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种地

    白晚没动。

    花珞无语地望着他:“我都回答你的问题了,还不准备起开吗?”——

    “哼!口是心非的人类!你在撒谎!”白晚突然冲着他怪笑起来,他一个大幅度起身撩起头发,“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地完美男人,那不肯定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并不是——还有!你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了!滚出去!”花珞不爽地一抹脸,结果白晚再一次阴暗扭曲地贴了上来,他吓的一炸毛——

    “明天开学考,到学校一决胜负吧。”白晚压着火,下了最后的通缉。“你要是输了,我打你一拳,以后态度给我放好点,不要再威胁我;我要是输了,你打我一拳,咱们还是好同桌。”

    “容我拒绝。我们本来就不是好同桌。”花珞面无表情地回答。

    白晚:......

    花珞这玩意,一整个难说话,根本沟通不了一点。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甩脸色给你吗?”花珞说,“因为你二。打人不道歉。死装。就这么简单。”

    “不是?卧槽?什么玩意?”白晚一脸懵逼。

    “嗯。”花珞淡淡道,“就是这样,勇者大人。我很记仇。还有,下次别一言不合就进我房间,不然我会告诉警察叔叔。”

    白晚:......

    ——其实他是哄这孩玩呢——

    但要是说出实话,这姓白的可能会直接原地爆炸,炸个他尸骨都不留——

    幸好白晚还被蒙在鼓里,只见他瞪着一脸奸笑的花珞,脸上神幻莫测。

    “呃......那个。好吧。”白晚终于说话了,他挠挠脑袋,别开了头,“那天确实不好意思......但我严肃告诉你,我那天只是抽风,我平时根本不这样!”

    嗯?

    花珞第一遍听还没听出什么东西来。

    第二遍听,就莫名想笑——

    他还真没想到白晚竟然是这么神奇一小伙。说道歉就道歉,然后还非常傲娇地加了句“我平时根本——不这样!”

    他突然就反应过来——哥们这人竟然是个傲娇?

    “你好有趣——”花珞一头闷在被子里。笑得肚子疼,“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性格。”

    “什么?”白晚没听清,但还是有点不爽。毕竟他好好道歉了,花珞却笑成这样,这又是在发什么颠!

    “没有。”花珞停下来,严肃抬起脸,“我刚没说话。”

    白晚:......

    “好了。”花珞变回正常语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既然你道歉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但是说好了,明天要是你输了,我还是要打你一拳,不会手下留情——听见了没?”

    “哼。这话应该由我来说。”白晚笑了,“我非得改改你这臭脾气不可——”

    但两人说过了就后悔了。

    花珞学习挺好的,能在以前的学校里保持年级前十。可惜这整个暑假他都没怎么复习,更何况现在竞争的这么厉害。他真的能赢吗?

    “草。”他坐在书桌前,抓了抓头发,双眼瞪着桌上一摞子的试卷。

    一个晚上,一支水笔,一个奇迹。

    另一边,白晚则看着空荡荡的客房发愣——

    坏了。他一锤脑袋。

    他差点就忘了自己的所有试卷啊作业啊全都在隔壁家中静静地躺着呢。

    那就......摆烂睡觉吧。啊对了,花珞给我的衣服呢?

    ——

    考试是十几个班级混开了考,花珞眼圈乌青地环顾了一圈。倒是看见了江默,他正挥着手跑过来。

    “好巧啊花珞!被分在一个考场了!”他过来重重拍了拍花珞的背,好像完全忘了昨天那个不愉快,“听说你成绩很好?哎呀哎呀——”

    “不,很差。”花珞连应激都没法应激了,顶着乌青眼圈幽幽飘过去,“倒数了都。”

    江默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然后扭头就发现花珞直接趴在自己桌子上睡着了。

    过了几天,考试成绩发出来了。这破学校,成绩竟然直接挂在教室后面的墙上,完全相当于斩首示众。

    墙边围了一圈人在那看,有人一边啧啧着“第一又是郑洁”一边与旁边的同伴说笑着。

    花珞叼着糖棍,淡淡一扫,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花珞:年级二十一,全班第二。

    他又看了眼白晚的名次。

    年级四十五。全班第四。

    怎么说呢,他退步了,但这是一个晚上发生的奇迹。还是有些小得意的。因为那时候不知道白晚成绩如何,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花珞熬到了三点。

    只是熬的快猝死了——他不堪回想。

    这时白晚刚好走过来,花珞突然直接一拳飞过来,重重砸在了他那五官挺拔的脸上——

    “卧槽?”白晚还没反应过来,一抹脸,很火大地看着花珞,差点就要扬起拳头回敬他一拳,“你犯什么神经?”

    “你输了。”花珞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挥,“愿赌服输。”

    白晚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成绩单,没有说话,但脸上“不爽”二字简直要挑到眉毛上了。

    “太突然了吧!”他压低声音怒道,“打人也要挑地方!我差点就想跟你干起来了。”

    “那是你的事。”花珞说,“但打你是我的事。”

    “唉——”白晚痛苦掩面,“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同桌啊——我要回家种地——”

    “种地也没人要你。”花珞白了他一眼,“废物。”

    “有啊。”白晚说,“既然我是勇者,那我就在另一个平行时空中,去给魔王种地。”

    “哟,冰火拳不管用......”花珞还没说完,白晚突然就扑上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我怎么开始跟你在这聊起这个了?!”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道,“你给老子闭嘴——”

    花珞被这突然一捂捂的特别烦躁,血压一升,脑子还没跟上,手就先拍了过去——

    ——

    “这里是重点,大家记一下——”

    语文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底下传来一片“沙沙”地记笔记的声音。

    两人闷声各自记着笔记,只是中间挪开了大的能容纳下一个人的空隙。

    “哎,”前面有个男生悄悄回头,抵了抵白晚的桌子,“你俩刚刚下课是不是打起来了?怎么了?”

    “汪季。”白晚抬起头,仔细观察可以看出裸露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脸上还有个红印子。他凉凉地看了那男生一眼:“我旁边这只狗打架掐人。”

    花珞只顾埋头记着笔记。

    汪季又抵抵花珞的桌子:“你俩怎么了嘛,同学之间......”

    “滚。”花珞声音冷的吓人。

    于是汪季吞了口口水,默默将头转了回去。

    “我说你们两个。”一下课,江默就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抖袋子,哗啦啦倒了一堆糖在他俩桌子上,“打架归打架,别把我们班氛围也搞得这么僵对吧。尤其是花珞,你看看都吓退多少人了。”他像荷官发牌一样把糖发出去,像个老大妈一样喋喋不休着,“来,各位兄弟,吃糖,吃糖。”

    花珞戴上眼镜,继续淡淡地低头写着试卷。

    “江默。”白晚一撑额头,摆摆手,“他根本没救了,不要劝他。我只当没他这个同桌。”

    “哎我的好哥们。”江默一把揽过白晚的肩膀,小声说,“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白晚说,“突然就跟恶犬一样掐过来了,防也防不住。”

    结果花珞突然踢了他一下。白晚吃痛收脚,破口大骂,“靠,你有病啊!“

    花珞站起来,无声将桌子上的糖一扫而空,他边剥糖纸边走出了教室。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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