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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目前犯,但是站街

    九月二十一日,天气大晴,阳光烘得春港色彩愈加鲜明,街道旁树影婆娑,与花香顺着安斯江一路南下。

    警局中,班普打着哈欠穿衣服,挠了挠鼻子,皱眉道:“好痒。”

    “痒就对了。”警局里的临时特警久保大知扔来一瓶纯净水,他是春港本地人,掌握的信息自然比空降而来的班普等人要多。

    他指向门外纷飞的落花,“春港就这样儿,花粉多,习惯就好。曾经为了刺激消费,政/府还在空中喷洒催//情//剂呢。”

    班普瞪大眼睛,打到一半的哈欠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喷什么?”

    久保大知表情如常,仿佛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般淡然,“催//情//剂啊,一晚创收上亿元,所有人都干了个爽,税务局收钱收得手都快麻了。哦,这钱应该是没上交首都区。正常,春港高度自治,自有港情在此。”

    班普:“……”

    不愧是帝国窑/子,每日都在刷新他的基础认知。

    “首都区没有类似的服务业吗?”

    班普抹了把脸,“不多,首都区沐浴清化,不敢有擦边行为。”

    “哦,那还挺好的。”

    久保大知十分感叹,转而问道:“这波扫黄过后,上面打算怎么处理失业人群?春港的性/工作者可不少,十几万应该是有了。”

    班普长长地嗯了一声,眯起眼,没做出确切的回答,“目前的计划是,收回春港的部分自治权和整体立法权,但具体怎么处理,我也不太清楚。”

    久保大知撇嘴,“治标不治本。”

    “倒也不能这么说……”

    班普无心与他辨经,就挥了挥手,低头整着防弹背心。

    “喂,班普。”

    麦克菲尔逊顶着一头落花推门而入,咬了口夹大米干饭的果仁列巴,说:“最新消息,奎克区长正在东南赤楼和官员们开银趴,事态紧急,需要立马行动。”

    滕鹤紧随其后气喘吁吁,刚想说两句,就见麦克菲尔逊嘴里叼着大列巴手里提着六碗冒尖大米饭,架势比昨天的三碗大米饭还要惊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你知道什么叫低碳饮食吗?”

    麦克菲尔逊回头,“咋,不开车啊?”

    滕鹤:“……你祖上不是搁西边儿混的吗?那儿也吃大米饭?”

    无视掉麦克菲尔逊看傻子的眼神,滕鹤借着他的肩膀,站直说道:“赵哥和长官已经在东南赤楼候着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班普点头,“公叔呢?”

    “他去买早餐,顺路,就先去了。”

    麦克菲尔逊吞掉最后一口大米饭,口齿不清道:“我是被爷爷带大的,地球没沦为水球前,我老家叫河南,我是土生土长的东方人,挂了个洋名儿而已。”

    他伸出右手,一副大愚若至的样子,“我提议,这次行动我们开赵哥的私车去,中不中?”

    班普无语地旁观着幼稚二人组,不想说话。

    滕鹤觉得接这个话把儿太丢人,也没开口。

    麦克菲尔逊巡视了眼两位刻意转脸的同事,很是不满,所以继续高高抬手,倔强地没有放下。

    三人就这么无声伫立着,谁都不动弹。

    玩谁比谁更幼稚的游戏。

    不分伯仲。

    两分钟后,再也看不下去的久保大知拿过配枪,大步向前走着,路过麦克菲尔逊时,和他仓促地击了个掌,妥协道:“中嘞,哥,赶紧走吧,再不走银趴都要结束了。”

    一群赶银趴都赶不上高/潮的完蛋玩意儿。

    ————

    东南赤楼,保安室中。

    许桓转着手中的笔,兴致缺缺地看向大屏幕中的多人运动现场直播。

    “今晚大概会出动六千警力,届时你就不要出去了。”

    赵江行推开名单,拿起一旁的地形图,说:“等东南赤楼的系统把你除名以后,再出去也不迟。”

    许桓摘下骨传导耳机,暂时脱离名为鬼呼狼嚎银趴的折磨,幽幽地看向迅速进入工作状态的赵长官。

    “赵江行。”

    赵江行头也不抬,“嗯?”

    “昨晚被压/在窗户上做,爽吗?”

    赵江行手蓦然一颤,险些把地形图撕成两半。

    他惊诧抬头,“……你说什么?”

    看到了想要的反应,许桓满意放笔,重新戴上骨传导耳机,“见赵长官工作太投入,想为长官解闷逗趣罢了。”

    “毕竟,这也算是嫖资内的服务,不是吗?”

    “……不需要这种服务,退订。”

    许桓略显失落,“难道您真的不爽吗?”

    赵江行捏紧纸页的一角,脖颈绯红,以沉默回应问题。

    许桓不罢不休,“明明昨晚的您那么热情,一直咬着我不肯松开,我还以为您很爽呢。”

    赵江行侧身,装作没听见,潜心规划着收网路线。

    此时,看海阁银趴进入中场休息阶段。

    奎克卧在床头,缓了许久才从地上拿起个小蓝瓶子,哆嗦着手倒药。

    一连嗑了两瓶盖药,他才重振雄风,笑道:“扫//黄?我就不信那空降的赵江行不嫖,都是墙体里的蟑螂,谁比谁高贵呢?”

    奎克嘶哑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传入二人耳中,清晰、一字不落。

    许桓难掩笑意,“赵长官?”

    赵长官以纸掩面,不想卷入这种辱人清白的对话之中。

    “叮——”

    门铃声响起。

    门外,班普五官紧皱,说话如上刑:“少将,奎克区长点了您,指名要让花王去看海阁……”

    赵江行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许桓慢腾腾地调出东南赤楼的工作后台。

    果然,半分钟前,奎克以四千万的最高价格,买下了花王许桓的半小时服务。

    许桓摸着腰间的枪,倏然一笑。

    赵江行制止住他的动作,“你要去?”

    “为什么不去?”

    许桓顺势摸向赵江行的手腕,那里还残存着昨夜的疯狂与咬痕。

    许桓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放心,我自有分寸,绝对不会故意射杀他。”

    赵江行还是不放心,“房间里人多——”

    门外绝望的催促打断了赵江行的讲话,“少将?因为您迟迟不去,奎克区长快把举报键按冒烟了……”

    赵江行这才放手,再三确认道:“你确定没事?”

    许桓走至门前,好奇道:“你希望我有事?”

    赵江行薄唇抿直,“我希望你不要去,这种情况,完全可以采用强攻战术。”

    许桓笑着,将某人问过的话提过的醒重复一遍:“贸然行动,不觉得太打草惊蛇了吗?今晚还要大收网。”

    赵江行蹙眉。

    “算了。”

    许桓向他招招手。

    赵江行以为是有事要交待,便起身走去,靠近附耳,等着许桓少将的高见。

    许桓少将含笑看着赵江行的侧耳,想了想,贴近沉声道:“真的不爽吗?”

    赵江行面无表情地抬脸,耳根却红了个彻彻底底。

    他底气不足地质问道:“结婚这么多年,你居然还不清楚我爽不爽?”

    许桓了然点头。

    大/腿/根痉挛得不像话,看来确实很爽。

    他没了疑问,转身就要开门。

    下一秒。

    “就只问这个?”

    赵江行的问句伴着动作一起袭来。

    许桓没有预料,就被赵江行截住小臂,结结实实地来了一吻。

    门外,班普都快要碎了,“少将,奎克要闹到前台去了……”

    许桓的下/唇被赵江行咬着,气氛着实暧昧,他按在赵江行的后腰上,没轻没重地拍了几下,“听到没有?客人在点我呢。”

    赵江行松齿,一言难尽。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只有三个硕大的问号。

    第一,到底是谁提出的春港行动?

    第二,为什么许桓被能量干扰后变成了性/工/作者?

    第三,又是谁同意他去钓鱼执法的,不想活了吗?

    纵使心中百感交集,老醋翻了一坛又一坛,赵江行还是没能阻止许桓接客的步伐,目光带刀地盯着许桓出了保安室。

    十分钟后。

    目光带刀的变成了特警四个二。

    只不过横在他们眼中的刀,名为多看多人运动现场直播一眼都会得严重性//病的大刀。

    久保大知倒是没感觉,这场面他见得多了。

    为了排解无聊,他甚至自来熟地吃起了麦克菲尔逊的大米饭,配着公叔吃早餐时剩下的小咸菜,吃得津津有味。

    看海阁里的银趴也进行得津津有味。

    字面意义上的有味儿。

    体//液飙飞,一片狼藉,到处都是。

    麦克菲尔逊都快被恶心吐了。

    吐之前,他偷偷地看了眼赵江行。

    长官还没到看海阁,画面就这么银乱……等长官到了,那场面岂不会变得既银乱又血腥?

    看奎克嗑///药上头的劲儿,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清醒不了。

    到时候,他该不会跪着发///情吧?

    这么想着,麦克菲尔逊的视线上移到赵江行不严自威的双眼。

    然后,他被吓得直接立正了。

    因为他清楚地看见了赵江行的眼神。

    妈呀,凶残得感觉能杀死一百个奎克,杀完以后还能细细地切做臊子,一半肥的一半精瘦,法医来了都没处下手。

    角落里,久保大知啃完一盒大米饭,倚在墙上观赏直播,他对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兴趣。

    突然,他眼前一亮,播报道:“啊,少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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