刀疤脸扑倒在地上,夺过他的刀,一刀砍在刀疤脸大腿上。
刀疤脸痛的大叫,之后猛地把他推到山崖边,林志勇抱住他,两人一起滚落在山崖,连续翻了好几圈。
中途两人不断打斗,林志勇往刀疤脸腹部给了一拳又一拳,刀疤脸也不甘示弱,不断给林志勇肘击。
两人滚到一处平地停下,林志勇趁机夺过刀,往刀疤脸砍去,一刀刺喉咙。
战斗结束后,林志勇躺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身上何时多了这么多伤口。
头部,腹部,背部,腿部……鲜血不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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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严城和贺初秋几个人打到了旧工厂门口。
严城脸挨了好几拳,手臂被砍了一刀。
贺初秋和那群人打斗过程中从山崖滚下来,头流着血。
其他几个人都受了程度不同的伤。
贺初秋刚站起身,又迎来一拨人,一个拳头往自己袭来,贺初秋直接一脚踢过去。
刚打完一个人又来一人挥刀看过来,严城及时赶到,把人踢飞出去。
其他三个人陆陆续续赶到,许勇说:“现在怎么办?”
贺初秋:“还能怎么办?现在前后夹击。”
下一刻,枪声响起。
但是敌是友分不清。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熟悉的制服出现,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雷啊。”贺初秋感动得热泪盈眶,“你终于来了。”
雷阳:“行动不带枪?”
“突发情况,是个意外,谁调查踹那么大个玩意在兜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警察?”
雷阳看了周围几个人,见突然出现的严城和许勇两人,问:“这两位是?”
“s市刑侦支支队。”
“嗷。‘雷阳刚想拍拍这位同事的手臂,发现这位同事手臂上流着血,后面色变得严肃,“剩下的事交给缉毒队吧,你们几个先去处理好伤口。”
严城点头,说了句好。
他和许勇是s市刑侦支队部门的,k市缉毒的事,他们两个的确无法参与,他们在k市的权限只限于调查案件。
雷阳看了周围人一圈,问:“老林呢?”
“不跟二胖他们一块撤离吗?”
“撤离的时候哪有见到人?”
几个人都感到大事不妙,雷阳立即让人找林志勇。
严城和许勇走到一个拐角处,发现现场有打斗的痕迹。
往旁边一看,旁边的草丛被压弯,走近一看还有未干的血迹,顺着草丛的方向走,不久后找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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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勇被队友扶起,临走前还不忘看隔壁死掉的刀疤脸,凭借坚强的意志力站起来,大声骂道:“大爷的,这龟儿子偷袭我。”
说完他觉得一口冷气直窜喉咙,他顶不住咳了几声,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队友连忙说道:“行了哥,咱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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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严城回到宝村居民区,这里的村民全被警方控制住了。
宋阙和周序也没闲着,交接好工作,对罗欣欣一家展开调查。
严城和许勇一回来,可把宋阙心疼坏了,“这帅脸怎么就挂彩了,严队。”
严城摸了摸自己引以为傲的帅脸,破天荒的的自恋起来,“挂彩怎么了,挂彩你嫂子也不会嫌弃我。”
宝村的调查将近尾声,制毒旧工厂被查,所有村民被当地公安局抓起来一一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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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城等四个人离开开车回到s市,已经是大半夜。
忙了一天,车内的几个人肚子都叫起来。
宋阙往后一躺,说,“往右拐往直走下个坡,看到没,肥仔大排档,去那家,那家宵夜好吃,今天我请客,随便点。”
一群人往五颜六色的塑料凳子上一坐,点了烤串和砂锅粥,又点了一煲羊肉,两叠炒河粉,开了几瓶沙士,一吃吃到了天亮。
严城和许勇受了伤,身上还绑着绷带,周序累到一吃饱上车就睡着,身为副队长的宋阙开车一个个把人送回家。
收拾完后睡了一觉,起床就去公安局交调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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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公安局审讯室内
李章每天都按时的去找那名替身谈话,磨嘴皮子磨了一个星期,罗欣欣身硬是不肯开口。
终于,宋大爷拿着一袋资料风风火火地回警局。
“查到了?”
李章接过那袋牛皮纸袋,里面装的正是罗欣欣的家庭情况和社会经历。
“查到了,我跟你严队两天不睡觉,跋山涉水找到的这份资料。”
李章:“那你们辛苦了。”
宋阙摆摆手说:“不辛苦,辛苦的我们严队和小勇,两人身上还挂彩。”
李章问:“他怎么了。”
宋阙说道:“你说巧不巧,去宝村那里查案,你猜怎么着,直接来了个大的,整条村都在制毒。就我们民宿那个老板,想搞偷袭,被我和小勇一脚踹下楼。顺手还帮缉毒队抓了几个人。”
“罗欣欣他们家呢?”
“查到了,不过控制这条村背后的人只有村长和村书记知道,人还没抓着,就先被灭口。负责灭口那个人逃了,在池塘边自杀了,什么都没留下。”
两人聊完,宋阙回休息室继续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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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打开拿牛皮纸袋装着的资料。
罗欣欣,女,23岁,K省k市N县宝村人,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弟弟,大学毕业后来到s市当演员。
在遇到孔雀之前,都是在各个剧组跑群演,后遇到孔雀就当了替身。
半个月前,家中父母突然收到一笔钱,整整一百五十万。
据家里的父母虽说,罗欣欣每天都会给家里打电话,但半个月前,电话不仅没打,还打不通。
半个月前,就是于倩倩遇害的那段时间。
李章把这些资料拿到罗欣欣面前,说:招吧,姑娘,整条村都被抓了。”
罗欣欣听后,嚎啕大哭,把李章弄得措手不及。
这姑娘自从来到警局,情绪一直都很稳,这是他第一次见这姑娘哭。
“怎么突然哭了?“李章让人把拿了包纸巾,递给罗欣欣。
罗欣欣擦干眼泪,说:”我家人有事吗?’‘
“在警局,警方会保护他们安全。’‘
“那我说了真相,可以放了我吗?”
“这要看法律审判结果,只要你犯罪,就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不过你可以将功赎罪,会从轻发落,’‘
“好。”罗欣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说:“千湖并没有死?”
“你认识千湖?’‘
“不熟悉,见过面,但我认识他背后的人,代号兔子,M国的制毒产业老大的合伙人,我们村的这条产业链,就是兔子介绍给村长的。我是兔子和村长的中介,我把兔子介绍给了村长。兔子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我之前借高利贷的债。我和他做了交易,他让我整容,做孔雀替身,让我帮她逃离警方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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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二二年十一月份。”
“兔子有告诉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吗?为什么要假扮孔雀?”
“我不知道。”罗欣欣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只和兔子聊过几次,我也只是拿钱办事。”
“三个月前,他突然找我,说帮我还清债款,但要我假扮孔雀。他还给我机会靠近孔雀。”
李章面色不改,继续问道:“那宝村制毒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罗欣欣嗫喏道:“宝村……因为两年前经营不善,濒临倒闭。后面有个投资商出资让宝村重新建设。后面我把兔子介绍给了村长。”罗欣欣往前挪了一下,又说;“我事先说明,我当时并不知道兔子是毒贩。”
“大概去年八月份开始,宝村开始制毒。你们也知道,这个产业来钱快,村长很快就召集宝村村民去做。”
李章又问:“那给你家里人一百五十万的人是谁?”
罗欣欣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他代号叫‘鸽子’,是兔子从M国带来的人,专门过来监视我的行动。我也和他聊过一次,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罗欣欣坐久了,感到腰酸背痛,她伸直自己的背,说:“警察同志,在兔子身边呆了不到两年,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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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结束后,严城从隔壁房间出来。
“去调查宝村背后的投资商,还有查找兔子的身份。”
严城吩咐完,回去办公室。
路上,他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
罗欣欣既然都被兔子派人盯着了,说明罗欣欣对兔子来说很重要,那为什么当警方抓捕罗欣欣时,背后的人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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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宝村的投资商,是一个叫舒健集团的投资公司。
经过查找,这个投资集团投资过十几个和宝村情况相似的村庄。
而兔子的信息是从缉毒队那边去传来的。
兔子原先身份是Z国人,后面公司破产去了M国发展。
此人做事心狠手辣,行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