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跑哪去了?”江放一脸担忧的问
江鸢一脸调戏的问:“你还好意思问我,一出大门人就不见了,找都找不到,是跟哪家小姐有约吗?”
江放的脸色似乎出现了一点红,声音相比之下小了很多:“别胡说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有危险。”
次日,将军府祠堂前,江鸢和江放跪在祠堂的牌位前,他们面前坐着一位战功赫赫的江大将军——江盛岩。
“简直是胡闹!把家规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什么了!”江盛岩非常气愤地训斥二人,说罢,让人拿来了规尺,狠狠的在江放的身上打了三下,一下规尺足以让皮肉张开,随后,又说道:“在禁闭期间无视家规,私自外出,各自把家规抄百遍,禁足一月”江盛岩来到江鸢面前,“你跟我来一趟”。
书房,江盛岩端坐在桌前,手中拿着毛笔在写些什么,静谧,江鸢跪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江盛岩停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走到江鸢面前:“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嘛”
江鸢背挺的直直的说道:“跟着弟弟胡闹,没有尽好一个做姐姐的榜样,违背家规,没有大家闺范。”
江盛岩听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江家代代从军,每一个江家人都拿过武器上阵杀敌,江家战功显赫,忠君爱民,但是,功高盖主,君主忌惮,现如今,道路坚难。”
江盛岩摸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上一任江家主人,“放儿不过15,善年幼,涉世未深,你一个闺中女子,虽不是男儿,但不输放儿 ,虽不能上阵杀敌,若是有聪慧,比莽夫强多了,如今朝廷动荡,我本不应该与你多说,江家虽比以前强大,但是正处于危险境地,稍有不慎,便会有家祸……”
江盛岩语气沉重:“你可明白?””
江鸢:“女儿明白。”
一个月后。
午后,庭院。
“阿姐,看我新摘的花儿,送给我最漂亮的姐姐。”江放满脸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不羁。
江鸢看着弟弟,纵使家中规矩繁多,也还是没能压住少年的心性,心中也感到欣慰。
“阿姐,听说过几日宫中宴会,皇后娘娘宴请了孟渊,不知皇后娘娘是何心思呢?”江放软了软声音,表情更是像一个谄媚的女子!
“皇后娘娘是何用意,到时便知!何须你来担忧,看来是功课少了让弟弟生了别的心思来了。”江鸢表情淡漠,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